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卫然又尿了，才被放过。

楚策治得卫然再不敢随意沾惹朝政，乖乖地守着本分，只敢在床上放肆。

太上皇在旁边眼热，夸卫然懂分寸。

卫然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手段，斩钉截铁地道：“是。”

楚策笑盈盈地点点头，亲亲他：“乖。”

当然，后期卫然多言多语，被楚策治罪时——

他几乎不敢看楚策了，楚策却温柔地去亲他的耳垂。

“卫卿实在合我心意……我很喜欢。你看看我好不好？”

卫然羞得头上都冒了烟，楚策轻笑着握住他的腰肢：“床上归床上，朝政，你万不可多管多问。”

他眼神柔软地定在卫然身上：“你年少成名、清贵温和、我……”

他用自己的唇去碰卫然的脖颈：“朕信你是个良人。我很容易受孕的，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就能当父亲了……你若是不喜……一会我去喝药就是。我很乖的，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卫然手足无措地道：“你、你……”

搞得好像他不疼人似的。

他偷偷地同卫然咬耳朵，卫然悄悄地告诉他——

楚策太熟悉他的身体，惩罚时总拿捏在他受不住的分寸上慢慢地磨。

他知道帝王恩重，不敢不低头。

楚端：……

这兔崽子就没疑过。

连个冷脸都不肯给，怒了也只是只是用床笫手段好好地伺候他。

卫然一时失笑，道：“陛下千金之体，我怎么敢。”

楚策却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卫然温声道：“既然如此，我只有对陛下好的道理。陛下若是怕失禁，受不住便该和我说。”

卫然说楚策恩威并重，他敬畏天威。

楚端却看见他儿子轻笑着跪在地上给卫然按脚，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想和他长相厮守。我疑心重，他谨守本分，我才能不疑。”

卫然点头不语，敬了他一杯。

楚策跪着给他舔脚趾，揉捏脚心，楚策被他按的又笑又哭，脑子里一片空白。

楚策不饶他，张口做了他的夜壶，缓缓地诱着他尿在自己嘴里。

卫然看着自己在他手上失禁，羞愧难当，自然求饶认错，却被翻过来一圈圈地舔屁眼。

卫然知道利害，乖乖应了。

楚策却柔声道：“多问也无妨……”

“朕会狠狠责罚，定叫你再不敢犯。”

他愣了片刻，道：“……那我是不是得嫁给你？掩人耳目？”

楚策拒绝了，苦笑：“父皇偏执，我怕他对你不好。你喜欢朝堂，该堂堂正正的活着。”

卫然被他说得红了脸。

楚端恍然——

卫然面皮薄，楚策太疼他，稍稍训一下，便知晓厉害。

他却很酸——卫然只怕楚策，却不怕他。

——好像卫然进言，他哪一回不是听进去似的。

不是惩罚，倒像嘉奖。

偏偏卫然怕得像什么似地，谦顺极了。

楚策垂着眼道：“你是我的主人……被您操得失禁，也只能受着……我们……昆仑奴人……不能违抗操了自己逼的男人……只能任打任骂任操……所以……”

卫然愕然道：“那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若心思不正，您不是……”

楚策红着脸道：“我、我对你动心之后、父亲要我杀了你，我舍不得、我……我就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