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在叫了吧?」
「对啊,很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再去开房间。」惠子双眼充满情欲地看着新川。
「真辛苦。」
「怎麽啦?不太高兴的样子。」惠子站住说。
「没事没事。」
惠子抓着新川的手,身体微微发颤。
「那我们再说一遍,晚上七点在新宿东口的阿鲁达前。」
「好。」
「我等你哦!角先生。」惠子在电话那端亲了一下後,挂断电话。
「时间?地点?」快乐地寻问道。
「嗯......」
「知道了。身旁有人,不太方便说话。因此我说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说好。首先,时间要在晚上七点左右。」不愧是大学生,脑筋转的快。
她很仔细,每次都套保险套避免怀孕,因此,即使是再怎麽玩,也不怕会怀孕。她这麽说,但是在办公室,他也不好回答。
新川想,看来不碰碰面,可能行不通。虽然这女孩太任,但想起女大学生那美丽的裸体,自然令人心动。
「好吗!今晚碰个面?」惠子非常哀怨地说道。
「今晚见面好吗?」
「我想不行的。」
「我知道,你讨厌保险套。」惠子发狂地叫道。
“姐,我要你喂我。”她毕竟是个女孩,回答的和男人确实不一样,但那撒
娇的样子让我一阵心动。
“先别闹了,你等会还要上课,回来要是饿了,姐姐再喂你,好吗?”我温
周围全是上司与同事。
「是,我就是。」新川眼珠子乱转,巧妙地回答着。
「今晚碰个面如何?」
「什麽!是这种淫垫?」
「是啊!」
「我是淫乱专家。」
「我知道,如果怀孕,我会负责。」新川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惠子。
「如果怀孕了,请打电话到这里来,打胎的费用由我付。」
「咦!你不是大学教授,所谓大学教授是骗人的?」惠子交互看着名片与新川。
惠子从床上下来。於是走向通往浴室的碎石上,突然她大声地叫了出来。到底怎麽啦。惠子的股间,流出男人的精液,掉在碎石上。
「你直接射精在我体内?」惠子恨恨地望着新川。
「对不起,直接就射出来了。」
年轻时,一个晚上三次或甚至於五、六次,他也毫不在意。
「那麽再一次好吗?」惠子让步道。
「不行,已经一次,再一次,结果,弄到後来,非得折腾到天亮不可。」对於这种任的女人,不可以让步。
新川走出浴室,来到床边,抓着惠子的乳头,把她叫了起来。醒过来的惠子,用力地抱着新川。
「我们再来一次。」女人把身体靠了过来。
「第二次感觉如此满足。我准备翘明天的课,如果你明天也可以不用去上课的话?」她如此说道。
惠子的黑色的眸子向上翻,然後又转了回来。惠子的感觉是对的,肉棒与生出来的角,在女蕾中是不同的方向运动着。当肉棒进入时,它会比较慢进入,而後退时,也比较不易退後。角的出没,加强肉棒的魅力。对惠子而言,她感觉到肉棒与角的运动是呈相反的相向进行。
不久,惠子开始翻白眼,全身也起了痉挛。那痉挛不断地扩大,而且愈来愈激烈。
新川似乎早预料到女方有痉挛的情形发生,於是大幅度地作抽动,加以引导。狭小的通路,紧紧地挟住肉棒。惠子把背部往上提,而新川则用力地往下落。因此惠子很快获得高潮。
「啊......破了......」惠子叫出似乎是第一次与男人发生关系的声音。内部发出啾啾的声音,肉棒深埋在心蕾之中。
「不要太粗暴......啊......」惠子腰部扭动着。
新川要用这特制的小肉棒,贯穿这女大学生,整个人都压上去。
「哇啊!好厉害......」惠子吐掉口中的肉棒,眼睛盯着它看。
「只不过是小的而已。」
新川让惠子仰躺着,然後取下她的浴巾。乳房呈现出来了。乳头和乳晕都呈粉红色。乳头相当硬挺。腰围相当瘦小,而耻骨上则长着茂盛的短短的耻毛。
「不用,我会帮你清乾净。」惠子说道,似乎要再口交一番。
「这一次换我来吧!」新川站了起来。
「我喜欢用舐的,女人不是喜欢被舐吗?」
顶端。在这样的上下交攻之下,我很快就气喘吁吁,浑身无力了。但我知道她晚
