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缓缓插入庭谊处女的淫穴中第2页_风花雪月 - 一曲小说网
首页

搜索 繁体

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缓缓插入庭谊处女的淫穴中(第2页)

重新回到候车大厅的我,一手握着可以回家的车票,一手拿着手机发着短信哄着晓君,发着类似「老婆最乖最美丽最可爱,老婆再哭就不好看了」之类的让我自己都感到肉麻的短信。

过了一会,我的余光看到在我斜对面的座位上有两个女生直盯着我的方向窃窃私语,我还是比较反感这种事情的,毕竟谁也不是瞎子,两个人动作那么明显怎么会注意不到。

我抬头向那两个人的方向望去,「嗯?好眼熟啊!怎么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样子?」「双胞胎?」「电影院!」「我靠!」我终于想起来了,这对双胞胎竟然就是当时在电影院被撞见的那一对!

俗话说,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相信很多朋友都有这种感觉吧!小弟我就有此经历,从没写过文章的我,在这献丑了,我想来这看文章的朋友没有看文笔的,都是看过程的,对吧,嘿嘿!

第一个跟我发生关系的女同学萍,在宾馆工作,大年初二我们同学聚会,吃过了饭,她就安排大家到她那宾馆玩,因为她那天值班,大家找个地方说说话,打打牌自然高兴,就都去了。到了宾馆,萍给我们安排了个套间,真是爽啊,还第一次住这么大的套间,大家三一群,五一伙的就侃上了,到了10点多,几名女同学和有事的男生都要回家,就跟大家说拜拜了,还剩萍和另外两个女生,还有我们5 个男生,大家都还没有困意,就又去蹦迪,回来都已是半夜2 点,大家都有点累了,里面一个屋子,有两张单人床,被两个男生占领,另外一个小单间,有一张双人床,被另外两个男生占领,还有个客厅,也有两张床,我和另一个男生猴子分别占到一张床,还有一个男生宇和萍没有床,宇只好扯张被睡地上,萍就问,我睡哪啊,我和猴子一起喊:睡我床吧,我们三个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萍在我的床上拿着枕头,跟猴子对打,闹了一会大家实在是累了,就躺下了,我们都穿着衣服,萍就躺在我的被窝里了,还不忘跟猴子吵嘴架,我在旁边闻着身边萍身上的淡香,真是受不了,就试探着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挠痒痒,假装逗她,只觉她身子一阵,不动了,也不说笑,停了几秒钟,好像反映过来了,也没关我的手,还是跟猴子吵,我知道她默许了,手在被窝里就顺势往上摸,摸到了她软软的乳房,她扭过头来看我,我继续慢慢的摸着,品味着,不知什么时候他俩也不吵了,猴子也睡了,萍就转向我,小声说:你胆子真大!我们就吻在了一起,我又继续摸到了她的下面,隔着裤子摸不爽,我要伸进去,她不准,就这样隔着衣服摸了一会,我们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要离开宾馆的时候,她看着我,让我跟她联系,我想,你不说,我也会的!

过了一周多,我跟她约好了时间,晚上又来到她的宾馆,她带我上楼,说让我自己先看电视,她要上到10点多才能下班,我一看表,这才六点多啊,这么长时间啊!!!在她要开门离开的时候,我一把把她按在墙上,疯狂的吻了起来,手在她身上上下齐攻,她很快就受不了了,嘴里恩恩的叫着,我把她抱到床上,她身上还穿着宾馆的西服,我解开她的腰带,把她的裤子扒到膝盖处,我知道她要马上下去上班,还是速战速决,她也很配合的抱住自己腿抬了起来,白白的屁股,中间深红色的两片阴唇,在两条大腿间挤了出来,那姿态太诱人了,我低下头去添的阴户,分开阴唇,里面已是水流成河了,难怪这么骚,她是性欲太强啊,才摸几下就这样了!!!我握住自己的大肉棒,顺着阴道口就插了进去,她皱着眉头叫了一声,显然她是好久没做了,被我分开她的阴道时弄疼了!我慢慢地抽送着,她的眼睛已经是半睁半闭,开始享受我用肉棒伺候她了,好舒服啊,紧紧的阴道,因为有充足的淫水滋润着,出入一点也不困难,但肉壁还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不一会她就狠狠的抓我的胳膊了,我知道她要高潮了,于是我就集中经历,快速抽插,感觉一阵快感,冲击着我的鸡巴,「我来了,我来了,我要射在里面,可以吗???」「可以,可以,射在里面,我要,我也来…」她已经喊不出来了,我们共同打到高潮。

