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揽,湖面上的静谧涟漪便演变滔天巨浪,他抓着他的脸,堵着他的唇,一路深入,指头上残留零嘴的甜,抹在肌肤的软上。脏手!柳昭抗议,许致就干脆连他脸颊一块儿舔湿了,还把粘稠指尖伸进这张水润光泽的朱唇里,供嫩舌吮着旋着取糖精吃。
“你别呀.....影厅里面有监控的....”柳昭抱怨,但哪里有人会眯着眼睛,扬着嘴角,睫毛愉快地扇呀扇,舒舒服服、快快活活地抱怨心上人太贪恋他嘴唇了呢?
“亲老婆天经地义,宠媳妇在所不辞!我怕什么?”
工作日白天的座位绰绰有余,许致个子高,不选太靠前的位置,两人也都喜欢后排的开阔视野,进入影厅,只场中间坐着一二翘课的学生,忍不住往外形夺目的二人所在方位飘去艳羡两眼。
顶灯熄灭,巨大银幕为稀疏几个观众绽放光彩,口碑越好的文艺片上座率越低,许致看了十几分钟,发觉柳昭的手插在爆米花桶里有一阵子了,自己半边肩膀也沉甸甸8;79;‘,担负了托好一只眉眼缱绻的小猫的重任。
“老婆,别睡着,一会儿得感冒了。”他给柳昭披上外套,影厅过于充分的冷气也是观影不佳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飞快扒开这颗小脑袋,猛地将柳昭扑翻,妈妈的香气只蜻蜓点水那么一下掠过小狮子鼻尖,小人接着就给爸爸一捞,被按在结实胳膊后面。
柳昭望着神情怪异的许致,虽被他扑得突然,但脑后倒是稳稳枕上了宽厚狼爪的。他无奈地指指嘴唇,向女儿道歉:“对不起呀蔓蔓,但是这里只有爸爸能亲哦。”
两个大人站在池子外看了片刻,又看了片刻,许致开始还会欢呼、鼓掌,忧心女儿呛水,然到底是圣子头胎,熟悉了池水的冰凉感触后,若不是还有老师看严了她,托举着她,许思蔓挥舞着手臂上的救生气囊钻来窜去,一会儿能把池底都掀翻了。渐渐地她爸爸和她妈妈就站到同一边:等小孩下课也太无聊了,尤其是无需操心的优秀小孩。
柳昭小心提起书脊,只露出丈夫下半张脸,线条硬朗,轮廓干净清爽。他看着许致嘴唇微张,就伸出小截舌头舔了舔,许致似乎有反应,他直接顶开齿贝探进去深吻。
许致抬手按下爱人后脑,他一昂头书就掉了,爸爸且没忘及时护着幼童脑袋。
“不怕亲错了?”柳昭趴一旁问,目光慢慢、缓缓,越过爱人鼻梁的弧线。
可恨,她亲爹许致越瞅越糟心,怎么小孩儿有本事长得这么可爱?“不抱!”她爸爸面色复杂。
“拔拔....”小狮子呜咽。
不过要可爱也是柳昭生给她的基因可爱,他这么一想,心里也就舒畅了,专门停车下来,把女儿搂着抱了抱,亲了亲。他从前觉得小孩又烦又吵,偏偏自家闺女软软绵绵,香香甜甜,手脚都像几节剥干净的玉藕,他装模作样要吃小藕,女儿还开心地把短短手臂朝他牙齿上送。
见妈妈也不予回应,她急忙抓着柳昭嚷:“妈妈亲!”
“不行呀,蔓蔓...”他犹犹豫豫朝许致瞟几眼,心想这人总不会与小孩也赌气,而忘却了他也是小孩的,仍然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地轻轻啄了啄女儿。
“肚肚饿!”女儿得偿所愿,遂得寸进尺,总之她妈妈是不舍得拒绝她的。他们领她乘电梯下楼,坐进车里,准备返程,等车内自动暖气打开足够了,柳昭才解开大衣纽扣,许思蔓金灿灿的小脑袋瓜钻出他衣领,她躲在母亲怀中又吃奶又不怕风吹,难得没睡着,被举起来放进儿童座椅,还要朝她爸爸望得见的后视镜傻笑。
肉棒未及人嘴边,却整根儿地抽搐起来,两滴白液一下子飚至猫咪下巴,许致当机立断,钳开人小嘴,将剩余的流程一股脑儿插进柳昭口中,教他吃干抹净了。
两位家长也不休息,匆忙退房赶往游泳馆,刚好,育儿员正将包着干发帽的小公主送往更衣间。
我来吧。柳昭抱过女儿,许思蔓老远已瞧见二人,现手舞足蹈,像长了对小翅膀那样飞扑进妈妈怀里的,“妈妈!想妈妈!”
