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
烛火重又燃起,映照着穆羽清不悦的脸。
她才不怕:“皇兄来做什么,臣妹要睡了!”
灯盏暖黄,热得他满脸汗泪。
穆澜月明显感到穴中有一股热流涌出,夹杂甜腥气,她将手指抽出,身下的曲令玠显然舒了一口气,在她手心不停地抽泣。
灯盏下的手指,几近裹满了鲜血,时而滴在曲令玠身上,而他身心俱痛,顾不得那一点血。
穆澜月后抱住颤颤发抖的曲令玠,他已沉溺在她的话中,愤恨、无奈、委屈皆压抑一身,连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都全然不解。
“令玠唯一可赞的只有干净的身子。”她喃喃在他耳边,手指深入他的喉咙,如艳鬼般拉他入狱。“可惜,今天脏了。”
“我不脏,你胡说!”曲令玠口齿不清地大吼,眼泪横飞,一脸狼狈又惊慌,渴求她的肯定。
“要你监国,不是奸人。”他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她,便走了,似乎看了场大为震惊的戏。
等他走后,她做个鬼脸:“不要你管!”
她将血擦在他衣裳上,径自回帐,留下他独躺草原。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爬起,一瘸一拐回去。
穆澜月刚掀开了帐子,冰冷的嗓音便打坏了她的好兴致。
“你要将人都邀来看?”她一时恼怒,将断了银丝的手指狠狠插入他的肉穴,紧缩的花型被粗暴地撑开,深深吸住她的手指,暖涩胀紧,叫她不能动弹。
曲令玠被猛然进入,疼痛不堪,所幸被她捂住嘴,只能冷汗横流,痛得急喘。穆澜月的双指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夹吸得越紧,她越是用力抽插。肉穴被这样贯穿,痛中竟带有几分舒爽,爽颤之直冲到腿间的阳具,阳具也高高挺起,讽刺着他。
“令玠果然是遮不住本性,真是恶心。”穆澜月夺过他的手,强迫他撸动,又增了穴中手指的力气,叫曲令玠又痛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