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弃地伸出手来，把头砸到墙上。

小妈来到他家的那年，他十五岁，初二。

手里那张需要家长签字的试卷已经被他揉烂了，上面写着一个难看的分数，原本今天他上楼，是做好被一顿臭骂的准备的。

结果什么都没做成。

江曜展开那张卷子，看着第一道选择题，是个注音题，中间有个选项，是“绮”的读音，他选错了。

男人看着他，在自己父亲身下承欢的同时，看着窥视着他们的他。

他看见他笑了，然后缓缓张开嘴，两只手指并拢，缓缓插进自己的嘴巴。

“唔嗯……唔，哼……江，先生……”

江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格外抓耳，原本他已经想着要逃走了，却又把他黏了回去。

什么子宫，男人也会有子宫吗？

江曜屏着呼吸，再一次摸了回去，可他刚一窥探，就对上了一双眼。

江鸿云在男人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领带被抽掉，男人终于倒了下去，又被人抓着头发拎起来，怒涨的性具一没到底，下面人尖叫着，只能靠小臂支撑着自己。

“啊啊啊，江先生，好舒服……啊，嗯啊，好大……”

男人迷乱地摇着头，江鸿云甚至不需要动，他自己就会凑上去操弄，每一下都进到最里面，又整根抽出来。

qi。

那个男人，他的小妈，叫陈绮。

他把手伸进裤裆里去，想起父亲身下那根玩意儿的尺寸，想起陈绮肚子鼓起来的形状。

那个江字顿了一下，像是把小小的铁锤，锤在他心头上。

没什么力道，但是掷地有声。

江曜转身，疯了一般地冲下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锁上了门。

那双眼眼尾上挑，睫毛很长，挂着泪珠，眉目含情，总是红红的，像是在哭一样。

他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的时候，大喊着“狐狸精”，要打对方。

而现在，他却怎么也挪不开视线。

腹部鼓出来奇怪的痕迹，江曜目不转睛地看着，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偷窥。

“喔，哦啊啊，插到子宫了，要插进去了，江先生，唔啊……！”

“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