摆渡人被他因射精而急跳收缩的后穴绞尽了意志力,柳昭全身都瘦,唯独背下腰臀,动辄就聚得起肉团来,生过小孩后肥美更甚。许致顶胯,压稳他肥柔弹软的小屁股,强抱着他不准他逃:“老婆,我可能.....”剑眉紧锁,星目在戾与理间动摇:“我可能忍不住了.....”
柳昭昂头,望见沉沉沦沦,明光半掩的绿眸凝视着自己;挂着汗珠喷热气的英挺鼻梁埋在自己颈窝;宽大胸膛压着自己、健硕肌肉在自己身上膨胀坚硬,哪里还找得到这么一头俊而美、力量同美感交融成一块儿、邪恶与正直彼此相掩的大公狼?柳昭无意识蹭他脸骨突出的弧度,垂在眉骨前、稍卷的几缕额发也让人情迷意乱:“就在里面......唔......老公........全部都给我吧,我想吃你....”
大狼沉默,沉默得发疯,理智已压近最后的水平线,柳昭仰身,揽下狼头亲吻:“老公,快射吧老公......”他肉肢温度高得吓人,使人错觉屁股里插了根大型热水棒。
柳昭无辜,小动物不解人言般,朝他眨着双湿润鹿眼。许致无奈,一拍他大腿,对方乖乖下腰,趴进床铺里去了。
“....老婆,我要罚你,你怎么还看起来很爽?”
柳昭思索须臾,索性叫道:“....不要啊——老公——官人——饶了我吧——呜呜.....”
“慢点啊.....老公!慢点....呃嗯!啊——啊——!”
“柳昭,你多叫叫,我一定听,一定慢。”
“老公啊....老公,呜呜呜......老公,里面真的不行了.......老.......你个臭不要脸的大骗子!!!”
“猴急什么?我不射在里面的。”
柳昭闻言回眸,眼神失落,不可置信地重复他话语:“你不射在里面?”
许致忍俊不禁,凑过去咬他珠唇:“你不接蔓蔓啦?”
柳昭正整理衣领,许思蔓前脚吃饱,他后脚就钻进来了,父女俩面面相觑,女儿咂咂嘴,模仿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小手拍拍嘴唇,扔给爸爸一个飞吻,使唤他快走:我正独占妈妈呢,大笨狼!没点眼力见!
“啊!蔓蔓,我为你倾倒了....”她爸爸凭空接住,捂进心脏,趔趄忸怩着贴紧柳昭倒下来,一头扑进他怀中,柳昭急忙接住他宽大肩膀,“不行了不行了,我被蔓蔓击中,要老婆亲亲才能.....”
女儿揪紧他头发往后扯,“蔓蔓亲!!”她嚷道,“蔓蔓亲!”
“我怎么动?”他轻舔柳昭后颚,怎么连汗都发香发甜的?
“再插、再插深点.....”
“别并腿。”他朝嫩白臀根儿抽去一巴掌,柳昭两股战战,听话地拉开膝盖距离。
“没事,放心躺好,我一定很轻的,老婆,你就好好享受.....”他扒开柳昭外裤里裤,急急忙忙撕掉润滑油包装,心急火燎地做扩张,他本来也做过扩张了,尝试至柳昭屁股缝大致能撑开三指宽度,便不闻不问,提枪上阵了。
“唔.....!许致,痛,痛了.....许致.....”柳昭声音暗哑,像撕棉絮,可光是这样的低吟也把许致勾了又勾,从耳朵到心底,再冲向身下的发射中心,火箭筒烫得能冒蒸气。哪里能这样直接粗暴地挤开娇嫩肉穴里去蛮横着,柳昭是得被珍爱着呵护着,没有谁比许致更明了了,可在床上他总是不顾,听柳昭虚弱地叫啊、喊啊,长枪狠重推进:“不痛,进去就不痛了,老婆,进去就舒服了......”
