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醉钺的床上功夫了得。
他第一次服侍她的时候还是个干净的处子,却用口舌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
后来每次去相会,醉钺都会施展各种精心准备的助兴手段,让桓台余杉对他的性趣长盛不衰。
袁贞贞有点迷糊了,明明刚才余杉对他有意思的,可为什么她又一下子急匆匆地离开了,也不愿和他多话几句。
贞贞很确定肯定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是她的问题,那可能还真是有要事。
爱情不易,暗暗叹气,袁贞贞还是压不过心底的迷惑和好奇心,吩咐道:“鸣雏,去瞧瞧王爷前往何处去了。”
可是上次在柳怡泉,他就是意欲献身,只不过她当时看出了他的身份,没让他得逞。
不过,他们的大婚就在下月,洞房时一切都能够明了。桓台余杉虽然很想现在立刻就给郡主破处,但这当然是不可以的。
她暗暗地深呼了一口气,下体已经渴望得有些发痒发疼,只怪她今天任性不想戴那棒子,任由这私处空敞着。
“王爷,哪股风把您吹来了?还以为你家里的美男众多,您再也瞧不上我们这些风尘男子了。”
梦醉云楼的当家人神出鬼没,似乎并非皇家人,也未有与朝中人的牵扯,是女皇也要忌惮三分的神秘人。
明面上的管家是醉钺,手段高明,处事果断。
三年前,桓台余杉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房中客,也就将计就计地逢场作戏,与他保持联系,以便互相利用。
看来只好就近去梦醉云楼解解馋。
“郡主,本王府中有要事待理,就不在此多聊了,之后定会回赠郡主的厚礼。”
说完,桓台余杉点头行礼后就上骄,让轿夫即可起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