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突然被他伺候得射了,浑身瘫软,被他轻轻地揽进怀中,奶子却被人含在嘴里啃着。
这一幕淫靡极了,卫然几乎不敢侧头去看那个君王的神色,只是闭了眼低低回应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啃着他奶子的帝君猛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卫然浑身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自己张开腿任他施为。
“卫卿果然是贱种。”帝君嘴角微微上扬,在他耳边笑着羞辱他:“贱奴,不过调教了几天,就知道张腿求着主子摸。”
“嗯……”卫然正不知如何回应,却感受到男人的手在替他疏解,心里一松。
“上床来。”帝君眼底并无笑意,语气却和缓。
卫然无声无息地起身,主动倒进了帝君怀中。
“乖了不少。”帝君笑了笑,亲了亲他的脖颈。手上狠狠地搓揉着他胸前的两团嫩肉。
帝君面色不变,冷冷淡淡地夹了一口菜。
起的太早,又刚刚欢愉过,没什么胃口。
“累了?”
帝王眯着眼,道:“那用早膳吧。”
卫然眼前一亮。
他捉摸不定帝君的想法,干脆闭嘴任他动作。
好在,他这几日勾连帝君,他没来得及入后宫见到贵妃。
卫相高烧刚退,幽帝允诺病后放他出狱,武侯嫡女到如今还安然无恙。
中心思想就一个,你是君王你牛逼,你想咋地就咋地。
幽帝不以为然,只叫他当着内侍的面上床伺候。
卫然却从他的语气里品出了一些微妙的东西,干脆地上了龙床。
“停下吧。”
其实他的东西还硬着,但是帝君发了话,他就得乖乖地停下来。
“是。”卫然俯首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起身跪在地上。
他毫不避讳地对陛下表明,如果陛下愿意把父亲放出来,他情愿做陛下的禁脔。
幽帝召见了他,却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若朕杀了你父亲,又逼你侍奉朕呢?”
卫然恨不能服毒自尽,回府后看着卫夫人担忧的神色、看看吓得睡不着觉的卫小妹,还是舍不得坐视不管。
——他来了,他总不能坐视无辜者的血再染红一次街。
那场党争是楚国衰微、天下动乱的开始。
楚国末期,最残暴昏庸的君主,幽帝。
动祭乱常曰幽。
罪责当先第一条,就是天启二十年那场因武侯关外大败导致的党争案。
原本到这一步,也算是人生巅峰,但谁能想到……
武侯在关外惨败,有人传言他投了敌。
父亲替武侯声辩,反被下了狱,在狱中染了疾,高烧不退。
他的语气满是不屑和讥讽,手却依然环着卫然,另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卫然的发。
“主人教训的是……”卫然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奴不敢。”
昔日的世家嫡长子又如何。
“哈……嗯……”低垂的黄色床帐里,传来帝王难耐的低吟。
卫然也不管男人低哑的声音里几分是真,只缓缓地骑在他身上继续冲撞。
帝君不开口让他停下,他就不能停。但其实他已经有些疲倦了。
卫然愕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打完了,男人才悠悠地开口。
“你自上床来,就是朕的床奴罢了,还敢称臣,你配?”
帝君还顾着他下身未得释放,就是只想羞辱,不曾动怒。
“……好教陛下知道。”帝君的动作实在得力,卫然几乎是如坠云雾,勉强才在压抑不住的喘息里吐出一句话来:“陛下是我认定的君主……无论为臣为奴,陛下想让我如何,卫然自当从命。”
“那若是朕要你的命呢?”男人漫不经心地手上轻轻一动。
男子的乳本不大,却被那双手搓揉得似乎变大了一些。
卫然被他搓弄得张着嘴一声一声地喘。
男人的手突然摸到了他的下身。
靠在床边的帝君抬眼看了看他硬着的下身,笑了一声::“卫卿今日可舒服?”
卫然迟疑片刻,有些茫然无措。
他不敢说舒服,也不敢说不舒服,只能俯首不答。
帝君眯着眼看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父亲病差不多了, 明日把他接回家去吧。”
卫然听得这句话,又惊又喜:“谢陛下!”
他这只小蝴蝶勉强做了一点贡献。
“在想什么?”帝君轻柔地按了按他的后颈。
“奴……累了。”卫然扯扯嘴角,靠的离他更近了一些。
出乎他的意料,陛下居然想做下面那个。
侍候了几天,他对幽帝神经病的程度认识的越发深刻。
喜怒无常是其一,言行不一是其二。
卫然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应是。
语气之果决,连幽帝身侧的内侍都忍不住神色震惊。
卫然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吹丧心病狂的彩虹屁。
哪怕能护住卫小妹一个人呢。
他回来之后,就听说帝君信守承诺,派人去狱中医治了卫相。
这个出乎意料的发展,让卫然鼓起勇气,主动上书请求侍寝。
因为替父辩驳,幽帝把武侯的嫡女、宫中贵妃直接拔了舌头。
而自文臣始,卫相下狱病后,卫探花也莫名暴毙,陛下借着卫探花的一部诗集,大兴文字狱,卫家就此覆灭,连带其他清贵世家也根基动摇,帝都贵族流的血,染红了几条街。
这个君主,简直就是楚国第一号神经病患者。
卫然入宫哀恳,帝君却要他以身偿还父亲的罪责。
为了父亲,卫然同意了,却被君上玩得浑身发软,回家路上一时忧愁,竟然没想开猝死了。
打游戏猝死的卫然这才穿越过来,一听清哪朝哪代,脑子里就嗡的一下。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惨,最惨的就是他了——
卫然是世家子,家世清贵,但仍然苦读十年,才被点为探花。
帝君这几日心情不好,昨夜还毫不留情地把大太监推出去砍了。
他一个以色侍君的家奴罢了,就算恐惧到一夜没合眼,也不敢怠慢身下的贵人。
他神色漠然,缓缓碾着那处嫩肉,男人的手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