上还要上课,勉强地把她推开,拉着她的手来到餐桌旁坐下,我就像一个温柔的
妻子一样为她盛饭、夹菜、舀汤,然后看着她香甜地吃着,这时我真的觉得充实
惠子刚才已经对新川的肉棒,口交过。新川自然会回报她,去舐她的下体,因此,她应该更卖力地清洗才对。但是一般年轻女孩,不光是惠子,在洗下体时,总是很粗暴。一大半都是用水冲洗一下而已。因为要用舐的,所以要早有觉悟。
新川本想进入浴室教她冲洗的方法,但她又不是完全没洗,所以只好忍下来。
嗅觉是最容易麻痹的感觉。最容易喜欢闻女蕾的香味。年轻女蕾的气味,是最佳的催淫剂。於是改变了想法。
一般的男人,如果被女人指为太小了,通常会马上丧失战力,有的人甚至於永远丧失战力。
将危险的话,随口说出,新川认为她是一位相当任的女大学生。这种女孩,不止要用角好好整她,我的小归小,我会教奶尝尝特小的滋味。
新川把惠子抓了过来,压在床上。但是她的手却巧妙地躲掉,而惠子则乐以玩这种游戏似的,看着新川。
「相当不赖,是谁教奶的。」
「本场仕选。」
「本场?」
新川一口气把惠子带到床前。然後就亲热地吻她。惠子的手在新川的背上抚摸着。就在舌头与舌头结合时,惠子的手更用力,身体也微微发颤。
就在接吻时,新川脱下惠子的上衣,然後把迷你裙皮带解开之後,拉下拉炼。而惠子的手则解开新川的皮带,并拉下拉炼之後,长裤就滑落到脚边。
惠子的手抚摸着内裤
「啊!这不太好吧!」
「一点也不会。早已预约了,预约了而没去,才不好呢?」新川把方向转到情人街的旅馆。
「可是......」惠子迟疑着。但是没有拒绝的意思。
「一个地方?」
「旅馆。」
「讨厌!」惠子故意娇嗔地说道,但却紧紧抓住新川的手臂。
「去哪里,有差别吗?」
「他的房间吗?」
「他和双亲一起住。」
「好吧!暂旦如此!」
「暂且如此的话,我们等下可还有其他节目。」
新川叫了老板娘,连惠子的费用一并付了。他催促着惠子到「蝴蝶」去。
「是啊!」
「换句话说,坐在这里的男人,应该算是奶的男朋友吧!」
「这......」
「我叫天野惠子。」女孩在柜台上用手指写着自己的名字。
手指非常纤细、瘦小。那手指令他联想到他的肉棒,新川毫不犹豫地想拥抱她。惠子喝了四杯的水酒之後,她等待的男人,依然未出现。
「叫奶这麽漂亮的女孩等待,那男人真是太可恶了。我总是在约定的时间中,提前三十分钟到达。」当惠子在看表时,新川有点生气。
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不知怎的,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其实我对她的思念也不
亚于她。见我也哭了,她又反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嘴唇压在我的嘴上,舌头撬开
牙齿,深深地探进我的嘴里缠绕着我的舌头,我吸住她的舌头,如婴儿啜乳一般
「你是新川老师吗?」
「咦?」
「刚才曾听到老板娘叫你新川先生?」
「香味?」女孩点了点头。
「我有香味?」她嗅了嗅袖口。
「自己的香味,闻久了就不觉得了。」新川笑了笑。
「那我就放心了。」女孩子深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杯,又叫了一杯水酒。
新川边喝着破,边观察这女孩。感觉她的气势很强。约二十岁上下,但看她喝水酒的样子,也许有二十二、三岁了吧。而且有点任的样子。新川猜她是一位女大学生。穿着粉红色的毛衣,搭配黑皮迷你裙。於是下了定论。
「奶大概念大三吧!」新川说道。
新川悠一郎所服务的制药公司,每年的四月初及十月初,会有异动。而异动的告示,大约在一个月前就公布出来了。因此,每逢三月到四月之间,经常会举办欢送会。
这一夜新川也是为了欢送同期进入公司的男同事,转到九州服勤而出来的。他一个人推开「蝴蝶」餐厅的门。「蝴蝶」的柜台在店的中央,有二席包厢。虽是星期五的晚上,但因为己过了晚上十点了,所以「蝴蝶」是客满。