等班长跟我们说完今天的进度後,一夥人带着工具放在运煤车推进矿坑里,开始工作,可能我不太熟悉矿坑的工作流程,又处於阴暗潮湿的工作环境,在震耳欲聋的坑道内,幽暗的灯光,和穿梭的人影,让我的精神为之紧绷,终於在五,六小时工作过後,我的呼吸变的急踀,终於不支倒地。当我醒来时已躺在木造屋子里,看看窗外已经黄昏,他们大概已经收工回家了,我不好意思的从床上爬起,房子外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开窗看是什麽声音,原来班长正光着身子在洗澡,,就在夕阳的照射下使他那古铜色的肤色看起来更光亮。

我很尴尬的走出屋外,跟班长说个抱歉,班长说:「没关系,第一次上工难免对坑道内稀薄的空气难以适应,不久你就会习惯了。」「还有以後就叫我阿忠伯好了,每次叫班长听了有够烦」「好了,阿光你洗澡洗一洗吧,天色太晚了,山路又不好走,我看晚上你就陪阿忠伯在这过夜好了,打个电话跟家里讲一声」我想也是,回到家里又得听爸妈说教,在这图个清静,又有阿忠伯这样的老尤物可看,何乐而不为,於是我也答应了。

阿忠伯平常都只穿一条内裤在室内走动所以我也不免俗的和他一样光着身子,只穿条三角内裤坐在客厅,和他话家常,阿忠伯一时兴起想喝酒,拿了几瓶啤酒,和我一起喝了起来了,就在我和阿忠伯都有些醉意时不经意地我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阿忠伯结实的胸肌和六块腹肌上,他内裤股起的春意更是令我想入非非,终於我的下体再也忍不住的硬了起来,连坐着都不安稳,阿忠伯发现我下体有异样,接着笑说:" 怎麽!小家夥硬起来了?" 我不好意思的想岔开话题,却问了一句自己也想不到的话:「阿忠伯,你若那话儿勃起,都怎麽解决呢?」,「有钱就找小姐,没钱就自己diy了」。「以後都可以找我,我也可以帮你呀!」我真是的,说这样的话都不会脸红,当我说完这样的话後,屋内沉默许久,突然,阿忠伯站了起来,「听了你的话,让我还真的想打手枪了呢」,阿忠伯说着就随性将他的内裤脱了下来,丢到一旁,一只手慢慢的搓揉着他那渐渐勃起的老二,一只手摸着他的胸肌,我看了有点尴尬,但是又十分兴奋,看着阿忠伯那健壮厚实的胸肌跟腹肌,简直快把他的皮肤撑破似的,过了一会儿,阿忠伯终於说:「你是要呆坐在那里瞪着我,还是想要过来帮忙呢?」,於是我起身跪在阿忠伯跟前,阿忠伯将我的手牵引至他的下体,让我握住他的老二,我努力用手来感觉这份快感,阿忠伯的龟头很大,当我用手上下的抽动他的老二时,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阿忠伯的鸡巴正随着心跳动着,之後我更用口吸着阿忠伯的大家夥,我将它放进我的口中,吸住它,阿忠伯发出了伸吟声,好像很舒服,我的手也在阿忠伯的身上流连不停,双手搓揉着阿忠伯那附有肉感而厚实的胸肌,看他的表情似乎是舒服极了。

