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见我不动了,不禁娇滴滴地呻吟起来:「亲亲芋儿,快来插奴家啊!婊子师娘的骚穴实在是痒得快要不成了啊……恩?小芋儿?亲亲芋儿,快来插穿婊子师娘啊!恩?你怎么还不动?你为了你那乌龟师父,居然如此薄待师娘,难道师娘往日里待你不好吗?」「师娘待我很好……」脑袋里乱七八糟,万千的声音杂糅其中,但是想起了师父,我渐渐回复了理智:不对,师娘如此贤淑的妇人,绝不会携恩求报……而且,师父师娘伉俪情深,绝不会说什么乌龟之类的脏字!恩?我现在在哪里……啊!我……我!!!我在干什么?!!
我惊慌地离开了师娘的身子,师娘那欲求不满的闺怨眼神撇得我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向洞口跑去。
「亲亲芋儿真是偏心,淫贱师娘明明已经把什么都给你了,芋儿还是不肯用那个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来疼爱师娘。难道非要师娘做你的淫浪性奴么?其实……不要廉耻的师娘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呢!要是亲亲芋儿答应的话,就回过头来,让性奴师娘看上芋儿主人一眼……一想到要变成大肉棒芋儿的性奴了,师娘这只骚贱母狗就忍不住要自慰了呢……」耳边回荡着师娘淫乱不堪的言语,我没出息的双脚竟然再迈不出一步……「恩……芋儿主人快来看呐……师娘这只骚贱母狗因为看到了芋儿主人,一下子就发浪得不行呢,骚穴里面流的水都快流到滴水潭里了呢……啊啊……水汪汪的淫穴撑得开开的,它准在笑话我这个没有主人要的贱母狗呢……嗯噫……求求芋儿主人能回头来看母狗一眼……诶呀……母狗师娘不成了……若是被主人一看,肯定就要高潮了啊……啊啊!」我身下的小兄弟被师娘的淫语吹得好似气球一般,虎虎生风,急不可耐地想找地撒野,将我的身子也连带着拧了过去。眼前却不见什么师娘口中的淫乱景象,她只是端庄地坐在石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明眸中荡起秋波,摄人心神,隐约间好像有一团紫雾将我罩住,我只觉得师娘的眼睛越来越美,仿佛天下所有的水都盈在其中。
「小冤家,你可真薄情,上次你来的时候可把奴家的身子都看遍了……现在怎么翻脸不认奴家了……你来摸摸奴家小腹上的这颗红痣,验验我是不是你的师娘啊……」言罢便牵起我的手,引向了自己下体。
不行……芋头……清醒一点!决不能辜负师父……我正欲将手抽回,手指却居然陷进了一片水泽之中。
「诶呀,小芋儿的手好坏!摸得师娘好舒服!恩……就是那里……师娘最爱小芋儿摸那里了,好想小小芋儿也来摸上一摸呢……」「恩……啊……天都这么晚了……小芋儿还不忘来让师娘舒服……孝心可嘉哩……师娘这里正好有新鲜的马奶酒可以犒劳小芋儿呢……啊……」师娘将酥胸塞进了我的嘴里,那对绵软却挺立、灼热又不失甘冽的巨乳此时竟沁出了奶水,我为之所迷,本能地吸吮起来……「啊……小芋儿吸得师娘好爽……哼噫……小芋儿,师娘的马奶酒味道好么?
也许……正如师父所说,我辈虞舜传人,岂可尽信天命?如果我能凭一己之力,战胜心魔,师父一定会高兴的吧!……说不定……还会将华尧道统传给我,芋头……芋头可是近乎每日每夜都在想着能成为师父那样的人啊!师父,芋头不想做田舍翁啊!
