柳昭不屑:“我才不.....唔!”
穴内早潮湿得一塌糊涂,异物送进去,肉壁就开始像是排斥,又仿佛不舍地抽搐,许致沉住气,紧接着再推开一寸,几乎能听见润滑液在甬道里遭翻搅、挤压的水声——是因为上面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不敢出声了,下面这口小泉眼的动静才清晰无比。
“现在喜欢吧?”侵犯者洋洋得意,他算准时机,也明确位置,重重一抵,柳昭脸色登时变了。
润滑液也同样冰凉,先许致一步填满他的身体,这紧致肉穴便如女人一样潮湿了。
柳昭夹紧双腿,也像女人那样自我探索着,许致一面看他动,一面搓撸阴茎,柳昭瞥了一眼,脸颊是白里透红,但眼睛里澄澈得要命,他欲盖弥彰:拿起来,让我亲亲它。
许致嗤笑,抬起条腿,一沉腰,龟头戳上他嘴边。
许致翻身坐起:“这是睡前最后一支了?”
“是...你想干嘛?”柳昭拿走香烟,许致袭吻的动作要快得多,丝毫不紧张两人间燃烧着的烟头。
他的手掌已经抚到爱人腰后,别了亲吻,许致冲着柳昭耳际吐热气:“抽慢点。”
许思蔓检查月度账单时的阴沉模样,许致想想都胆寒。
“算啦,大学都开学好几天了……我俩干嘛还这么憋屈?”
柳昭说着,一团小火倏地从他掌心窜出来,他扔掉火机——此前一直被藏在床底——烟雾又从他嘴里邈邈攀升。
紧窒肠道在抽抽插插里跳缩,许致哪里舍得出去,可他从来宠媳妇的,媳妇说不要,他也不能忤逆,忍一忍,真就拔出去了。
柳昭又哭,骂他:“大傻子!”
他装作不懂,说你让我出来我出来,怎么还骂人?
许致问他还要不要再生几个宝宝?柳昭说不要,许致又问他要不要射在下面,柳昭点头如捣蒜。
“做傻了啊?”许致慢慢撞着,包裹住他的小穴又软又紧,在他外拔的时候边抽边缩,顶进去却僵张着不敢妄动。外边儿屁股肉弹性十足,有时候他偏要看这两团雪球似的肉在他胯骨上颤颤晃晃,抽送得力量十足,柳昭腰杆绷成紧弦,小腹聚得急而快,拿手捂着睾丸旁边的位置,许致或许正好提着龟头猛擦那儿呢,他就按住,求龟头别再动,龟头真就不动了,牢牢抵住他身体里的细小突起。把他抵得高昂脖颈,尖叫着射精。
射精时、或不射精而高潮时,柳昭屁股时紧时圆,臀肌线条会显型一二秒,然后隐没在丰腴脂肪里,接着又出现,翻来覆去,这具身体战栗一会儿才停下,他整个人软成一滩碎雪,太阳出来前得快融化的那种,全身无处不柔软疲惫,而许致伸手摸他的乳头,却真挺真硬,狠心用指甲盖对着尖儿掐一掐,把脑子混沌的人疼得大叫。
柳昭享受烟草时的脸,与他在许致身下开始沉沦的那一刻漫来的神情,有精妙的重合点。
柳昭到底是烟瘾大,还是吻他嘴唇的欲望更强,没人说得清。
但是许致抱他在怀里,让他撅高小屁股骑在自己腿上,就算自己转开头,告别他嘴唇,他也要追过来,伸舌头舔吮男人唇角,像是吃不饱的小孩,当然许致也会给他喂点别的东西,每回有人惊讶他怎么一点都不老,看着比大学生还年轻,许致听着了,回到办公室就把他搂着,说老婆吃我的子孙,越吃越漂亮!
他拉开许致捂着自己潮湿阴茎的手,放在肚脐眼下面:“里面....里面有水...”
许致当场又来了气候,飞速撞进去,听见柳昭高声叮咛,粗长巨根果然插得他子宫颤抖。
柳昭艰难转身,伸手朝一旁摸去,许致抓回来,拿舌头堵住他小嘴。
身上体贴地放慢了速度,可插得更深,柳昭皱紧小脸适应着,才得以开口:“教...教唆未成年人吸烟...你给我坐一辈子牢去——啊——许致——啊啊!”