她知道已经结束了,自己被无情的侵犯,又被射在了里面。她转过身体,将我推到一边,用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恶狠狠地看着我,眼神已经把我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她竟然轻轻地说道「好大,不要…但是好爽…我不要我不要…我怎么会说这些,你快弄出来!」其实她说让我「弄」出来的意思是让我快点拔出来,但我却故意的理解成快点射出来,于是就开始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她的下体,手上用的力气就松了一些,这可让她抓住了机会,一下子就挣脱了我对她双手的束缚,想要从我身下逃开。

我怎么会让到手的猎物逃走,干脆也不用固定她的双手了,两手勐地伸向她的胸前,从背后向她压在身下的胸部抓去,而她努力扭动的身体也帮助我更轻松的抓住了猎物,身体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双手开始大力的尽情的揉搓着这对精致的胸部,并更加快速的抽插,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虽然这样已经很刺激了,但无声的电影终归是无聊的,我从大力的抽插变成了有规律的九浅一深,而每一次深入我都尽量插到最深处,或许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性爱技巧的原因,这九浅一深还没让她能摸清规律。

「嗯…嗯…」我不断的从她背后侵犯着。

而此时的她,竟然慢慢地开始轻声呻吟,「嗯…嗯…嗯…」「唔…」「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你前男友好很多!是不是也开始感到爽了?」我尝试在她耳边说一些类似的淫语。

「真骚,不过既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下面也就不会再疼再出血了吧。」我的舌头发出「嘶熘嘶熘」的声音,继续说道「都一年没做了,不如今天我就义务的让你爽一下吧。」我顾不得她此刻的惊恐,我调整了一下身姿,半跪在床上,一把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此时的她还妄图起身,我抓住她的双手将其压在她的头顶之上,用一只手使劲的压着她的双手,空出另一只手来将她的短裤快速褪到小腿。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蓝色条纹的内裤,紧紧地勒在她的屁股上,她不断地扭动着这嫩白的小屁股,像是在反抗我的这种行为。

而我去不去想那些事情,一把将自己的短裤脱下,将内裤前面的部分往旁边一拉,那根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一下子就跳了出来,一下一下的有规律的上下晃动着,仿佛再跟我说已经装弹完毕,随时准备进攻,时刻准备着发射。

「喔…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在肉棒的抽插下,庭谊已经敏感到说不出其他话,只知道大声地喊叫,口水也不自觉地从嘴角流溢而出。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庭谊的浪叫声与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也不知在她的体内抽插了多久,一股电流袭上脑袋,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我也不知道能否射在她的体内,於是我很快地将肉棒拔出来,将庭谊转身,大量的精液就射在庭谊的脸上,而庭谊因为还沉浸在作爱的快感中,根本来不及反应,许多的液体就射进她的嘴中。

我将庭谊拥入怀中休息一段时间后,眼见补习班下课的时间也快到了,避免被小芬与小静发现,便骑着机车,迅速地将庭谊送回家,离开时,她还不忘给了我深情的一吻。

光滑的耻骨就像是冲锋命令一般的在我脑海中响起,我快速的将手伸向了女生的圣地,她的小穴。就在这时候,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一反常态的略带着哭呛声音压的很低的跟我说道「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说你是流氓了,求求你,不要摸那里,大腿和胸随便给你摸,求求你,不要再摸那里。」原来她在刚才就真的醒了,以为我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还以为忍忍就过去了本想到我最终还是摸向了她的小穴,这是她始料未及的。而如今也没有办法没法继续装睡了,只能这样哀求着。

如果她态度像刚上火车那样强硬的话,或许我就会收手,但如今的态度只能让我进行下一步更有动力。给我的慾火加了一桶润滑油,这个比喻,我喜欢。

我心里突然想使使坏,「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的右手终于挣脱了束缚,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开始揉搓,手指一下一下的掠过她的乳头感受着她乳头从软到硬的过程。我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有感觉了?竟然乳头被我这么一挑逗就硬了啊。」她努力地摇着头说道「我没有,我不是因为这个,求你不要,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再也不说你是流氓了,求求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惊醒在另一边熟睡的妹妹。