心中正计较着,人却不知不觉走到了滴水潭边,水声潺潺,我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那晚师娘不着寸缕、躺在我身下求饶的婉转呻吟。略一失神,潭水深处竟然应我所想,传出阵阵师娘销魂的娇吟。我欲火上涌,灵台失守,双脚不能自已地向潭底迈去。
滴水潭底,师娘斜卧着,身上披着薄得几乎隐形的紫纱,曼妙身姿尽显不说,几处私密也若隐若现,尤其胸前两朵饱满异常的嫣红,熟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采摘。
吾辈既为尧舜传人,今日岂可尽信天命?」这才勉力将你保下,带回滴水观里悉心栽培。弹指十年,师父没有看错,你果然长成了一个让为师骄傲不已的翩翩少年。」热泪夺眶而出,我哽咽望着师父。师父却像往日一样温和地拍着我的肩膀:
「富儿啊,别想太多。所谓神仙之命在我看来也正是一个福缘不断,余荫子孙的好命,无非就是本派八字真言对你无效而已,日后为师将道统传给阿茶也就是了,富儿也正好偷得清闲。」「不过为师也知道芋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再过两年,为师就向那些你看上的姑娘家里挨个提亲,我富儿若是以后能做个子孙满堂的田舍翁,为师也乐得怡弄孙孩,享享天伦之乐哈。」看着师父慈祥的脸,我心中暖流不断,可纵欲过度带来的虚脱感却阵阵上涌,。困意翻覆,将睡将醒间,脑海里又浮现起了那只眼生双瞳的怪鸟。
「你想成为神明吗?」
我昨夜正是做了一件古人的风雅事……梦遗!」本欲迎击接下来笨蛋师姐的狂烈吐槽,那边她却静静呢喃起来:「是……不是臭……是好闻的阳刚之气……师弟不是尿床……是做了古人的风雅事……」仔细静观,师姐的双眼无神,瞳眸中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紫气。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师姐,此时突然静下来,透出惊人的萝莉娇态,我的心中也涌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怪异想法:成为神明,拥有一切!在这丝念头的牵引下,我慢慢靠向师姐的樱樱小口……「噫……怎么走神了?喂,芋头你在干什么啊?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该死……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笨蛋师姐又忽然左嗅右嗅起来:「诶?你的房间里有一股很好闻的阳刚之气诶!是哪里发出来的?」半分钟之后,师姐的粉面贴上了我的下体,贪婪的呼吸起来,小小芋头见势不妙,立刻自卫反击,一头顶在了师姐琼鼻上。
「诶哟!笨芋头!你这里怎么起了个包!而且好闻的阳刚之气就是从这个包里发出来的诶!」「咳咳……师姐,刚才你说有好消息,是什么?」「好消息?哦,对了!刚才你下面的包太好闻了,我差点给忘了!咳咳,好消息就是:今天早上师父听说你昨晚又做噩梦了,想要带你远游散心,问我去哪里好。师姐当然最了解你啦!主动请缨带你去东海!嘿嘿嘿!我才不是要拉你去捕鱼呢!」我心中哀嚎,正想着说辞推脱,笨蛋师姐已经走到门口:「笨芋头,快点收拾一下,我叫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了,我们即刻出发!」……otl……*****************************************************************东海我已经来了不下十次,几乎次次都满载而归,但这次真是见了鬼了,我与师姐在海上漂浮了三日,竟然颗粒无收。
「还有啊,你的师父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呢。每日就知道拿我,啊,不是,拿鬼面紫花蛊惑人心。美其名曰引人向善,可任谁有了这等通天的法力都会把持不住哦。鬼知道你那阉货师父有没有做些见不得的事呢?自古以来,道德君子多造乱!你师父要真是好人,又怎会任你的淫贱师娘夜夜守着活寡也不来救上一救呢?」「是……师父……不是好人……」师娘靠在我的肩头,玉葱般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弹击着我的肉棒,又时不时偷袭我的乳头与嫩菊,时急时缓,将我的小兄弟引逗得几欲爆炸。
