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裕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一甩缰绳,马开始奔跑,叶年的下体被下面的凸起反复摩擦,忍不住呻吟。
齐裕的力气很大,叶年被压在马鞍上,被迫磨着穴。
一圈下来,叶年竟然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想到接下来的节目,难得有几分愧疚。
齐裕让叶年去旁边休息,自己翻身上马,在场中飞驰。
叶年崇拜地看着他的背影,齐裕绕了一圈回来,停在叶年面前:“上来吧,年侍奴,本王带着你跑一圈。”
“学骑马要循序渐进,有时间本王还带你来。”
叶年窝在他怀里点点头,昂头主动亲了齐裕的下巴。
齐裕很意外,怀里的少女看向他的眼神满是依赖。
齐裕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叶年,他也不着急,反而笑了。小东西太天真。
叶年泡得太久,水都凉了,爬出来时发觉不对,喝了几杯茶,又有点着凉,她现在想如厕。
听到下人声音的叶年抖了抖。
一路上爬在最前面的叶年如芒在背,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看不见她满身狼藉的羞耻模样,勉强支撑着回到主院。
齐裕眼神一直落在叶年身上,觉得她就像小动物一样可爱,爬几步都要瑟瑟发抖。
她要爬回去?叶年一时难以接受,她的腿还软着,再说……王爷都亲了她!怎么还要这样欺负她!
叶年咬着嘴唇穿戴好,齐裕给她带上帷帽,让她爬在前面,在后面欣赏着她身子的起伏。
虽然只能看到白色外袍勾勒出的身形,但想到叶年带着一身他留下的痕迹,花穴里还留着他的精液爬行。
身下的马鞍表面还算光滑,填充也柔软,来回摩擦只是有些不适,时间太短,叶年第一次骑马的兴奋冲淡了这种感觉。
“王爷,我好像会了!”叶年眼睛很亮,笑得灿烂。
“阿年很棒,下来休息一下,喝点水。”
齐裕怜惜地把叶年抱下马,用自己的斗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抱她到亭子里,喊来福安上茶。
福安在场外也听到了里面的尖叫,自然知道王爷有多尽兴。看见王爷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感慨府里出了个厉害的侍奴。
福安端来热茶,齐裕喂给叶年,哄着她:“咱们回去再洗,外面太冷,会生病。”
齐裕早就闯入了她的子宫操干,狠狠抽着她娇嫩的屁股蛋,留下层层的巴掌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叶年第一次叫得这般放肆,马场开阔,她的声音并不吵闹,齐裕反而被激起了征服欲,巴掌落下得愈发频繁。
风是凉的,花穴里的肉棒和巴掌却是滚烫的。叶年更加恍惚,放弃了思考。
齐裕也是第一次马震,实在太过激烈,叶年的呻吟惨叫不绝于耳。他换了个姿势,把叶年上身压到了马背上,不再让她随风飘摇。
但叶年受到的刺激还不少,马鬃扎着她柔嫩的身子,尤其是乳头,微微刺痛,又带着酥痒。
齐裕感觉她的花穴绞着自己的下体,一阵阵缩紧,舒适到了极点。他射精后忍不住又来了一轮。
叶年感觉空旷的四周似乎多了很多眼睛,都在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她好像骑在木马上游街示众一般。
齐裕不理会她的辩解,一甩缰绳,马儿飞驰出去,叶年整个人悬空,与马的连接只有下体和腰上齐裕的手,被马匹地震动甩得七荤八素,天地颠倒。
“啊!”
齐裕也不需要她回答,拉下她的衣服,露出奶子,揉搓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微风吹着叶年的身体,周围传来青草的气息,叶年无地自容,再次眼泪汪汪。
“怎么这么爱哭?嗯?”齐裕掂了掂份量不轻的奶子,转而去脱她的裤子,打算玩一把马震。
叶年依旧带着帷帽跟在齐裕身后,直到他屏退下人才摘掉,齐裕遵守诺言,认真地教她怎样骑马。
“握紧缰绳,别松开。”
“踩住脚蹬。”
齐裕控制马慢下来,腾出手去解叶年的衣服。
“本王的年侍奴真是淫荡,一个马鞍就能把你操成这样。”
叶年不想理他,刚刚还那样温柔,如今又翻脸不认人。
叶年顿了顿,王爷换了称呼,说明又要玩弄她,她不禁有些气闷,王爷变脸也太快了。
“是,主人。”
齐裕俯身把她抱上马,叶年一上来就察觉到不同,她被王爷放在了马鞍的装饰部位,胯下凹凸不平,隔着薄薄的裤子,贴着敏感的阴唇。
齐裕被她蛊惑,顺水推舟地吻了叶年,二人唇齿纠缠,难舍难分。少女的嘴唇很是柔软,齐裕忍不住咬了几口。
“夫君……”叶年靠在齐裕怀里大喘气,心里有点甜蜜,王爷已经是她的夫君,能疼爱她是最好的。
齐裕真心喜欢叶年,不忍心破坏现在的气氛。又安静地抱了叶年一会儿。
齐裕扶着她下马,亲自递给她一杯茶。
叶年开心地扑到齐裕怀里,丝毫不知她的磨难将要开始。
“记吃不记打。”齐裕温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叶年。
温暖的热水包裹着叶年,让她放松下来,叶年整个人缩在浴桶里,只留头在水面上。
王爷太坏了,一会儿洗完澡估计还要欺负她。
叶年故意磨蹭着不肯出去。
齐裕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叶年恨不得缩成一团,她爬的时候袍子垂下,整个正面都是空的,很没有安全感。
“参见王爷。”
叶年渐渐回神,她根本不想在外面暴露身体,回去洗最好。
福安送来了新的袍子,还带了护膝和护手,识趣行礼退下。叶年升起不好的预感。
“穿上,年侍奴也该有点侍奴的样子。”
齐裕觉得酣畅淋漓,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叶年的子宫。控制马停下,一跃而下,整理好自己的仪表,神清气爽。
叶年伏在马上一动不动,下体流出精液,满身情欲的痕迹,屁股上挂着鲜红的巴掌印。
一副淫荡的贱奴模样,两人的身子很契合,叶年和他就是天生一对。
叶年小腹卡在马鞍边缘,已经青紫,乳头挺立被磨到麻木,白皙的皮肤上一片红色,腰间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齐裕的马训练纯熟,不需要鞭打规训。齐裕就扬起巴掌抽在了叶年的屁股上。
啪啪,手掌与皮肉交接的声音混合着风声传入叶年的耳朵,她哭泣哀嚎着,被一下下顶着花心。
随着马儿的运动,肉棒在她花穴里横冲直撞,不是往次地规律进出,而是上下左右,随机捅着她的软肉。
胸前一对小白兔也被扔来扔去,上下翻飞,韧带开始疼痛。
叶年无暇去想,自己如今是怎样的丑态,她好像整个人都在被操干,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晃动。
对准穴口插入进去,叶年这下没办法不理会齐裕,哭着求他不要在外面,太羞人了。
“本王插的这般顺畅,还不是小母狗的淫液够用?”
“不是的……那是刚才磨得……”
“不用这样小心翼翼地,怕什么,本王护着你呢。”
……
叶年进步很快,很快就可以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