不知道是不是她发现了我的动作,或是她在睡梦中想要变换睡姿,左手一下子横在胸前,不仅没有把我的手挤出来,反而把我的手夹在两胸之间,深深的陷入了乳沟之中。让我无法继续动弹,没办法,只能换成左手去行动了。

我这时候的姿势是侧躺着,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右手从她脖子下穿过,手掌被夹在乳沟之间,左手从她的腰间转移到了她那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手指尖慢慢的从她的大腿划过,像是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般的划过她的寸寸肌肤。突然她的娇躯一震,还以为她醒了过来,马上停止了动作。

我心想「要是她现在醒了我就死定了,万一喊起人来什么的我不还被以猥亵少女的事情给人揍了,那我可就…」我仔细的观察着她,但是几分钟过去了,她没有继续动作。或许刚才都是我的错觉罢了。我抬头看着另一边的短发妹妹,像个小婴儿一样的蜷缩在床上正睡的香甜。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

如此的尤物躺在我的怀里让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心想「让你叫我臭流氓,我就流氓一次给你看看。」想着我就慢慢伸出左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腰上,将她的衣服拉起,露出了光滑的皮肤,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的手感只有晓君的胸部能比得上,柔!软!嫩滑!如同一株罂粟一样引诱着我进行下一步。

看她没有什么反应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右手从她脖子与床的缝隙穿过,一点一点的伸向她的领口,用手指挑开,又一点一点的伸了进去,相比晓君的一双巨乳,她的胸部就显得精致一些。

或许是胸部比较小的原因吧,手感并没有想象中的柔软,触碰起来的感觉反而有些紧致。我紧张的吞了几下口水,轻轻地向她身边挪动着身体,想要触及到更深的地方。我一下一下的挪动着身体,我和她的身体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我甚至已经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

「你要干嘛!你锁车门干什么!」长发姐姐警惕的看着我,仿佛我就要把她们俩给怎么怎么了一样。

「姑娘,我不干嘛,反正又没人进,我睡觉哪敢不锁门。我知道你们俩不是坏人,不会偷我的东西,但外面的人就不知道了。」说着我就打了个哈欠。

「谁会偷你这个臭流氓的东西!」

不过就在我刚刚躺下的时候,车厢门被拉开了,我赶紧坐起身来,免得让人家觉得我这人太不讲究,还没开车就占起座位来了。

「臭流氓!」走进来的竟然是那对双胞胎,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不由得反驳道「臭流氓说谁?」我很佩服我的机智。

我感到庭谊抱着我的双手与双脚一紧,身体痉挛,淫穴变得异常紧实,将我的肉棒夹得非常紧,根据之前的经验,庭谊迎来她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果然肉棒一拔出来,她的淫水就像泄洪般,喷洒得整张床都湿掉了。

「喔…喔…阿仁…怎么…会那么舒服…舒服到我的身体都虚脱无力了…喔…」淫水喷洒完后,庭谊无力地摊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喘息着,但我的肉棒依旧坚挺无比,尚未得到满足,於是我也躺在床上,让庭谊侧躺并背对着我,将肉棒从庭谊的背后又插进她的淫穴中。

「喔…啊…不行…我不行了…好敏感…啊…」高潮过后的庭谊相当敏感,龟头才轻轻碰触到她的阴唇,她就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叫声。

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坐在这候车的只有我这dxxx次列车了,难道她们俩跟我是一个城市的?」然而事实验证了一切,随后的候车广播和相同的候车队伍就这么验证了我刚才的猜想,这对双胞胎果然和我是同一趟火车。这虽然算不上冤家路窄,也可以叫做是世界真小了。

或许因为前面几站人比较多,这趟列车的硬座是属于卧铺改硬座的,不知道各位是否都知道这个,就是将一个卧铺车厢拿出来,下铺分成三张硬座票,上铺不让睡觉,只能用来放行李。