「还是芋儿主人好呢。最知道疼惜母狗师娘……贱母狗啊,只要一看到芋儿主人的这根大棒就浪得要发疯哩……直想着……能夜夜都能被这根大棒教训,将贱母狗打得汪汪直叫!……啊……芋儿主人,你将母狗师娘救出来后,我两就可以夜夜厮磨了……主人可务必要将婊子师娘驯成一只真正的母狗哦……」「是……芋儿要将婊子师娘救出……将师娘驯成汪汪直叫的母狗……」「对对!芋儿主人真是说到了母狗师娘的心尖尖里去了!可……我两的事万一叫你的阉货师父发现了怎么办?他可不会理睬母狗对主人的一片痴心……肯定要来将我两拆散呢……呜呜……芋儿主人可一定要保护母狗啊……没了主人的大棒……母狗准会活不下去呢……呜呜呜……」「芋儿会保护母狗师娘……不叫师父拆散……」师娘闻言欣喜地挂到了我的身上,用蜗牛触足般的蜜唇仔细刮擦着我的兄弟,我也舒服得忍不住哼哼起来……「芋儿主人对于母狗的恩情,母狗真是三生三世也还不尽呢……可是世上不仅有你的师父不容我两,那些污浊男子肯定会看不得母狗对于主人的深情,那些凡间妒妇也会嫉妒主人的玉棒只专宠母狗一人呢……芋儿主人若要将母狗带出去,面对的可是整个浊世愿力啊,主人……恩啊……非要具备了神明之力,才能护得母狗周全啊……」「哦……哈……芋儿要具备神明之力啊啊……」「诶呀,芋儿主人这可就问对人了呢。我,啊,不对,那朵鬼面紫花正是凡间愿力的精华哩。古有仙凡大战,仙家愿力汇作重明玄瞳,与那紫花相生相克,若有人可身具重明鬼面,既成无上神通。控世间人心、断轮回命数。这样芋儿主人就能保护母狗师娘,不用再怕浊世人心了……」「啊……是……芋儿要掌控重明……嗯……鬼面……成就无上神通啊啊……」「重明玄瞳,尚不知投胎去了哪里,鬼面紫花可就在你面前哩,快将我带出去!你就可以变成神明,拥有一切!」师娘言罢,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开始激烈的深喉,我囤积太久的欲望终得释放,刹那间只觉得神飞九霄,三魂七魄被兽欲冲成了一张白纸,只知机械地随着师娘复诵:「变成神明,拥有一切……变成神明,拥有一切……」「啊!我要变成神明!拥有一切啊啊!」在母狗师娘的高超口技之下,我一声狂吼,攀上巅峰,而后意识碎成百块,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拂晓,我躺在滴水潭边,下身一片狼藉,手中栽着一朵紫色小花。稍一动念,那小花就收进我的手心,变成一个微弱的紫点。脑子里昏昏沉沉,拖着几乎软的感受不到的双脚,回到了自己屋中。
心中正悲鸣不已,师父却移步进了屋内。
坐上窗边的太师椅,师父抚着胡子,若有所思。我心中煎熬万分,忍不住言道:「师父!徒儿错了!那晚……」「都是幻象罢了,富儿不必着相,你师娘刚才还在跟我调笑说「我家小芋儿终于长大了呢」……恩……芋头,这几天你就先在观里好好歇着吧,至于滴水潭,以后还是不要去了。虽然为师也知你好奇心重,只是有些事情现在还未到说的时候……」纳尼?师娘的话听起来好耳熟。那晚好像听过……心中负罪感渐升,将我从脑洞中拉回:「师父!芋头是坏人吗?」「何出此言?你自幼便随为师修行,虽说性子随我,有些跳脱,但是本性是极好的。每年的开渔节,你都要远赴东海捕鱼,再回来悉心亨制成鳕鱼干,只为践你师姐一诺;某次听闻江安城里来了个胡人伙夫,不嫌劳苦地讨好于他,只为学来马奶酒的秘方,以解你师娘思乡之苦。往事数不胜数,师父亦桩桩件件看在眼里……」「师父!可是为何……为何芋头还是经不住心魔诱惑呢?」师父犹豫半响,长叹一声:「命也……」「命?」
「不错……富儿,你命里天乙暗拱,紫薇高照,日月并明,是万里无一的神仙之命。」「神仙之命?那不是修道之士梦寐以求的么?为何我却连小小的心魔炼体都通不过?」师父沉吟道:「罢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今日就与你一并说了吧。
「芋儿主人原来喜欢看母狗自慰啊,那母狗师娘现在就在这石乳上自渎可好?
