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我感到一阵头晕,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我还是呜呜呜地哭,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哭声,哭得越发大声。易星阑不耐烦地用手掌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别哭了!”
我不听,还是接着哭,心里委屈得不行。
易星阑低下头,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重复了一声:“叫你别哭了!”
易星阑低下头,冰冰凉凉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他用冰冷湿滑的舌头开始舔我的脖颈,不时用牙齿咬住一块软肉放在嘴里磨。
尽管这次不疼了,但我永远也习惯不了冰冷的像金属一样的阴茎。
我呜呜咽咽地低声哭,易星阑停了动作,他摸了摸我前端已经硬起来的阴茎,问我:“哭什么?”
“听不懂吗?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惶惶惑惑转过身,趴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用胳膊撑住自己,身子却无法克制地发抖。
易星阑在背后用手摸了摸我的背,才握住我的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我感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屁股。
冰凉的呼气打在耳边,鬼气森森。我吓得止住了哭声。
易星阑的兴致被我打断,也没有心情继续操我,他草草射在我体内,把自己拔出来。
他用漆黑的眼睛眼黑暗中扫视了一会儿,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未知的存在,才嗤了一声转过头,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元白,下次你要是还让程正青碰你,我就操得你满地爬。”
我一边打嗝一边哭,希望易星阑还保有一点作为人的柔情,“我怕……易星阑,我害怕。”
可惜易星阑只是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就开始接着操我。
我感到有些绝望。
是易星阑的阴茎。
他直直地捅进来,毫不留情。
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发出“呜”的一声叫,紧接着又因为他的抽插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