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我说服着,顾不上擦眼泪,又在男人耳朵上报复般狠掐,但实际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男人只觉得她在揉搓自己敏感带,忍不住又笑了,把这小猎物转了半圈,面朝着自己:
“骚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要我赶快动,狠狠地插你,干到浪穴最里面,帮你止痒……呵,行啊,一会儿你可别又求饶,让我温柔点什么的,没用……”
心脏似乎有热流划过,是从几岁开始,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呢?
花穴里一动不动的肉棒,身上四处作乱的嘴和手,制造出巨大的满足感,和更巨大的酥麻痒感,从方芊的下身和胸前直冲头顶。
她侧转上半身,表情恍惚却淫媚、像在做梦,眼角掉着欲求不满的眼泪珠子,却还嘴硬呢,好像其实是她在命令男人似的:
“谷混蛋,你、你那根东西,怎么插进来就停了?光是……光是杵在那,不知道要前后动一动吗?正难受着呢……给我止止痒,快点……呜呃,力气要大,插得、插得深一点啊,听懂没?”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迅速,阴差阳错睡到了名器。谁会知道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人,干起来有这么爽!
近乎处女的久旷小穴,操进去立刻就能体会到非同寻常的紧握感,他不想立刻抽插,仔细体会着这种被包裹的极致舒爽,接着不得不承认以前的床伴几乎没有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凭着后入式,谷天泽一手按在小猎物腰窝上,一手伸到前面捧起奶子抚摸,掌心的触感都是奶油般柔腻细滑,弹性也极好。
——蠢女人,怎么回事,今天老是把我逗笑。
——对,这就是梦。
可能最近忙,太久没用家里的小玩具纾解,现在才会做这种荒诞不经的春梦,幻想对象居然还是那个讨厌的家伙。
既然是梦,那肯定要好好折腾他一顿,毕竟自己会这样忙碌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他么!
玩心起来了,谷天泽像揉面团一样将乳肉捏来捏去,还用掌心的薄茧去蹭肿胀挺翘的乳头,又在她雪背上到处吮啃种草莓,惹得女人不满地低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牛奶喝的多,凑近了就能闻到淡淡奶香,还夹杂着催情润滑剂的水蜜桃气味。
他的大鸡巴就像根擀面杖,戳得身前的小奶牛哀哀叫唤,泌出桃子味的乳汁来,嗯,这画面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