啊……不过,母狗的道歉主人可要听好哦……其实刚才你误会母狗了呢……嗯……骚母狗才不敢让主人你对不起师父呢,只是希望芋儿主人把母狗救出这个如同活寡的地狱……芋儿主人只需把母狗带出此地就行了,这可绝没有半分对不起你的师父啊……啊啊!」「带出师娘,不算对不起师父啊……」
「对啊……嗯……芋儿主人,你的乌龟师父从来都不曾动我,母狗师娘每夜都只能想着主人的大肉棒用这石乳自慰……啊……你看……石乳都叫母狗对于主人的拳拳思念给磨圆了呢!况且……嗯……芋儿主人将淫奴救出之后,母狗白日里就当你师父的胡姬妻子,夜里来做芋儿主人的……恩……哦……母狗……师娘,你们师徒正好各取所需,对你的阉货师父也没什么损失啊啊!」「师父……不喜欢师娘……救走师娘……师父没有损失……」师娘见我已经完全卸下心防,就从石乳上划了下来,蜜穴就像蜗牛一般留下一串晶莹水渍。
……诶呀,小芋儿吸得太用力了!奶水都溢出来了呢!……你看,奶水上面还冒着热气哩……好羞人……不过,不知廉耻的师娘最喜欢在我的亲亲芋儿面前干羞人的事情了……好不好现在亲亲芋儿也给师娘一点冒着热气的芋头汤嘛……」我再忍不住,将师娘按倒,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桃花洞口。桃花如雨,雨起巫云。我在这极乐世界里只知道本能地抽送,耳边回荡着师娘阵阵酥人筋骨的呻吟。
「啊……小芋儿好厉害……插得师娘全身快散架了……好想永远被亲亲芋儿这样插嘞!哦……好爽……芋儿的肉棒又粗又猛……快要把淫贱师娘的下面捣烂了啊啊啊!」「哦……大肉棒芋儿……淫贱师娘好可怜呀,你的乌龟师父将我锁在在滴水潭里日日守着活寡……还好有我的亲亲芋儿,大肉棒芋儿……嗯噫……啊,来疼惜师娘……啊……好爽……亲亲芋儿的大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了淫贱师娘的花心了呢!芋儿的大肉棒简直就是师娘的命根嘞!……恩啊……就是不知道大肉棒芋儿喜不喜欢插师娘的骚穴哩?」「芋儿喜欢!芋儿见到师娘的第一面起就想把师娘按在身下,插得欲仙欲死,声声喊着「求小芋儿饶命,饶了师娘」!」「哼噫……师娘最爱听大肉棒芋儿说这种话了!芋儿一说这话,大肉棒就又变大了!啊!啊!芋儿的大肉棒快插穿淫贱师娘的宫口了!啊……我要不成了……大肉棒芋儿,求求你饶了你的淫贱师娘啊!啊……大肉棒再插深一点啊!」「淫贱师娘!你是被芋儿插坏了脑子么?怎么又让芋儿插深一点,又让芋儿饶过你这个淫贱师娘呢?」「哦……太深了……都是因为被大肉棒芋儿插得太深了,淫贱师娘的脑子里只有亲亲芋儿的大肉棒了。好想芋儿的大肉棒永远插在淫贱师娘的骚穴里面!亲亲芋儿,你难道不想从你的乌龟师父那里抢来师娘,永远这样插淫贱师娘吗?啊!
求求芋儿的大肉棒能永远插在淫贱师娘的里面啊……」师父?……我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芋头就算身死也决不会对不起师父!
「小芋儿,这潭底好热,你怎么穿的这么多?你看师娘,仅是披着一层轻纱都燥热得不成了呢!」啊……好热……小腹处不断涌起的热流将我的理智渐渐浇融,双手也不自觉地想解去衣带……等等……师娘怎么会知道轻纱?纱纺本是两广才有的风物,师娘从不远游,且更喜欢穿衣身紧窄的棉质胡服,是不可能知道的啊……而且,师娘的官话根本无法说的如此流畅!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那紫花妖怪织造的幻境!