“老婆,我先给你交完存货再去坐牢啊。”前些天小孩们放暑假,现在统统上学去了,两人憋得难受,开学后的日子过得肆无忌惮,柳昭给他压在接待客厅的沙发上来过一炮;给他拉着在超市的露天停车场角落射过一回;他们去出席活动,被人遗忘的旧物间上有柳昭的手印,把他沾得满身是灰,两人打着喷嚏做爱;去踏青,柳昭觉得山腰的景色实在很好,转身把许致推在草地上,他们不敢进去,龟头与臀缝紧紧摩擦,许致伸手指进去又戳又挠,柳昭都无法射精。
他们都发誓那是最难熬的一回之一,也是快感来得最神秘的一回之一,期间龟头粗心抵上穴孔了,柳昭“啊”了一声,说你别动,碰着了。
许致推开门,柳昭正往空气里喷清新剂。
他无奈叹气:“老婆,你又抽烟。”
柳昭反而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蔓蔓过来呢,吓死了。”父女俩踩地的脚步声太像,甚至有时许思蔓站在发布会的站台后面,电视里看来,表情比她对着话筒演讲的爸爸更严肃。
“许....!!小白眼狼....我都多少岁了....谁经得住你这么玩呀.....”柳昭被他捅得眼皮乱翻,索性闭上了好好感受,再睁开,眼里水光夺目极了,许致不禁倾身,拿舌头舔他秀丽眼骨。
“几岁?我简直怕你骗我,明天一早就报警把我抓走,罪名是和年纪太小的omega睡觉。“
柳昭躲着他滚烫吐息,捡烟起来抽,压着叫声:“还...还得加..啊!等会儿...我说话呢许致....!”
柳昭移走香烟,红唇缓启,一团浓雾漫散,轻柔笼罩着狰狞的巨大肉根,肉根颜色发深发紫,表面青筋虬扎,崎岖不平,同一旁细腻白嫩的脸蛋形成巨大反差。
“丑八怪!”柳昭狠辣评价。
许致回到他身下,轻掰拥紧臀瓣,反驳:“你最喜欢丑八怪了。”
眼前小巧的白耳朵瞬间红透。
“不要……我要抽烟,你每次都这样,我一次都没抽…我要抽烟....!”柳昭气得拍他胳膊,抖落几多烟灰,火星几次得碰着二人肌肤,柳昭只好高扬手臂,将火源拉远,把许致抱近。
他的嘴里还要烈酒的滋味,与自己亲吻时,柳昭忍不住去刮他牙齿,贪那点冰水的冷冽。
许致解开衣扣走向他,途中取过橱柜上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仰头时酒水溢出,顺着他突出的喉结、锁骨,坚实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部,消失在腹股沟还要往下的位置,柳昭吞云吐雾,骂他骚包,骚包不以为然,在他身边躺下。
“老婆,今天抽了多少?”
“三支....两支?”柳昭回想片刻,确定地说:“两支。”
柳昭锤他,像真的在打他,又很像是要他再挤着自己近点,柳昭哭诉:你哪里要射在里边?你进都不进去,屁股都被你插麻了,你还不进.....
许致舍不得媳妇心疼,立马付诸实践,整个肥美诱人的小屁股,秋天前最后一颗水蜜桃,在熟透熟烂的边缘发育,被肉刃一猛戳,戳到最厉害最潮暖的果核里,汁水淋漓,小屁股就结结实实杵在许致身上了。
“干嘛?!”柳昭哭喊,他撒泼是像小孩那样没道理地撒泼着的,一闹就显得年纪更小,“停了!我不要了!”
许致抱着他往下按,湿热龟头一下又顶回去,坎坷柱身颇有耐心,雕磨着褶皱也似乎被撑开了的肠道,“你撒谎,你下面还咬我。”
“我没有!我不...你出去就不咬了!你滚出去!”
柳昭刚忙活完,一抬嘴:你自己尝尝。
大手当即捂住他下半张脸,柳昭还没反应得过来,许致按着他紧绷的纤细脖颈一推,精液就被他一滴不漏地全咽下去了。
柳昭又委屈,又觉得很刺激,许致放开手,他睫毛下水灵灵的,眼眶红得像桃儿,鼻翼急急翕动着,两旁脸颊更是绕飞红霞了,柳昭半张着嘴,口水,溢出来的东西,都还在殷红嘴角旁边抹着。
“抽这个,别抽烟。”
“唔..唔啊...你舌头太大了..啊..啊——!”
许致不恼火他抽烟,柳昭怎样都是香的,且吸食和吐息都十分慢,半支烟杆在他细长的指尖燃烧,许致累了,靠着办公椅发呆,看见他坐在窗边陪他,灰白烟雾后面是一张沉醉失神的脸,再细看,夜色似的眼睛却澄亮无比,透过尘雾望着盛气凌人的君主,盯着他西装下粗壮的手臂和健硕胸膛,气氛暧昧,但别有用意。
那是要他磨着他欲求不满的小口不动,还是怕他就此捅进去不动?
许致给他揉着阴茎的速度一下徒增许多,穴口缩合得厉害,像鱼儿在岸上焦急喘息,他俩沉迷快感放任自流,阴茎借此一下塞进去部分,柳昭叹息得像是要当即死在他肩上,他急忙吻着他,阴茎将就这一小部分挪动,最后拔出来射在柳昭肚子上,如果插得是在他子宫,射精的位置就正好在肌肤下面。
“许致.....我感觉.....我感觉下面好像喷水...啊.....啊....”
“你怎么连蔓蔓都怕?”
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被捕捉到,柳昭一冷哼,反问:“你不怕?”
许致默默将购物发票投入碎纸机,他上个月看中一台民用轻型机甲,尽管商家标明了商品主要用于家庭保洁工作.....可那是架无人操作的机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