话是这么说,他却减缓力度,不再盯着穴口莽撞,双手仔细抓开丰臀,摆动腰臀,让阴茎在原地搅转,耐心推挤其中肉缝。凶棒缓缓研磨,温柔引导,感到肥美诱人的褶皱逐渐懂得包容了,他把人腰压下去问:“还疼吗?”
“别动,有人巡场。”他听见许致警告,后脑勺上的手掌随即将他又朝下压,不及他阻止,肉棒一下子就捅上喉头,再一前进,柳昭一整个下巴和舌头都没法动弹。
而始作俑者还有本事按兵不动,锢着他后颈,同时心怡颚侧软肉,即便口内撑开的巨物使下颚无处不紧绷,他也不知深浅地拿指头刮着捏着。等到入口附近敷衍徘徊着的小手电光束消失了,许致才将人提起来,他自己的阴茎湿得淌水,耻毛粘漫津液。而被强行贯通着含了这根擀面杖好几分钟的柳昭,则只有气无力趴在他膝盖上,自己拿捏喉咙、按摩下颚与脖颈的连接处,也不曾消减半分酸痛。他就这样瘫着,半天没能抬起头来,许致抱起他,银幕投映的苍白微光下,血色几乎在他脸上绝了迹,嘴唇艰难翕动。
尽管许致借机拿肉棒戳柳昭脸蛋、插柳昭喉咙、把他小嘴捅开了捅裂了那样塞得鼓鼓囊囊,爽得不亦乐乎,但眼见此景也内疚得心里发慌,何况柳昭的美总涵着一层使人又着迷又心怜的凄的。他贴近他唇下,听得爱人又沙又蜜的嗓音:我他妈要是再让你碰一下......我他妈咬断你!
柳昭紧紧咬嘴,试图夹稳屁股里两根小型震动棒,然事与愿违,他自己胯下倒是反应得和后庭一样不合时宜。
【皮特,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啊.....啊哈.....”
“我以为你舔我手指是....”
“白痴啊!出去再进.....呃......呃啊.....”
许致有了老婆以后就不再痴迷收集球鞋,也对脚背上外强中干的踩踏力气无动于衷,他听话地拔出手指,而后猛插,撤得慢却进得急,银幕上的剧情似乎也跟着急转直下,镜头追随主角跑进一场暴雨中,电闪雷鸣,照亮柳昭煞白小脸,他手臂在柳昭背后窸窸窣窣,指尖却已经探进小小穴口之内,拔开湿热紧肉,找寻彩蛋:“刚才我不是出来了吗?”
许思蔓快满一岁的时候,两国外交关系日益明朗,许致的机甲驾驶证书等级也足以他获得继续进修的资格,他因此暂离庙堂,奔赴合众攻读硕士学位。有天夜里,柳昭说起他七八岁也能下海狗刨了,认为许思蔓有理由将母亲的亲水基因发扬光大,许致当即响应,二人一拍即合,仔细筛选出个夫妻俩都得闲的工作日,带她去婴儿游泳馆上早教课。
到了那天,一家三口办掉手续,柳昭刚替许思蔓收拾着泳帽泳镜,小女儿嘎嘎张口:“妈妈,蔓蔓肚只空。”
“肚—子—”柳昭纠正她发音,他们日子挑得正合适,整个育儿馆都人烟罕至。横竖这是私人更衣间,他索性掀开上衣,给许思蔓趴着自己胸膛畅饮。
猫咪白爪摸上许致裤裆,柳昭用口型答道:怕这个。
许致略一凑近:“老婆,要在这里?”
柳昭压低声音:“电影还没看完.....呃嗯!”他忙不迭掩嘴,猛地踩旁边一脚,低吼:“你进来干嘛!”
小猫呜呜两声,懒得回话,他就抵着柳昭头顶柔软顺滑的黑发,欣然享受爱人发香:“这么困呀?”