「新川先生,这边请!」老板整理着柜台前的客人,并腾出一个坐位来。
终身的奴,是你的婊子。”听着可欣这样的语言,我有些吃惊地回过头来,可
我还没有说出话来,她又开始快速地耸动起来,巨大的摩擦快感淹没了我,再也
没有空间去想她刚才说的话。
界。没有男人的女人同样也能创造爱的奇迹,没有男人的那根肉棒,女人同样
也能登上爱的顶峰。当可欣骑在我的屁股上,一根黄瓜将我们两人连在一起的
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叫道:“欣儿,姐姐不能没有你。只要你不离
即使得不到世俗的承认我也不枉此生了。
我又打开龙头冲洗肛门,顺便把可欣的手指也冲洗干净,她又顽皮地抹在我
的乳房上,小腹上,我一边拍打着她,一边抓住她的手把所有的地方洗干净,一
那是欲高涨到极点的嘶哑,是期待疯狂的浑浊,天,这同之爱已让我难以自
拔了。
n欣的手指上沾满了我的大便,但她仍然先是放在鼻下闻着,然后试探着伸
来了,这对于像我这个长年便秘的患者真要算是一个奇迹了。一块块成形的大便
掉在马桶里,可欣的手掠过我的阴唇伸到了肛门处,调皮地一时堵住一时放开,
有时一条大便太长了,她就用两根手指夹断。我不时地在她脸上、唇上亲一下,浴室里又弥漫起一阵淡淡的臭味,但在这
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手指亮亮的,先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见我正
傻傻地看着她,嫣然一笑,把手伸到我的鼻子下面,一股淡淡的味漫进了我的
鼻腔,我皱了皱眉,她收回手去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看着她舔得有滋有味的样
午睡之后,我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想着晚上可欣吃着我精心为她烧的饭菜时
那满足的表情,心里便涌起无限柔情。这孩子发育得虽然很好,但如果心事太重
的话,还是会伤身体的,确实需要给她补补。就这样我快乐地干了两个多小时,
她冲我怪怪的一笑,“我就想伺候姐姐方便。”我这时才觉得这孩子在这方面有
些不太正常,也许只是想表达对我的爱意吧,我这样想着。“好吧,只是又要洗
一次了。”我无奈地坐在了马桶上。
我关上龙头,可欣从后面抱着我,在我耳边吹着气,弄得我又痒又麻,我反
过手来拍拍她的屁股,腻声说着:“别闹,和姐上床吧……”不知怎的,我的声
音有些发颤。“姐,你今天又大便了吗?”这丫头突然提出一个杀风景的问题,
住我的腰,打开了莲蓬头。水汽弥漫开来,在我俩之间布起了一道雾墙,我情不
自禁地向她靠去,似乎生怕她在这朦胧之中消失不见了。
我俩互相给对方擦着浴液,搓洗着身子,每个可能藏污纳垢的褶皱都被对方
“欣儿,想洗个澡吗?”我见她显得有些疲惫,便问道。
“姐,咱俩一块洗吧。”我爽快地答应了。
天气已热了起来,除下身上不多的衣服,我们赤裸着走进浴室。这是我第一
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也许等她回来我俩睡在床上她会告诉我的。
n欣吃完后就上晚自习去了。就用她的碗筷我吃完了晚饭,收拾好之后就坐
在**上看电视,同时等着我的“爱人”。
有什么事情,但时间来不及了,没有细问。
中午我买了些好菜,准备下午在家做好,等可欣来好好吃一顿,但心里总是
不踏实,想起她早上我要她回家时她那哀怨的眼神,似乎她还有很多秘密没告诉
「忍耐一下,你是男人嘛!」惠子将新川的手臂挽在自己的胸前。
「奶是否想成为我的门生。」新川看着惠子。
「但是,教授的爱是博爱的,任何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门生。」惠子将脸靠在新川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