我大喝一声:「你是妖怪!不是我师娘!」手捏剑诀,欲将眼前幻象斩去。
不料那妖怪竟不闪不躲,只是起身嫣然一笑,将紫纱舞在了空中,我一失神,手也没了力道,将将点在了师娘那羊脂般的玉体上。师娘赤裸丰腴的娇躯却顺着我的手,软软地贴了过来,轻轻婆娑,将我的意识丝丝拂去,任其摆布。
*****************************************************************「我不想!!!!」又是这个噩梦,几天来我无数次这样大叫着惊醒,汗湿衣衫。
师姐被我吵醒,前来查看,见我只是半坐在床上不住喘息,并无其他异状,便不屑道:「胆小鬼……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恩……来让师姐看看笨芋头有没有尿床啊……哦?居然没有。哼,我才不是在关心你嘞!」说完便帮我掖好被角,打着哈欠出门了。
月光冰冷,睡意销尽,我披上衣服,踱步进了院里。那晚心魔弑体时的艳遇,师父慈祥的音容,未闻正史的仙凡大战,祸福难测的神仙之命一一萦上心头。想到未来只能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田舍翁,不由得心中郁郁。
「魂淡,都怪芋头你太笨了!捕鱼这么简单的事都搞不定!害我们在海上白白漂了三天!」「笨蛋师姐!鬼会想到你准备的捕鱼工具会是钓竿和蚯蚓啊!蚯蚓这种东西不仅小而且一碰海水就死,哪会有正常的鳕鱼愿意吃啊!就算真的有笨得像师姐这样的鳕鱼上了钩,你这样不等鱼钩挂实就用蛮力拉杆,怎么钓的上来啊!如果听我的带上肉饵和渔网,一个下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啊喂!」「笨芋头笨笨笨!就知道说说说!人却像个软脚蟹一样每天缩在船舱里!本小姐不干了!你自己来钓吧!」说完便把鱼竿往原地一掷,钻进船舱缩作一团,生起闷气来。我忽然惊觉这还是我头次看到师姐这幅模样,记得以往每次师姐被我惹生气要么仗着力大把我暴打一顿,要么就跑去找师父师娘哭诉。如今却和我置身在这万里无人的孤寂大海之上,师父师娘远在三山,倾诉无门,我又是个软脚病号,不好拿我蹂躏出气,师姐只得缩在船舱角落,泫然欲泣,显得如此软弱无助。
此时此刻,师姐往日里的傲娇呆萌尽去,我方才想起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四的萝莉罢了。
疲惫已极,沾枕成眠。耳边却想起了师姐的河东狮吼。
「懒芋头!起床!起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躺在床上,疲惫万分的我被笨蛋师姐一把揪起,提到空中,来不及收拾的狼藉下体也瞬间曝光。
「噫……好臭……好臭……臭芋头,难道你昨天又尿床了?!羞羞羞!笨芋头这么大了还尿床!羞羞羞!」我故作淡定的从笨蛋师姐手中挣脱下来,略做收拾,一本正经道:「妇人见识!这哪是臭,分明是好闻的阳刚之气!岂不闻「月经于长空,梦遗于故土」。
富儿,还记得为师常向你吹嘘,说我们滴水观的祖师爷是唐尧吗?」「芋头记得,那华尧酒就是师父托着唐尧盛名才能卖的这么好哩!」「这其实是真的。我们华尧道统正是当年尧舜两位师祖创立的。」「啊?居然是真的?原来我们滴水观的先祖真是神仙人物!」「非也,我们华尧道统与那些俗家道派迥异,无意修道长生,也不崇敬神明。
甚至,当年唐尧师祖创立本派的目的就是灭尽神明,守卫人制。」「灭尽……神明?那芋头的神仙之命……」「富儿莫慌,这里面有一段不闻于正史的秘辛,万年之前,神明治世。先祖尧舜不忍神明无道,苍生受苦,带领凡人揭竿而起,最终灭尽神明、终结神制,开创了如今传承万世的人制天地。传说当年那场仙凡大战的关键就是一朵鬼面妖花,唐尧师祖为防神明死灰复燃,乃创立了我华尧道统,矢志守护此花,驱尽邪神。」「那我……不就是……邪神?华尧道统的……死敌?」师父宽慰道:「富儿,那些都是传说罢了。华尧道统传承万世,至今已然衰落不堪。教义何谓,我一概不认,只知我俞鸿儒忝为华尧传人,就当为苍生立命。
犹记得十二年前,为师的师父算出当时还是婴孩的你有神仙之命,欲除之,我不落忍,铮言道「昔祖虞舜曾立绝誓,欲断命数之说,让天下苍生得以各书己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