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移开了手，默默看着他溺于性欲，沉沉浮浮，提不起一丝意识。

小末的身子经过苦狱不知多久的调教，已是淫荡至极。

兼之平时多以侍奉客人为主，性欲极少得到满足，普通的高潮早已满足不了他，只能用些比较极端的手段——正好我也可以借着这些手段让自己堕落得更迅速些。

我从身旁拿起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把开关朝上推了一下。

“你的奖赏，15分钟。”

小末后穴的跳蛋震动更强了一些，时不时贴紧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跳动。跳蛋上专门留出来的孔洞也伸出了触手般的细长绒毛，在他敏感的肠壁上来回抽打。

“他们若是犯错，苦狱中有血缘关系的恶魔便会被连累受罚，因此很少有人打闹。”

难得一次的长对话。

小末好像很久不曾开口，声音嘶哑地厉害，语气却是一等一地恭顺。

我曾问过阿斯莫德，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现象。

他第一次没有直接回答我，却向我指了指我身侧安静跪着的恶魔，示意我去问他。

恶魔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便只好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小末。

在我身边，得到这么舒缓的几日，不过是饮鸩止渴。还是要想个永绝后患的法子才是。

我揉揉他的头发，内心的满足感混着舒适袭来，只觉得这种生活无必惬意。

我摸了摸小末身后轻轻摇摆的尾巴，拽住了那个小小的，不到巴掌大的黑色绒毛触感的尾巴尖，帮他撸了好几把。

不过五分钟，他便流着涎水，抖着身子，在我手上高潮了一次。

15分钟的高潮，够小末疏解掉一天的性欲了。

我粗略听过这番解释便松开了拽着项圈的文手，转而去摸小末的角。

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几声舒适的呜咽。

恶魔的角，果然很敏感。

我揉揉他的头，拽着他项圈上的牵引链强迫他抬头，“小末，为什么主城这么平和？”

若是我不这样强迫他抬头看着我回话，他便是这辈子都不可能逾矩了。

他恭敬低垂着长长的眼睫，缓慢回答我。“苦狱中很多恶魔有亲人和爱人，他们舍不得丢下恶魔在此受罚，便搬到主城来居住，一年可以去探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