柔的说。“对了,中午你回家了吗?你……”我真的想让她晚上和我在一起。
一抹暗淡的神色掠过她的俏脸,她小声的说:“回去过了,和家里人也说好
了,这几天我都在这里陪你。”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事情,
「看到你之後,就联想到你的角,因此,膝盖突然发软。」在走向旅馆时,惠子害羞地说道。
「换句话说,已经很期待了吗?」
「不要这麽说吗?」惠子身体哆嗦着。
放下听筒,新川早已汗流 背。偷偷地瞄了一下四周。上司与同事们似乎都没有发感新川与惠子讲电话时有任何异样。
晚上七点五分,新川来到新宿的东出口。慢步踱向阿鲁达前。在阿鲁达前,站了很多男男女女,全是一脸期待着对方出现的表情。
走过来时,马上看到惠子。惠子穿了一套红色的迷你装,非常醒目。就在新川看见惠子的同时,惠子也发现了新川。惠子很高兴地向新川挥手,而且,马上跑了过来。就在变绿灯时,新川小跑步地通过马路,来到惠子身边。
「好。」
「地点在新宿的阿鲁达前,如何?」
「好。」
「很好,就这麽决定。」新川重重地说道。
「好高兴哦!」
他几乎可以想像电话那端,惠子手足舞蹈的模样了。
新川怕电话里的声音泄露出来,慌忙用手压着听筒的外侧。
「好吧!不要用保险套。如果怀孕的话,我会叫我的男朋友付所有的费用,我是说真的。」惠子叫道。
新川又用另一只手压在听筒外侧的手上。
「这个......」
「我一直忘不了你的角。从上次回来之後,作梦都梦见你的角。如果再玩一次,一定不会作梦的,我一定是欲无法获得满足。」惠子知道新川只能装迷糊的样子,让她更开心。
当他拨出肉棒时,她满足的睡着了,现在竟然说欲无法满足,新川有点不高兴。
惠子咕咕地笑了出来。她愈笑愈大声,最後竟然捧腹大笑。在笑声中,女人的下体会微妙地起了痉挛,女下体内的男的精液,更是滴落在地上。
第二天黄昏,惠子打电话来。
「是淫垫的老师吗?」惠子娇嗔地问道。
「不是大学,是淫垫的教授。」新川不怀好意地笑着。
「淫垫,那是什麽?」惠子脸上一片狐疑。
「淫垫。也就是使女淫乱的老师,那就是我。」
「他连一次也没有射精到我的体内过,我们总是亲吻,而避免使我怀孕。」
「而你却直接射入体内。」
「糟糕,现在又是危险期。」
「我们可以再见面吗?」惠子可怜兮兮地问道。
「可以。」
「那麽今晚,我就忍耐好了。」
而又满足。
“欣儿,姐姐烧的饭好吃吗?”我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妻子的位置上,问了一
个所有女人都会问的问题。
「不行,我们回去吧!」新川挥开惠子的手,穿起长裤。
「太过份了。」惠子坐在床上,撒娇地说道。
「好的东西,多吃几次也无所谓,但是美味的东西宜浅尝即可,才能永远保有它的美味。」她很想再尝试,新川苦笑道。
新川在确定惠子已获得高潮时,更将肉棒深深埋入心蕾中,用力射出他体内的精华。男人想射出的东西,一旦射出以後,再怎麽漂亮的裸体也不再具有吸引力了。
新川在结束後,马上进入浴室,在浴缸中注入热水,冲掉汗水,并用肥皂用力地清洗玩过的痕迹。
透过玻璃看一下床上的动静。惠子依然是刚才被他抱着的姿势,身体没有动,依然双腿撑开仰躺着,失神似地睡着了。
「呜......」角兽深深埋入里面,前端压迫着内肉壁,惠子发出奇妙的声音。
「啊......啊......啊......」新川开始抽动,惠子的眼光早已模糊,扭动的幅度不断扩大。
「好像有二根棒子在里面乱动似的。」惠子如此说道。
新川将两脚分开。茂盛的草下,现出卸。卸的入口有一颗小唇。新川用手指轻压着。那硬硬的感觉,使手指有逃的感觉。
「啊......」惠子扭着腰。欲很强似的,女蕾涌出大量蜜液。
新川把腰一沈,把生出角的欲棒插入龟裂之中。
惠子摇摇头。新川只好随她了。
惠子开始热心起来。不光是肉棒,连二颗睾丸,她也交互用舌头舐着。她先含着肉棒,然後摸着舐着,作多种变化。新川肉棒下方的角已生出来了。