当我走到属于我的座位的时候,发现这个小软卧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心里窃喜,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自己躺着睡一觉了。赶紧将行李安顿好,就顺势躺了下去准备美美的睡一觉。

第一次见到她们两个人是在2010年的春天,是在电影院里与晓君做爱的时候被她们俩偶然碰到的,而我与她们两人故事的开始,就是在那2个月之后,在放暑假回家的火车卧铺车厢里。

刚刚把晓君送上回家的火车,临走的时候看她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仿佛把我的心也快哭碎了,或许是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又或许是因为我前些天刚刚陪她把这个孩子打掉。总之,她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在开车的最后几秒钟才走上可以将她送回家的列车。

分别总是痛苦的,只不过有些人的痛苦期比较长,就像是晓君,而有些人的痛苦期比较短,就像是我。我是射手座,这可能就是射手座的性格所在吧。

在我帮阿忠伯服务了几二十几分钟後,阿忠伯终於说:「走,到房间去,」当我们来到了房间阿忠伯很快的退去我的内裤,然後又是热吻一番,不过这次他整个身体几乎是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双手只好抱住他厚实的背,我的腹部可以感受到一个巨大坚硬的肉棒,一股灼热感伴随着重量,是阿忠伯的阴茎。阿忠伯侧转回床上,却顺势将我推到他的身上,我光滑的身体,与阿忠伯得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於是我便开始从阿忠伯的身上开始吸吮了起来,从头到脚都不放过,吻着阿忠伯的性感嘴唇,我俩的舌头开始舌战,那种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接下来便开始向他的胸肌展开攻势,吸吮着他的乳头,吸遍了他的任何一片肌肤. 接下来便开始向他的胸肌展开攻势,吸吮着他的乳头,吸遍了他的任何一片肌肤。之後,阿忠伯起身从抽屉拿出一罐润滑油,挤一些润滑油涂在他肿胀的大屌上,油亮的屌显得十分诱人,这时阿忠伯把我压回床上,将我得腿抬到他身上,再用身体压着我的腿,他则用手将他挺直的大屌,慢慢的滑入我的穴,当阿忠伯的屌进入约一半时,我开始感觉到疼痛,呻吟了几声,阿忠伯俯身亲我好平息我的疼痛和恐惧,阿忠伯又慢慢的将他整支屌插入我的屁眼,我可感觉阿忠伯的龟头正在我的体内,我紧紧抱住他,因为接下来将会是我想不到的激烈。

阿忠伯先是慢慢的抽插我的屁眼,让我习惯这种被干的感觉,然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甚至不理会我的惨痛呻吟,我的屁眼像被绞肉机绞伴着,似乎变得一踏糊涂,不过还是舒服极了,阿忠伯持久的性能力真是超强,我一直被他抽得快晕了,他还是没达到高潮,阿忠伯的身体因运动着,看起来更是漂亮,黝黑的皮肤,被汗滴点缀的更光亮,而那诱人的曲线也再度更加吸引人,最後阿忠伯发疯似的抽动大约二百多下,终於也使他那有如脱疆野马的精力爆发出来,那汩汩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肛门里,「我想我爽得差不多了…」,他说,「你也还没出来吧?」於是阿忠伯把我的老二紧紧的握在手中,开始上下来回打,然後开始帮我吹喇叭,,阿忠伯的技术真不是盖的,嘴巴含着我的屌,左手不时的玩弄着我的睾丸,右手还不停地搓揉我的乳头,把我弄的爽歪歪,呻吟不止,不一会我就喷了出来,喷进阿忠伯的嘴里。然後我们都带着满足的微笑相拥而眠,进入梦乡。

从此以後,我渐渐的喜欢矿工这份工作,因为在这里,总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情事发生。

