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杭把那杯酒推回去,“请你的。”
“青少,我……”
“这是在你们老板的面子上,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呀。”叶青杭笑嘻嘻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人,看着杯子里的酒一滴不剩,夸了一句,“酒量不错嘛。”
叶青杭把手里的玻璃杯放到他面前,“给我来一杯。”
kiwi提醒他这酒太烈,而且这玻璃杯是250ml的,喝下去还知道自己是谁么?还是给老板说一声吧。
“稍等,我去库房拿瓶dubo。”
侍应生端着果盘在人群中穿梭,年轻的买酒妹穿着低胸露脐的吊带挨桌喝酒推销,沙发上又坐了人,叶青杭和对方越靠越近,气息交织。在对方的手快伸到自己胯部时,那个小酒保总算出现了。
“我等的人到了。”叶青杭的唇贴着对方的耳朵,热气全吐进了耳蜗里。对方还没来得及挽留,他已经端着空酒杯离开。
kiwi看到叶青杭出现在眼前时,心里开始叫苦,脸上却带着笑容,同他打招呼:“青少,要喝点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裤袋里的润滑剂放进了叶楼江的上衣口袋,然后才把两人的裤子都扒下来。
身后的隔板都染上了身体的温度,光着屁股靠上去也不觉得凉。
两人胯部相贴,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已经抬头的性器。
叶楼江向前耸胯,嘴唇贴住他的耳廓,“这么勒着不难受?”
说话间的热气往叶青杭耳蜗里钻,紧接着,舌尖也跟着进去,在那小小的空间里进进出出。
“啊!江爸爸你轻点!”叶青杭被揪得胸口一疼,叶楼江顺着他的意思松开后,他又觉得刺激不够。
“江爸爸你手伸里面去摸摸。”
“真难伺候。”叶楼江声音里带着笑意,两只手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在他敏感的腰部摸得他身体发软,才按要求去玩他的两颗乳粒。
叶青杭点了杯苏打水,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
从他进来,就有人注意到了。
年轻、帅气、独身来酒吧,这三点在有的人看来,就是强烈的求偶信息。
叶楼江也不生气,等他笑够了,才开口说:“要不要和你江爸爸来一发?”
叶青杭心里想着要拒绝,到了嘴角却说成了“先伺候爸爸爽了再说。”
“行啊,爸爸。”叶楼江贴着他的耳朵,然后把薄薄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叶青杭还没听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就见叶楼江揭开马桶盖子,对着马桶开始撒尿。
看着这动作,听着这声音,叶青杭莫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低声暗骂一句。
“怎么?”听着他不高兴的声音,叶楼江转头看他,眼神里带了点那么不可言说的意思,“羡慕你的没我大?”
少年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嘟啷道:“什么嘛?屌那么大竟然是个零。”亏他还以为今晚会爽上天呢!
叶青杭用力地推开叶楼江,急促地呼吸,暗叹流年不利。什么都还开始做,就接二连三地被啃,都当自己的嘴是块红烧肉呢?
看着叶楼江还开着的裤裆,开口调笑:“江哥,你是准备遛鸟呢?”
叶楼江脸色平静,看了地上的少年一眼,直接弯腰对着叶青杭的嘴吻上去,故意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哇,3p呀?我喜欢!”少年看着眼前的情形,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蹲到两人中间,伸手去解叶楼江的皮带。
两人嘴唇分开,舌尖牵出一丝银线,叶楼江也不阻止少年的动作,笑着对叶青杭说:“青杭,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儿?”
叶青杭的手滑到屁股上,顺着那个孔往里轻轻往里一捅,裤子就凹进去了。
“急得你!”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搂着人转身去了洗手间。
进了最后一个隔间,门都来不及关,叶青杭就被扑得坐在了马桶上。
下了飞机,叶青竹回公司,叶青杭打算先去酒店把车开回去,上次被叶楼江从酒店带走后,他的车就在酒店地下停车场搁着。
路过一楼大厅,相熟的前台人员同他打招呼:“青少,怎么好久都没见你身影了?”