“不困,只是想睡觉。”
许致还没搞明白,又听见他补充:“....和你。”随唇附赠芬芳的一个浅吻,柳昭扣紧他的五指,侧过脸来,舔了舔他嘴唇,意味暧昧。
“要不我们去干点别的什么?”柳昭看表,“这儿附近好像有家......”
“楼上的影院吗?走走走,老婆,你想看什么?”
“.....都行。”他默默关掉酒店客房的预订界面。
“哪儿能呢?别人可没你这么甜。”
“还有谁人?”
“蔓蔓,跟爸爸亲,别吵醒妈妈,妈妈累了....”她爸爸才几岁?要一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静下心来去专爱一个人,去囿于家庭、厨房与亲情,如果不是遇见柳昭,那他的人生里一定还有他女儿,他把这两人抱在怀里,便相信自己最富有、最伟大,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他去不了,没有什么事他干不成。
当然,柳昭不这么相信,他觉得许致连个小孩都不会养。
柳昭短短一觉醒来,躺着的地方变了,天色也变了,热水袋还没降温,被窝里暖和得像春天。他走出房门,厨房亮着灯光,却无人。灶台上煨着热锅,他拿手套隔住高温揭开锅盖,鱼汤的鲜味顿时漫溢了几平米大的小空间,为小孩准备的辅食规整地放在保温箱里,位于它隔壁,兢兢业业的电饭煲跳动着工作完毕的绿灯,直到柳昭关掉电源。客厅里听不到小孩的叫声,那许思蔓该是睡了,睡得东倒西歪,一只小脚还高踩着她爸爸下巴,她爸爸也睡得毫无察觉,脸上盖了本的育儿手册。
不跟你计较,许致想,我不.....他好奇又不甘心地瞥一眼,望见柳昭抱着儿童座椅,再往后瞧,美人垂掩明眸,沉沉睡着了。许思蔓靠紧他脑袋,一只小手还被妈妈握着,她晃晃胳膊,不见大人松手,扑扇着蓝眼睛向爸爸求助,不知所措。
“嘿嘿,”许致横眉冷笑,“你就呆着吧,我可是不会.....”
“拔拔....”小手扑腾,“抱抱!”
许致连忙撅嘴:“好好好,蔓蔓亲亲、蔓蔓亲....”
结果狼脸上空虚了一会儿,他疑惑睁眼,看见柳昭正被小狮子揽着脖子,啄小狮子脸蛋儿,小狮子不满,非将湿漉漉下巴凑上去,柳昭只得顺着她心意,象征性地也碰了碰小嘴。
原来是怕自己抢走妈妈啊!许致恍然,当即不服:“老婆也要亲我.....”余音未落,就望见许思蔓一扑腾,精准无虞地触及妈妈嘴唇。
“跟姐姐说谢谢,然后说再见。”柳昭教导,许思蔓照做,他蹭着她圆圆鼓鼓的小脸蛋,“妈妈也想蔓蔓。”
许致展开手臂,将母女俩一并抱住:“爸爸也....”
胖乎乎小爪子扒开他脸:“不要爸爸!”她爸还没反应,小人飞快贴上妈妈嘴唇。
许致翻煎鱼似地给他转了个面,大手当拂上前胸,刚要低头,柳昭赶紧拦住他:“蔓蔓要吃的!”
狼牙仅距母亲奶水溢出的乳头几厘米,许致牙龈和干涸喉咙俱痒得厉害,可还是换上舌头重重舔一舔,抵了抵小荷尖,听见柳昭无比难耐地呜咽起来,他也算勉强过了把瘾,从舌尖尝着的一丝丝奶香里聊表慰藉。
这段小插曲之后,大炮才骤然一撤,滚烫柱身抽离得猛烈,攀附直到根部的媚肉没来得及反应,不由得响起一点抓水声,紧吞着猛茎的身体脱口直放出几句尖吟。
“....柳昭啊,得亏你没去拍电影,”许致先拿舌头堵住他鬼嚎,再坚定意志脱离甜唇,“否则蔓蔓的尿布钱都要给你赔光了。”
“胡说!”柳昭不服,“我那可.....”耻骨狂拍臀瓣的响声须臾把他的话语淹没了,他也被淹没了,一猛子扎进大水里。
等到柳昭死了活、活了死,痛苦与快乐边界线左右横跳,数百上千回,小船终于颤颤巍巍临近水岸,渡客残喘破败,企图还能敛副尚完好的躯体上岸,摆渡人捉住他往水里拖,还要撕开他屁股肏干他,他求饶:“不要了!我不要了许致!我射过了,我刚刚才射的!你干嘛?!我才射!!”