「哇啊!」口含肉棒的惠子吓了一跳。这是什麽呢?她在口含肉棒时,随口问道。角已经长大像小姆指那麽粗了。
惠子直接拿莲蓬头冲洗肌肤。莲蓬头的水冲在年轻的肌肤之後,向外四射。好像接触到她肌肤的水都发出音响般。惠子从浴室出来,在胸前围了浴巾,把发帽顺手拿了下来。并摇了摇头发。然後顶着下巴回到床边。
「你在等我......」惠子把坐在床上等她的新川,压倒在床,双唇吻了上来,身体似乎已开放了。
「我也去洗个澡。」新川抚摸着惠子的头发说道。
「我失去冲澡。」惠子说完,然後踏在碎石中来到客厅之後,背着新川把衣服脱光。
惠子穿的是粉红色的小内裤。当小内裤脱下後,下体突了出来。惠子用大浴巾把身体包了起来,然後头上戴着浴帽,进入玻璃浴室中。
惠子洗澡的方式较草率。她只用莲蓬头冲洗下体而已。根本不用香皂。
「是一位美国留学生。他的尺寸特大,和他比圯来,日本男的未免太小了。」惠子意气风发地说道。
「太小了?」
「是啊!太小号了。」惠子笑道。
惠子用双手将头发拢到身後,再用左手抓住肉棒的头,含在口中。温湿的口将肉棒整根吞入。就这样持续到角生出来。惠子的服侍,却有一手。没有其他动作,马上去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
新川的头前後动着。看着把玩着肉棒,似乎不意乐乎的惠子,然後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之後,脱下白衬衫。就在想角在长大一点时,惠子停止舐的动作。
「我的技术如何?」抬头看着新川问道。
女人和男人约会,本来就是打算被拥抱的,现在约的男人没来,虽换了一个男人,但心里早有献身之准备了,女人的生理早就在等待男人了。惠子没有拒绝,自然是基於这个原因。
新川毫不含糊地指着一家旅馆,然後紧紧搂着惠子的身体,走进闪着青红色霓虹灯的建筑物中。在柜台拿了钥匙,直接坐电梯上去。
房内的床铺呈长型的。一进门,有一个型厅,放着冰箱,再来就是玻璃浴室,最里面才是卧房。冰箱到床的空间,则是铺着碎石子。但其缺点就是太隐密了。
吸吮起来。她香甜的唾液不断地流进我的嘴里,当蓄满时我便“咕嘟”一声吞咽
下去。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前抚弄着,很快就解开了扣子,伸进去揉摸着我的乳房,
一会儿用手指围绕着乳晕打转,一会儿捏起乳头用另一个手指的指甲刮着乳头的
「图星吧!」
「不知道。」
「那我们到那边去吧!」
「那麽,到奶的房间?」
「我和妹妹同住一房,他不可能来我的房间的。」
「那麽只剩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我喝醉了。觉得你真的是我的男朋友一样。」惠子说完,手摸着新川。
「我们去哪里呢?」惠子抬头看着新川。
「奶和他都去哪里呢?」新川反问道。
「他既然没出现,那麽就由我代替他成为奶的男朋友,如何?」
「这是很奇怪的讲法。」
「不管如何奇怪,现在我是奶的男朋友了。」
「喂!惠子!」
「嗨!」
「我现在坐的位置,本来是奶男朋友要坐的位置。」
「记忆力真好,我的学生里面,没有一个人的头脑比得上你。」
「我的头脑一点也不好。」女大学生谦虚一下,不过倒是一脸笑意。
「我叫新川,请问芳名?」
「也许吧!」女孩也苦笑着。
「是哪所大学的教授,教授什麽科目呢?」新川说自己是教授,女孩说话的口气,马上变得较谨慎。
「任何人都教。」是淫塾的教授,说一口饮尽杯中酒。新川暧昧的笑一笑。
女孩子的身体跳了起来。女孩将水酒放在柜台上,然後返覆地盯着新川看。
「一言道破。你怎麽知道的?」她深深呼吸道。
「我是教授。可以分辨出学生的香味。」
「这是为我的男朋友留的位置,如果他来了,请你还给我!」左边的女孩,翘着嘴对新川说道。
是一位矮小的女孩。脸上长着一对大眼睛,看起来还不错。
「奶的男朋友到了时,我会自动退让,我只是想喝一杯而已。」新川对着服务生,吩咐了一杯破。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在极度疲乏中,我俩相拥着在
