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潮红的皮肤像美丽的岩彩画泛着微光......
收拾好了衣服,胡婥道:“我已将这片地方摸透,你只需往东南方向走便可到达皇城北门。”
“......”
她熟练地找到了前列腺点,坏心眼地摩擦着那一点,道:“求饶的话,说不定我就停下来了。”
求饶?绝无可能!
蜀青衣昏沉的脑袋甩了甩,嘴角勾起一抹笑,潋滟的狐狸眼里虽满是情欲却依旧存有一丝清明,道:“殿下属实是痴心妄......唔!”他话还未说完,就感受到胡婥狠狠将异物插入后穴,他在剧烈的颤抖中又一次的撞击中收紧了甬道,视线勉强对焦,回望胡婥那双乌黑的眼眸,但很快他又在强烈的顶撞中失了神,他缺氧极近窒息般的呻吟,随后那些呻吟被胡婥的吻全数吞没。
“怎么,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胡婥回想起蜀青衣颤抖着释放的美丽画面,忍不住嘿嘿笑了几声,仿佛没看见蜀青衣额角上凸起的青筋。
蜀青衣没有说话,只在离去前忽然回头莞尔一笑道:“加油哦,小斑鸠,我看好你。”
胡婥瞳孔一缩,小斑鸠?他看出自己是假冒的了?
“唔.....停!停下......啊!”他的奶子被狠狠地抓挠,留下一两道无法泯灭的红痕,他的两条修长的腿此刻在徒劳的蹬踏着,双手想向前爬去却被胡婥狠狠遏制着。
“啊......”一声冗长的低吟,他终于控制不住的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欢。“请....哈....殿下帮帮......啊...为师,把、把柳枝条拿出......”
“好啊,那作为交换,先生此生只能做婥一人的母狗。”胡婥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