他闻言即停,沉沉跳动的肉根抵在肉缝深处,不动了。
“....老公....”柳昭抓着他手臂,“我错了....老公.....”讨好似地摸摸他手背,许致肤色较之他要深沉一些,反手就逮住这只雪泥白爪往后拽,柳昭身子一倾,急急叫唤:“老公,你......老公——啊——!”
“怎么能就想着自己爽呢?”他按牢即吃着自己、还吸着自己扭来扭去的细腰,“这是犯规,该罚。”
“接、接的......哈啊......可是......可是......”柳昭无助张嘴,许致想当然去吮他舌尖,亲吻成习惯了,两张唇的契合和错位自然流畅。柳昭只让他吻了一会儿,挪开脑袋:“那就射在这里....你休想射外边!”
“好嘞!”他将上衣往肩上一搭,时间紧迫,春宵苦短,一秒也由不得浪费,“老婆,我要提速咯?”
什么提速?他以为他开摩托呢?当然,柳昭马上就明白自己该羡慕摩托车的,摩托车起码不会被撞得屁股开花,顶得骨头散架吧?
“....捅我那里,快点呀....”
他几乎是能被预料到地明知故问:“哪里?”
“哎呀!”柳昭恨恨,“就那里!很胀、又酸,但是好爽......啊......嗯.......用力呀!”
小猫咬着枕角摇头,一只手置于腰前忙活着,前前后后都舒爽痛快,才懒得理会他。
“老婆,我来吧?”大手接过小花根,许致情不自禁捻住两颗小球拨弄,触感美好得像夏天剥了皮、圆润水盈、清甜可口的白糖荔枝。他在北方长大,少有机会尝鲜,因而也从不觉得这水晶般的小果子腻口。
柳昭不乐意,晃晃雪臀:“你动后面。”
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狠话,嗡里嗡气,难寻狠话该有的气势。许致裤链一拉,手臂搂人往怀里一扔,面色匆匆就抱着猫从后门离开了。
柳昭像只兔子,落到床面时,纤细身骨还遭床垫的弹簧抬了抬,他勉强伸手撑稳,大狼一个猛扑,从后摁住,把他压牢了。
“许致.....我嗓子疼.....嘴巴也疼....”
【为什么?朱迪,我用我的生命在爱.....】
“许....唔.....”
前排的观众似乎睡着了,连绵不绝的呼噜声回荡在层层上升的座椅间,柳昭该感谢有人和他们一样看不懂冗长而缺少重心的文艺片,但自己嘴里杵着的东西也使他倍感煎熬。
“出去电影院.....许致.....”可怜柳昭,连抓他从身子里出来都不能,愤夺零食桶挡在腰前,憋屈着嗓子,恨恨骂:“看电影、看电影!我说不要看了,你非要看!”
“啊?可能我没听见.......”他塞进柳昭屁股里去的两节指头微微弯曲,细白猫爪当即攥紧许致大腿,指甲几乎穿破牛仔裤抠通他肌肉。
找到了,他惊喜,正襟危坐起来,“对不起啊老师,我不知道你——”手指重重一勾,然后飞速往这一点抽送,“——下面这么湿了。”后半句是他拿舌头卷着柳昭耳廓说的,最后一个字结音时,舌尖已推到耳窝里面去了。
“慢点儿、慢点....没人跟你抢,傻蔓蔓。”他托着女儿脸颊,谨防其吞咽太匆忙。她常常吃奶就呛,明明是独生女,却总怕有对手同她夺食似的。
说不定还真有呢?
留在前台付款的丈夫左等右等,不见人领着小孩出来,主动去更衣区寻人,核对准了手牌与隔间门上的序号,招呼也不打,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