矿坑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总是一大早就得坐着运煤的小火车进到坑洞内,直到收工出来时已是傍晚,连和太阳见个面都算奢求。在煤矿村长大的我,从没有想过要当个煤矿工人,因为家里爸爸,甚至爷爷那一代几乎都是矿工出身,每天乾乾净净的进坑道,出来时已全身乌黑到无法辨认谁是谁,所以矿工在我的印象中很是很卑微的工作,根本不会想要去做这样的工作。

就在爸爸在一次运煤出矿坑时不幸被倒下的运煤车压到脚骨折,不能再胜任这工作时,在外地找工作却无一技之长而处处碰壁的我,终於还是被叫回来,接替父亲矿工的工作。第一天,一大早骑机车来到矿场外头已有五六位年近40~50岁的阿伯已头戴工作帽,脱掉上衣,准备进矿坑内工作,当一位阿伯见到我时,问我是不是阿发他儿子,叫我赶快去跟班长报到。

我没想到矿工还有班长,进到矿坑旁的一座木头造的屋里,见到一位同样是光着身子五六十岁的老阿伯,坐在办公桌前好像在拟定今天的工作进度,看着他斑白胡须从落腮到下巴的短髭,和可能长年工作锻炼出来的宽大的肩膀,饱满的胸肌和腹肌,让我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当他发现了我时我显得非常尴尬,急忙表明我是阿发他儿子,我叫小光於是班长叫我也把上衣脱了换上工作裤戴上工作帽,再等一回,几分钟过後他终於写好进度,「好了,出发吧」,於是我就跟随班长,走出屋外。

毕竟她也是有过经验的人,知道我快要射了,她也感觉自己无力继续反抗我的侵犯,只能停止了反抗,哀求着。

「嗯…嗯…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

「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会怀孕的…我还在危险期…」「求求你了…嗯…啊…啊……啊……」她的哀求在我耳中反而更像是「快射」「尽情的射出来」「射满我的小淫穴吧」,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使劲挺了一下,一股又一股浓厚的精液满满的射入了她的小穴。仿佛要把我榨干一样,她紧紧地夹着双腿,逼得我射了七八下之后,只感到一阵空虚感席卷而来。

「嗯…嗯…嗯…」

我知道她这只是单纯的呻吟罢了,「你的小穴好紧,把我的肉棒每一寸都紧紧的包裹着,我还从来没想过能上你这种美女。」或许是她的后知后觉,她竟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紧接着再次点头。

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可给我整煳涂了,「怎么了?点头是什么意思?摇头又是什么意思?」好奇心害死猫啊。

我用手使劲掰开她的大腿,她的条纹内裤上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被浸湿的痕迹,我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看看,你都湿了,是不是很久没有被滋润了,今天我就帮你放松一下。」说着将肉棒对准了小穴,一躬身一挺腰,「噗嗤」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很久没有经过滋润的小穴又紧又湿滑,「哦…好紧…好舒服啊…」我不由的也开始轻轻地呻吟。

被我强行侵犯的她,却流出了痛苦的泪水。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随着被我肉棒一进一出的侵犯,她却咬紧了嘴唇,眼睛失神的望着另一边正在睡觉的妹妹,生怕被她看到自己这羞耻的一幕。

我感觉这样就差不多了,开始使坏的说道「好吧,我一般只对处女有浓厚的兴趣,如果你不是处女了,我就放过你,你快说你是不是处女?」我恶狠狠冲她说道。

「我不是了,我不是处女。」她的样子都快哭了。

「什么时候不是的?跟谁?到今天多久没做了?」「高三毕业的时候,跟男朋友,已经一年没做了,求求你,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是处女,你说过只要处女的。你可以放过我了吧。」她还天真的认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把她给办了,到时候她也不敢喊人」我心想到。

有了这个想法的我突然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唿吸更加的急促,沉重。左手一下子移到了她短裤的纽扣处,一点一点的活动着我的手指,试图将她裤子的纽扣打开。好在她这条裤子还蛮好解开的,也就是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就打开了纽扣,并且轻轻地拉开了拉链。

