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叶楼江凑到叶青杭耳边低声说:“现在才是空包弹。”
叶青杭软在浴缸里,输人不输阵:“空包弹我也能弹无虚发。”
叶楼江倒没再说什么,把人扶到床上,开始上药。
“想让你连空包弹也没有。”叶楼江的手放缓力道,看着叶青杭那张被刺激得欲仙欲死的脸。
叶青杭鼻子呼吸不过来,张着嘴,急促的喘气。
“啊、哈!叶楼、江嗯、你鸡巴、啊!那、么呃、短——嗯啊啊!插啊!!!不到、哈啊、我嗯、前列腺、啊啊啊啊!!呼——呼——老子、迟早、找别人嗯啊啊!”
叶青杭想解释说一时嘴快,不要误解。但又想着两人乱糟糟的关系,又没开口。
“我艹,叶楼江你还往里面插?”叶青杭看着叶楼江第三次把橡胶棒插进去。
“听说前列腺按摩很舒服的,青杭要不要试试?”
叶楼江蹲在浴缸外,再次从水里把橡胶棒插进去,在肠道内轻轻搅动。
“啊!别搅——”叶青杭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看着叶青杭逐渐抬头的分身,他也没办法,“要让水进去,才能把精液弄出来,你再忍忍。”
太没话语权了,叶青杭闷闷地伸筷子去挑麻辣鸡丁,被叶楼江隔了下,然后一筷子水芹出现在他碗里。
看着绿油油的蔬菜,叶青杭想弄死他!
他爸爸说:“马上就大四了,可以开始熟悉公司事物了。”
他妈妈说:“青杭啊,我看你放假后就不怎么归家,去上班也好,到时和你哥一起上下班。”
叶楼江说:“彭阿姨说得对,你看你整天在外面挥洒精力,还不如找点事做,收收心。”
叶楼江从大二开始就自家进公司实习,虽不说从基层做起,但也是从给部门骨干打杂开始,销售、采购、宣传……各个部门轮流转。奎叔为了锻炼他,专门弄了个项目给他练手,大小事务全都要叶楼江自己拿主意。现在他们马上就大四,叶楼江也还把那项目撑着。
和叶楼江一比,叶青杭觉得自己真的算得上是彻头彻尾的二世祖了,但是,谁让自己命好呢?有个好哥哥。
但是这个好哥哥马上就在饭桌上给叶青杭丢了颗炸弹。
叶青杭没再提这碴儿,说起入股的事,“雁子姐也入股了,看来我哥有不少事儿瞒着我。”
“叶哥瞒你什么,是你自己整天在花丛中飞,不关心这些事。”
叶青杭想反驳,但事实的确是这样。
“你想对人家做什么?腿再打开点。”叶楼江看着腿间红红的一片,低头对着皮肤轻轻吹气。
“唉,你别吹啊。”叶青杭稍微躲了下,被叶楼江按住了。“护这么紧啊?”
“他是我的人你别动他。”叶楼江说完才发现不妥,紧接这说,“我是他老板。”
虽然叶青杭总觉得自己后穴合不拢,但不润滑,橡胶棒是插不进去的。
叶楼江小心翼翼地把橡胶棒探进去,他不知道肠肉的红肿程度,担心把叶青杭弄得疼。眼睛也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稍微有点皱眉,就放缓进去的速度。
“唔——差不多就是那儿了,”叶青杭按在墙上的手指用力蜷缩,“好像粘在肠肉上了。”
大腿内侧和乳头有点破皮,肛口红肿得厉害,叶楼江用手指沾了药,用尽量轻的力度帮他揉开,却还是疼得叶青杭呲牙咧嘴。
为避免再次发生事故,叶青杭找了个安全的话题聊。
“江哥,你给了酒保什么好处啊?”
叶楼江手腕儿快速抖动,语速却不疾不徐,“你想找谁?找女人带个假阳具插你?还是刚刚电话里那个?嗯,还是上周来找你复合的学弟?青杭,你这样,谁满足得了你?”
“啊啊啊!!!你!嗯嗯——啊哈!江哥!只找你!啊……”叶青杭被这密集的抽插爽得魂都要飞了,快感强烈得让他害怕,烟花接二连三地在他脑子里炸开,太可怕了!
叶楼江看把人欺负得差不多了,才放缓速度,伸手帮他撸动精神奕奕地肉棒。
看着叶楼江脸上堪称温柔的表情,叶青杭有些肉麻。
“要试你自己试。”叶青杭伸手把叶楼江的手腕往外扯,叶楼江换了只手,直接把橡胶棒一插到底。
“嗯——叶楼江你他妈想干嘛?”被橡胶棒顶到前列腺,整个人像过电一样,身体酥酥麻麻的,心脏像被人紧紧抓在手里,一下子呼吸不过来。
肠道太过敏感,叶青杭被磨得眼角发红,最后弄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地朝叶楼江撒娇:“下次不准把东西堵里面了。”
说完两人都愣了,叶楼江先回过神来。
“青杭说不堵就不堵了。”
嫂子也跟着附和:“青竹,你到时多带带青杭,别把他丢进公司就不管了。”
“那是自然的,”叶青竹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布菜,“萱萱来,医生说你太瘦了,要多补充营养。”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话题又转移到他嫂子和肚里的孩子身上去了。
“青杭,我看你这个暑假也玩得比不多了,下周开始来公司实习。”
叶青杭看着他哥温柔给嫂子布菜,我哪儿惹到他了?
这个提议立即得到赞同。
他之所以能像现在这么自由自在,就因为上头有他哥。
公司有他哥帮着老爸;他妈妈给他安排相亲也有帮他挡着;爸妈平时说他太爱玩儿,也有他哥替他说话,自己在外面闹大了解决不了,他哥也会帮他处理,只是事后少不了一顿教训;就差啊,找他哥给钱了。
不过也差不多,他拿的是公司的干股,不出钱不出力,就等着年终分红。
“不是?和我哥合伙的?什么时候的事啊?”
“叶哥弄的,拉的我和我姐入股,平时是我在经营。”
怪不得啊,老板直接要求的,为了保住工作啊。
叶楼江轻轻转动着橡胶棒,在肉壁上来回剐蹭。
里面的肠道本来就窄,橡胶棒的每一次晃动,都会碰到那磨人的一点,叶青杭忍不住地轻轻喘息。
“坐浴缸里。”等到差不多全蹭下来了,叶楼江拍了拍叶青杭屁股,惹得叶青杭又是一阵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