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说的。

“他在倒卖军火，倒给国内的黑势力，倒给战争区的恐怖组织，你知道有多少刑警、多少平民死在了他贩卖的枪下吗？”

“刘警官，你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陈惊林根本就没想逼他，是那个人一直在骗他，明明不是m却为了权利接近他，明明受不了却又不敢说，。”

“陈惊林这么和你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到处宣扬他无情，他变态，他什么都不说，默默地认了，但是我懂。”

“我不知道。”

“你可以知道的，哪怕是帮我们摸透他都是什么时间段出国也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

“你就是故意想调拨我和他的关系，然后给你做卧底是吗？”

“你才是流氓！”

“近墨者黑嘛，没办法。”

“你比陈惊林流氓的多！”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秦卓新怒了，他知道自己的生活不正常，自己也不知骂了自己多少次变态，但自己知道和被别人说出来是两码事，他现在只想让眼前的人立即消失。

“我是想要帮你！照片上的人，就是陈惊林的上一个情人，我不想看到你最后也被逼到这个地步！”

“他没逼我，我愿意这样，不用你帮，你能走吗？”

“很好，秦卓新，我也盯上你了，你最好只享受你那变态的爱情，别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刘警官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的话，我能要求换个担当的警察来查我的案子吗？”

“秦先生放心，我有作为警察的自觉，即使你已经没有什么作为合法公民的自觉了。”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可怕吗？”

“你问完了吗？以后能不来烦我了吗？”

“你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么的吗？”

“我想拯救你也是真的。”

“我不觉得我需要你拯救。”

刘嘉佑皱眉：“你就一点不怕自己的下场凄惨吗？你知道陈惊林在看到他前任的尸体的时候有多冷漠吗？”

“秦先生，刑警很难缠的，”刘嘉佑还是说，“今天请你配合一下，我保证今后不再骚扰你怎么样？”

“你知道我和陈惊林的这些私事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要是愿意告诉我一些他的公事，我当然更高兴。”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你马上离开！”

“我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报警肯定没有用，再叫陈惊林来倒是可以，我巴不得他露出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