叶青杭敷衍两句就直接走了,他一进这酒店,他就觉得谁都知道自己被上了。
kiwi难受地扭着脸,硬挤出笑容,“多谢青少!”
怀里的男生像只小奶狗似的,蹭得他心里直痒痒,正准备搂着人往去酒店。
那男生咬着他的耳朵,“我湿了。”
叶青杭点头,随他去。
看着棕朗姆、白朗姆、龙舌兰这些液体慢慢混在一起,叶青杭搂着刚撩到的男生,想着去哪儿一度春宵。
“青少,好了。”
叶青杭看着他左手拿杯,右手拿长匙,将长匙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拇指和食指贴住长匙的上部。沿着调酒杯的内侧,飞速转动,动作很是好看。
“会调evil water么?”叶青杭斜靠着吧台,手里那些那只装苏打水的玻璃杯。
不知道这位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kiwi点点头,把斟好的酒递给旁边的侍应生,“培训时学过。”
叶青杭对于过来搭讪的人,既不拒绝,也不回应。对方表示性暗示,他当作不知;对方要走,又用暧昧不清的表情和话语勾着别人。
不是他喜欢的那一款,但一个人着实有些无趣。
气氛逐渐热烈,台上的抒情歌曲不知何时已换成了节奏感强的英文歌,灯光调得更暗。
在这安静逼仄的空间里,叶青杭整个脑袋被嘴里的热气弄得晕晕乎乎的,舌尖进出间逐渐带了水声。
细细的,小小的,听起来格外色情。
性器被严实的裤头里,闷得难受。叶青杭伸手解开扣子,又反手接了叶楼江的皮带。
叶楼江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两颗硬得跟小石头一样的肉头,轻轻外拉扯。
“轻一点,江哥。”叶青杭从喉咙里发出舒服哼声。
“轻了你有感觉?”
“我操!”被他这么冷不丁地一喊,叶青杭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叶楼江的手在他屁股上揉弄带来的感觉尤为强烈。
叶楼江在他的耳垂朵和颈部舔吻,另一只手沿着腰部往上,隔着衣服捏他的乳粒。叶青杭轻轻地喘息,忍不住养着头,把脖颈完全露出来。
用牙齿叼着不停滚动的喉结,叶楼江忍住咬下去的欲望,手上力度骤然加大,狠狠地揪拧那硬硬的肉粒。
叶青杭不屑地瞥了一眼,“切,以前比过的,你的没我长。”
叶楼江按下抽水按钮,关上马桶盖子,把自己胯下那二两肉放回去。按住叶青杭要去开门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说:“没你长也能插得你叫爸爸。”
叶青杭一下就笑了,“是啊,早泄的江爸爸。”
叶楼江倚在隔板上,不咸不淡地回答:“是又怎么着?”
从马桶上站起来,整理好起皱的衣服,“是你就自个儿在这儿遛,我先出去了。”
“等我。”
少年扒下叶楼江的裤子,手在上面撸动了两下,正要伸舌头去舔。
“滚!”叶青杭拎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少年啷当两步,还没站稳,就听身后的门啪地一声关上。再回头,后面来的那位帅哥已经不见了。
“宝贝儿,别心急。”
谁知这看起来单纯羞涩的男生,跨坐在他的腿上,上来就啃他的嘴,舌头滑溜溜地直往他嘴里钻,屁股不停地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叶青杭被这火急火燎地动作弄得心烦,他喜欢慢慢开发引诱,手搁在对方肩上,正要弄开这只发情的猫。半开的门就被人拉开,原本在他身上的人摔到了地上。
舒服地在家带了一下午,补了个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吃过晚饭,收拾了一身行头,叶青杭对着镜子吹了一声口哨,倍儿帅!
到酒吧时还不到九点,顾客三三两两地坐着,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歌手在台上唱着民谣,吧台里的调酒师并不是之前那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