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听不见那哥哥的哭声了,他担心极了,捂着嘴悄悄走了出来。
他看见那哥哥被捆着双手拴在刑架上合着眼,那本憋着胎儿的小口处露着铁夹柄,暗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顺着铁柄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汪红泉。
而那位张大善人则慢条斯理地细细擦着手,而后丢掉帕子,伸出手指温柔又缱绻地抚去白尾额上腾出的冷汗。
“这玩意儿是按着为夫手掌做的,我料想着阿白喜欢……看看我们阿白舒服的……好阿白,叫出来吧……“边说着边把那夹子贴着手掌也伸了进去,同时又把手掌一点一点地扯了出来。
“唔啊!”白尾被铁夹子激得惊叫出声,一声呻吟打了几个旋儿冲了出来,面上带着几分潮红啜泣着。
“啊……胀……哈、哈啊……啊啊!”那铁夹子慢慢张开,撑满了产道,再向里些便触到了向外挤的胎头,还未给白尾反应时间,那夹子便猛地往前一顶,再被张慎之用力撑开,狞笑着夹住了胎儿的头。
“唔……唔……”白尾被激得不住嗳气,却什么都呕不出,片刻后竟被憋住了气,眼见着开始阵阵拔气,若是人只怕是要活活憋死。
但张慎之并不担心。
毕竟他确实不是人。
“阿白,等你醒来,再继续。”
不等陈秋反应过来,便又看见他转过身看向自己,笑着说:
“好孩子,看够热闹了,便出去吧。”
白尾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腹部,胎儿剧烈地挣扎了两下便再没了动静。
白尾愣愣地抬头看向张慎之,缓慢地眨了眨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倒底什么也没说出口,终是受不住这剧痛,呕出一口血后便昏死了过去。
见他晕了过去,张慎之却又停下了动作。
“真是个孽子呀,”张慎之面露无奈,佯怒道:“还未出生便这样折腾你生身之人,以后怎还得了,当真是留你不得了!”
边说着边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个长嘴的铁夹子来,那夹嘴长如女子小臂,像是成年男子微微拢起的手掌,,不过掌中钉了密密麻麻的铁钉子。
“新做的小玩意儿,这便来给阿白试试。”他边说着,边把手伸进了白尾产子的小口,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抬头看看白尾,喘息声里竟带了几分调子,到底是狐妖,天生媚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