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庭?”
“下个礼拜一,时间很短,陆律只剩下七天时间。”
“知道了。”
“是么?”
这个酬劳已经远远超出了行业的最高,如果不是因为胡鸾的案子闹得太大,牵扯面比较广,甚至还把一些大人物都拖下水,搞得无人敢接,经理也不至于开出天价。
陆荒时狂狷地靠在单人沙发上,浅浅抿了一口咖啡,幽暗的眼底压着倨傲的奸猾之色。
“陆律师”殷主管赶紧站起来。
陆荒时接过秘书递的咖啡,狡猾的眼睛亮起虚假的惊讶“这不是殷主管吗?何事要劳您大驾啊。”
面对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老练的殷主管,讪笑道“您贵人多忘事了,不瞒您说,我还是为了胡鸾案而来。”
他止不住的在桌角痉挛,感觉连眼球都在颠动,狂野窒息充斥着周身,让他意识的癫狂。
“操,你给他吃太多了。”
他开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抽搐,两眼翻白。
“呵,你们经理果然是慧眼识人,真会对症下药。”
殷主管轻笑,谁不知道陆荒时爱钱,只要价格给到位,那万事好商量。
“鸟为食死人为财亡,陆律如果觉得价格公道,那就请早些做决定。”
“哦?米雅,这个案子我不是已经推了吗?”
“陆律,确实已经推了。”
殷主管见人故意给自己眼色看,姿态更加殷勤起来,放低身段,极力讨好道“是这样的,我们经理愿意在原来的酬劳上,再加一套别墅,还请陆律再三考虑一下。”
“shit”
另一边,殷主管找到了事务所,陆荒时却干晾着他,足足两个小时都没出现。
咖啡凉了又换,换了又凉,陆荒时才餍足的揉着眼睛从办公室出来,狂野的丝发凌乱中透着慵懒,看似安然的双眼,透着动物般的警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