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男人在家时会解开束着自己的绳子后,刘直老爱把自己的肿阴蒂连着蒂环塞回逼唇里夹着,蒂环的重量不断拉扯肉蒂,弄得刘直走几步不时就走不动直喷出水,但即使夹住也还是不时就会掉出来。
“啊———是骚、骚肉蒂嗯?啊啊啊——”
“嗯?”
用脚踩上了逼上,湿热的感触顿时从徐休的脚底传来,腿趾玩弄着多番肏干而嫩变得肥大的小阴唇,脚掌则挤压着肉洞口。
刘直不自禁的合拢起了双腿,夹住了伸到逼上的腿掌,想躲避男人的玩弄。
自从把人忘到木马上隔天还发烧以后,刘直整个就乖得不行,让张开双腿就张开,让口交就乖乖把大屌含进嘴里,还黏人得很,只是像是很怕再被绑到木马上,看到房里的三角木马就直发抖、冒汗。
因为最近少年乖巧的样子,徐休在自在家里时都不绑着少年了,反正钉着小蒂环也跑得不快,能逃到哪里去。
抱着少年离开床上,走到自己的书房里,在地上放下人。
“张开。”脚趾强硬的蹭向上玩弄着肿胀的阴蒂,徐休呼了口烟道。
“不?要玩那里?啊——”自己用手拉开了大腿,因为男人玩弄敏感处而挺起了腰肢。
“这是小母狗的骚肉蒂,来,说说看。”徐休用脚趾拉扯着刘直阴蒂环,把阴蒂扯了起来。
“躺地上去。”徐休点了根烟,随意的坐到椅子上。
刘直按说的躺到徐休前的地板上,主动两手搂着大腿,大张着腿,背上传来柔软地毯的触感。
姿势把肉唇自然的扯开,露出了红嫩的逼肉,而小屌笼也圈住了小肉茎,把整个阴部都能露在徐休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