湿潮的床单上沉沉睡去。我只记得可欣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姐,以后我们会
更幸福的。”
五点半了,她快回来了,当我做好最后一道菜,果然听到可欣敲门的声音。
n欣在门刚打开的同时便扑到了我的怀里,十人小时左右没有见到我,她就
像个委曲的孩子,居然搂着我哭出了声。我把她拉进屋里,爱怜地轻声安慰着她,
开姐姐,我愿意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想让姐姐做的,姐姐都会去做,求你,别
让我再孤苦伶仃了。”可欣俯下身子握住我的两个奶子,在我耳边柔声道:“姐,
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你还不相信欣儿对你的情意吗?我就是姐姐的影子,是你
切结束,已经十点半了。“走吧,欣儿,我们上床吧。”我拉起她的手,她兴奋
而热切地望着我,不断地点着头。
那一夜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疯狂的女人,什么才是女人能达到的最高境
出舌头舔一下,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我竟然热泪盈眶,这是她对我表达爱的方式,
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是变态的、畸形的,可我感受到的是她的一片真情,是对我绝
对的依恋,我怎么还会去指责她呢?只要她不离开我,我愿意永远和她在一起,
另类的气味中,明显让人产生剧烈的冲动,我清晰地感到一股细细的水流正从阴
道中缓缓地渗出。
“姐拉好了,让姐起来洗洗吧。”话一出口,我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子,我不禁笑了起来。“傻孩子,不怕脏啊,别这样。”我想把她的手指拉出来。
“只要是姐姐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最好吃的,姐,我都爱死你了。”可欣说着,
又把手伸进我的胯间掏摸着。在这柔情蜜意之中,我今天的第二次大便顺利解下
n欣蹲在我的旁边,用手在我小腹上轻轻地揉压着,我温柔地看着她,抚摸
着她的头发、脸蛋,欣儿托起我的乳房吸吮着我乳头。“沙……沙……”一阵水
声之后,她手伸下去,在我阴毛上摸弄着,然后抽出手来,上面沾着我的一些尿
可我真的觉得小腹有些赘胀,几天了,也就在今天早上算拉得多点,只是不知道
这孩子为什么现在要问我。我有些为难地说:“我们都洗过澡了,算了,明天再
说吧。”“不,姐,趁着现在能拉出来就多拉点,省得拉不出来的时候难受。”
反复清洗。一边洗,我和可欣一边不时地接个吻,情欲在我们两人身上越来越高
涨,但我们都不愿急于破坏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是认真地为对方清洁着身体。浴
室里只有流水的声音,但我们都能听到对方内心渴望的呼喊。
次看到她的裸体,那雪白的肌肤,嫣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都晃得我头晕目眩,
她的乳房丰满娇挺,屁股浑圆上翘,就是女人看了也会激起欲的。我不自觉得
在她乳房上按了一下,她没有惊讶,也没有闪避,只是向我温柔地笑着,用手搂
六、疯狂
v点刚过,可欣就回来了,看到她进门我才放下心来,至少这一晚她又能陪
在我身边了。
我。其实我也并不想打听什么,只要她愿意说给我听,如果她不愿说,我不会逼
她的。一个预感告诉我,可欣可能有许多痛苦无法诉说,希望我这个“姐姐”能
为她做点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