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是不可能滚的,一个躺平挨操、穴里还装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的人,说话能有什么威慑力?
不过黄景瑜刚刚说的也是骗张哲瀚的,刚刚才射完,正陷入身体的不应期,人性欲再强那也不是机器,哪能连着来。何况,除了做爱,他觉得抱着张哲瀚睡觉也挺舒服。
“你别粘着我。”张哲瀚嫌热。
他恨黄景瑜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喜欢被猛烈插后穴的动物,更恨动物得不够彻底,还渴望拥有被爱的权利和感情。
有吻落在了眼角旁。
“怎么哭了。”
然而白浊的液体冲进去的时候,蹲着的小孩抬头,这才看见他脸上早已经被黏糊糊的已经射了一脸,嘴里更是被堵成了一个0形状,细看正在吞吐着一根紫红色的阴茎,那阴茎又粗又长,让他嘴巴完全合不上,口水从嘴角里流出来龟头又一下一下撞进他喉咙里。
他的灵魂,原来早也不干净了。
自从黄景瑜蛮横的闯进去,他的身体就被烙下了不可磨灭的淫荡痕迹,能想象出来最下流的样子是什么样的,那个小人儿就是什么样的。
“晚了。”黄景瑜勾了一下嘴角,狠狠往里一撞,粗硬的鸡巴插进了臀眼的最深处,那里的软肉紧紧的吸裹着他,像是无数张嘴在四面八方一起用力,把他肉棒里浓郁充沛的精液榨了出来。
“呃,啊!!好爽。”内射的感觉太爽了,黄景瑜又重新压到张哲瀚身上,那具和女人不一样的柔韧躯体,不算白皙的皮肤上布满被剧烈操干后的汗珠……
他缓缓耸动的腰肢。
包括张哲瀚。
可别人走也就走了,张哲瀚走了,却让他的生活空了一大块。
他想要用性欲交媾来控制张哲瀚,让他变得自己身边一条听话的小狗,任自己玩弄,他也一直这样做,也一直认为自己已经成功了,在床上张哲瀚对他言听计从,从一开始只知道被迫承受,到后面主动求取。
他把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调教成一个只想要吃大鸡巴的荡妇。
可是,张哲瀚竟然抽身的那么快。
张哲瀚呼吸开始不顺,嘴上还要及时惹黄景瑜,“关我屁事。”
“当然关你屁事,我走了,谁捅你这个发骚的小屁眼?”黄景瑜动了动腰,来了兴致就把张哲瀚翻过去,以后入的体位压着人操弄,他本来就好动,一身的力气用不完就喜欢瞎宣泄,比如后入姿势插了没一会儿,他站起来,抓着张哲瀚的两条腿腾空,看他那张五官精致的脸压在床上压得变形,然后激烈的抽插操干,恨不得真把那肉穴插烂,时时刻刻等着他来干。
越漂亮的事物被毁掉的时候越有惊心动魄的美。
“你神经病?”
“有神经病也是想你想的,快点,硬了,插里面舒服。”
“别乱搞。”
他射了,黄景瑜还没射,勾着那膝弯又连续快速撞击了近百下,撞得张哲瀚承受不住也再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破碎的叫床声在喉咙里鼻腔里吚吚呜呜的。
快要射的时候黄景瑜鼻息明显粗重起来,他掐住张哲瀚的大腿,借着腰上的蛮劲儿在那泥泞熟烂的肉穴里大力急速的捣弄。
“啪啪啪啪——”
“你不爱我了?”
张哲瀚翻白眼,“不爱。”
“没事,我爱你。”黄景瑜笑说着,蹭来蹭去,过了会儿抱起他一条腿,“老婆,来,屁股撅一下,我要插进里面睡觉。”
张哲瀚不承认自己哭了,红着眼睛瞪他。
那一眼张哲瀚也许觉得气势十足,但在黄景瑜看来简直用千娇百媚来形容都不足够,他喉咙重重一滚动,“哲瀚,我又要硬了。”
“滚!”
张哲瀚想哭。
恨黄景瑜这个王八蛋,恨他给自己带来了无上的欢愉,恨他半途抽离,恨两人只不过是参演了同一部电影拍了一段戏生了一段情,不,都都没有情,只有欲望。
没有感情的交媾就像是动物。
在陌生又熟悉的满足感中,肉棒一边射出精液,一边在那湿滑紧致的穴里抽动。
张哲瀚感觉快要死了,他大张着嘴巴,窄小的甬道还在敏感的痉挛收缩,偏偏塞着的那么粗一根尺寸完全不合的大鸡巴就要动,鸡巴射出来的精液胡乱打在内壁上,又被捅到更深的地方,像是冲进了缥缈浩瀚的灵魂深处。
他的灵魂深处是一个小小的孩子,穿着洁白的衣服,干干净净。
黄景瑜叹口气。
又一场性爱结束,他叠趴在张哲瀚的背上不愿意动,只安静的听着身下人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在北海,他送走一个又一个杀青的。
他第一次在道馆把人压在身下时,就是这样想的,想要撕开张哲瀚正正经经的面孔,不想看他总端着前辈的架子,明明三十岁却总把养生挂在嘴上。怎么养生最好?多吃点哥哥的精液,给你涂涂脸,奶子也涂一下,后面的屁眼跟要涂。
他总有一天要骑在这人脸上,让他给自己舔鸡巴,要射进他嘴里,要把他掰开大腿操。
真正的性爱就像是罂粟,一旦沾染上,那想要忘记可就难了。
乱不乱搞这会儿说了不算,等操进去,鸡巴想不想干才算数。
巨大的肉棒一点点的重新塞进殷红色的后穴中,这种躺着的姿势真的不是很好进入,张哲瀚鼻息急促闷哼不断,只觉得深得要命,一个腰颤啊颤的只想要逃。
黄景瑜扣着他格外细的腰,掐了两下就顺着那块腹肌往下摸张哲瀚平坦腹部,再是蜷曲的耻毛,最后是那根软软的斜歪着的阴茎,他手指熟练的撸动,“明天又要跑通告了,几十个采访要做。”
整个房车剧烈摇晃。
外面如果有人,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正在干什么勾当。
张哲瀚一个月没跟黄景瑜做,又被干的神志不清,差点都忘了黄景瑜这状态是要干什么,等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别射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