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叫的那一声让白斯年的性器差点硬到爆炸。
他感到已经有些难以忍耐,但是在触碰到他依旧干涩的穴口后,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继续忍着。他不想让对方痛苦。
这是他跟这个雌虫的第一次,他希望能够给身下的雌虫带去快乐。
弥尔乖乖放开了自己的舌头,眼眸闪烁不安地看着雄虫。
他不知道雄虫又想玩什么戏码,但是他不敢开口,怕惹了雄虫的不快后,自己连这次机会都没有。
白斯年抚摸着他的脸颊喉结,缓缓滑落到他的胸膛,捏着他的乳尖,好奇地揉捏了起来。
白斯年在发现他的恐惧后,打消了直接接进入正题的他心思,打算来做一下前戏。
他并不爱这个雌虫,但是他不介意给这个雌虫一点快乐的体验,他喜欢看到别人因为自己而快乐。即便现在这个人是一只虫。
白斯年放开了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性器,俯下身,一只手手撑在雌虫的耳畔,另一只手的手指摩挲着雌虫的唇瓣,打开等他的唇被打开后,他才发现雌虫在咬自己的舌尖。
不过始终还是不好意思。
他钻进被子里,犹豫了一番,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轻轻分开他的双腿,握着自己早已经硬挺的粗大性器,缓缓接近触碰他的穴口,就想试试看能不能没有前戏直接进去。
因为原主以前都是那样做的,所以他以为雌虫不需要前戏。可他知道这个世界雌虫的雌穴是会流水的。
雌虫感受着恐怖的粗长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不痛苦,但是这回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没有了可以咬的手,他只觉得自己又要大声的叫出来,于是只好咬住自己的舌尖。
白斯年看到他的动作,想阻止他,一着急向前,忘了自己身体和他还连接着,结果猛地一下贯穿到底,瞬间雌虫高高地拱起身体,头用力后仰,嘴巴大大张着,像是在无声嘶喊。
“别咬……”白斯年将十指和中指伸入他的口中,按压着他的舌头和牙齿,“不要咬……”
他一开始只能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后来随着雄虫的动作加快,乳尖的快感累积,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于是紧紧咬住了自己手背,身体不住地在战栗。下身好像一下子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流了出来。
白斯年感受到他小穴口渐渐湿了,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他重新分开雌虫的双腿,性器在他的穴口摩挲着,偏生不进去。
听着雌虫咬着自己的手臂却还从喉咙口流露出的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白斯年只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起来,那一瞬间他只想狠狠地操进去,用自己的肉棒去贯穿他的身体。
再加上他想到那个蛋毕竟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他个人从道义角度也做不到漠视不管,所以……只能上了。
“你……躺下吧。”他原本想让对方趴着,可忽然想起来对方肚子里已经有蛋了,怕压着蛋,便让他躺着。
弥尔听话地躺平,看向白斯年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与不安,让白斯年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俯爬在雌虫的上方,并拢对方的双腿,让然后在他的双腿间插入性器,沿着对方的小穴来回抽缓缓插着,一边蹭过他的穴口,一边玩弄着他的乳尖,时不时摸着他的嘴角,示意他不要咬自己。
幸好雌虫和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不然他绝对下不去口。
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包裹了雌虫全身,可是雌虫不明白,为什么雄虫明明没有进去,他就已经有了被侵占到极致的感觉。
“啊……”那地方从未被如此温柔的碰过,弥尔忍不住张唇轻叫了一声,随即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声音。
曾经雄虫说最讨厌听到他叫床的声音,难听得叫虫半点性质也没了,自那之后他在床上即便再痛苦也不敢叫。他以为所有的雌虫在床事上都是那么痛苦。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而白斯年发现这个虫和渣虫记忆中的反差实在是有点大。
看来是真的在害怕,即便脸上摆出不在意的表情。
白斯年轻声道:“别咬。”
声音温柔得叫虫心颤。
干枯滞涩,完全进不去,而且他也明显感觉到雌虫在被自己碰到的瞬间,瑟缩了一下,不是刺激,是害怕。
白斯年回忆以前渣虫和雌虫的性事,忽然发现全都是令雌虫痛苦的。难怪身下的雌虫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觉得这个一直在渣虫记忆里冷硬的雌虫很可怜。似乎连性高潮都没有过。
听着温柔的声音,雌虫的眼泪瞬间涌出来。
明明这次也是疼的。
可是一切又和以前不一样了。
雌虫只觉得以前受过的最激烈的鞭打虐待也没有如今这一刻那么折磨他的内心。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缠着白斯年的腰,另一只手在虚空里胡乱想要抓着什么,最后被白斯年一把握住。
“我要进来了。”白斯年微微喘着,翘挺的龟头插了进去,随后抓住了雌虫双手的手腕,身体向前,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白斯年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手放开被沿后,在他的脸庞上方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弥尔以为他要打自己,便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白斯年其实是想要抚摸一下他,不过看到他的反应后撤开手,调暗了灯光,明亮的房间顿时变成了昏暗的橘红色。
白斯年虽然没有直接做过的经验,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是个弯男,所以其实该懂的他都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