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拔出半软的性器,阴茎被元白年的淫水弄的油光水亮,原本被堵住的淫水流出来,在床上形成一片明显的水渍。
粉嫩的后穴察觉没有异物后,不甘的收缩了几下,又恢复成最初的样子,像是一朵微微红肿的小花。
这句话无疑又是别人交给他的,温元听了心里不太爽,终于张嘴冲元白年的腺体咬了下去。
“啊!”,腺体被咬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又爽又疼,再加上元白年濒临高潮,眼前猛地出现了一片白光。
后穴突然被加紧,里面的软肉不停的讨好着阴茎,似乎现在就要把它的营养剂——精液榨出来一样。
“啊……嗯,别……别这样”,元白年忍不住摇着身子去推拒身后的男人,但这个动作反而让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吃的更深了。
再加上男人不停的操,元白年一下软了身子,乖乖的依在男人胸膛,双腿劈开坐在床上,接受这场性事。
温元又问了一遍:“我操的你舒不舒服,嗯?”
元白年刚高潮过,身体一颤一颤的,支撑不住的被温元揽着。
温元被着媚人的后穴搅的也不好过,猛冲了几十下,终于射在元白年体内,成结了。
屋里充满了清甜的蜜桃香和冷柏香。
元白年眯着眼,他现在迷迷糊糊的,“舒……啊!舒服,老公操的我好舒服,嗯……好,好厉害”
温元轻笑一声,大手握住元白年柔韧的细腰,一个劲的操,是要把人顶坏的架势。
元白年被操的嘴巴张大,腰挺的直直的,带着哭腔张着嘴不停的说着“嗯……好快……要,要到了,啊……老公,小母狗要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