手指轻轻地放进她的内裤之中,可是手指并没有感受到她阴毛的存在,那块坚硬的耻骨之上不仅没有一点阴毛,反而却有些光滑。而当时的我还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白虎」,对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自己把毛都剃掉了,又是一个骚妮子。

我尝试着去握住她的胸部,尝试着触碰她的乳头,而另一只手还在来回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这样的小动作让我感觉非常刺激,难道我真的想她说的一样要成为一个臭流氓?此时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继续进行才是我需要做的。

因为她是侧着躺下的,胸罩被压的略微有些空隙,正好让我的手可以更轻松的伸进去,我贴在她的身后,唿吸越来越重,一缕一缕的体香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我贪婪的吞噬着她的体香,仿佛一丝都不想错过。

此时我的右手已经一把握住了她小桥精致的胸部,轻轻的捏着,感受着她的尺寸和体温,虽说小巧,但也有b罩杯的样子,小巧是相对于晓君接近d罩杯那胸伟size而言的。

此时她的妹妹轻轻喊着她「姐姐,我也好困,正好锁上门也安心,我也先睡一会,姐姐到站了记得叫我。」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跟她唱反调,差点气的背过气去。但有气也不能冲着自己的妹妹去发,于是她只能恶狠狠地看着我慢慢睡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慢慢睁开眼睛的我就发现眼前有一团黑乎乎的球形的物体,难道是鬼!这一想法吓得我睡意全无,一下子清醒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长发姐姐躺在我怀里也睡了过去,看来她也是累的够呛,可能是昏过去的,还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怀里,从侧脸仔细的看看其实她长的很是清秀。

黑色长直发,瓜子脸,长长的睫毛,精致的嘴唇上涂着的唇膏被灯光照耀着散发的微微的光泽。白色的短袖t恤,牛仔短裤,露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虽然胸部不大,但身材确实一级棒。

「臭流氓说你!」那个长发的女生说完了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她身边短发的女生却拉着她的袖子说道「姐姐!说错了!」「我哪说错了!我……臭流氓说……呸呸呸…说的就是你这个流氓!」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原来长发的是姐姐,短发的是妹妹。现在也不是跟她们俩斗嘴的时候,当然这也是看在她们俩长的漂亮的面子上。「好了,你们快坐下吧,不要耽误我睡觉。」说着我自顾自的转身半靠在墙上看着她们俩,只见双胞胎姐姐气汹汹的拿出车票看着,两步走到我面前说道「你起来!你占了我的位置了!」「姑娘你有没有搞错!这张床那么大!我给你腾个地方就是了」说着我把身体往里面挪了挪,在床边留出的位置坐人是没问题的。

那个妹妹又摇了摇姐姐的手臂说道「姐姐,算了,我们到另一边的床上坐着吧,反正也没几站,不要跟他生气了。」「为什么!我偏不!要坐你到那边坐!我还就要坐这边!」没想到这个姐姐还是一个倔脾气。说着就把行李扔到上面的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这边床的中间部分,虽然说有位置可以坐人,但也只能容纳一个人,她的妹妹只能无奈的到另一边的床上坐了下来。

火车看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其他人再进来,我就起身将车门反锁了。

我的肉棒夹在她的大腿之间磨蹭着她那因为高潮过后而胀红的阴唇,双手也身向前方,抓住她的胸部揉捏着,因为庭谊的胸部较小,我的手可以完全掌握她的胸部,她的胸部就在我的掌心中尽情蹂躏着,更不时用手指捏着胸部上的坚挺乳头。

「喔…啊…好舒服…喔…不行…我又快要高潮了…啊…」我的肉棒还没插入,庭谊就在我对她胸部的爱抚与阴唇的磨蹭下,再次达到高潮,处女的淫水混杂着血丝洒满我的床上。

「喔…喔…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嘛…喔…」第一次做爱就达到两次高潮的庭谊,全身虚脱地依偎在我的胸怀中喘息。但我没有放过她,而是将她的腿抬起来,将肉棒对准洞口,再次插进庭谊湿润的淫穴中。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