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待知心意,巫山云雨诉情深第1页_军中欲孽之笞臀五戒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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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相待知心意,巫山云雨诉情深(第1页)

可就在狄云忍不住抬起手的时候,狄广突然单膝跪地,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儿子的左手,令狄云为之一惊,以为要对自己施以重罚。可事情却并未如狄云所料,爹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摩挲着,给予当众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温柔的安抚。等狄云的手放松下来,狄广便“得寸进尺”,与儿子十指紧扣,再将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压在儿子的腰上,迫使他将小屁股撅高。

狄云面露羞赧,连耳朵都羞得通红滚烫,堪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小屁股了。这十指相扣的动作唤醒了狄云儿时的回忆,每当他挨着家法板子,屁股疼得厉害想要逃罚,爹爹就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温柔之余也带着绝不轻纵的坚持。

板子再度落下,继续执行没完成的责罚。狄云认真感受着每一下责打,自从事发以来对爹爹的不满与怨怼,正因为手心传来的温暖渐渐融解。

狄云感觉臀上分量一轻,便知是爹爹举起了板子,害羞而紧张地闭起眼睛。正当他调整着呼吸,准备接受惩罚,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云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云压抑着发出一声嘤咛,却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云立刻猜到。

孔穿之礼的随年板终究不是认真的惩罚,自然也就少了那些严苛的规矩。不用报数,不用左右两板合为一下,但只有一条铁律,就是不能用手遮挡,否则无论打了多少都要重新开始。

“小弟教子无方,劳动大哥了。”狄广轻声致歉道,“只是云儿他臀伤初愈,还请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几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宝贝儿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烂似的。”

狄广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从前被大哥教训的往事:“怎么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训,今天不是这板子烂了,就是我家云儿的屁股先烂了。”

“公子别多想啦。时辰快到了,让阿水伺候您穿鹤衣吧。”在先民传说中,是一头仙鹤口衔素绢送来婴孩,使地上子民得以繁衍生息,因此在象征繁育后嗣的孔穿之礼上,行礼孩童以素绢裹身便成为了传统,称为“鹤衣”。素绢绕过肩头,环抱腰际,绢布的尾端两头分别遮挡身前小雀与幼嫩的臀瓣。绢布上还绣着白鹤,振翅高飞、鹤鸣九霄,穿在狄云身上衬托出无比神采。

一切准备妥当,狄云推开房门,赤着脚踩在铺满一地的梧桐叶上,一路走到了正院。院内已是宾朋满座,狄将军也早已等着了。儿子的身上只有鹤衣、裈巾,狄广却是穿戴整齐,绣有家纹的礼服精致厚重,包裹严实一丝不苟,衣着的差距代表着身份的悬殊。

“见过爹爹……”狄云来到父亲面前,下跪请安之后,双手交叠抵在额前,俯身叩拜,接着就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诚恳地请罪道:“孩儿不孝,没有早日与父亲行孔穿之礼,请父亲责罚!”

恰在此时,通向外院的大门被推开,竟是曹公公带人前来。

“狄将军大喜,圣上给您送来一份礼物,跪下接旨吧。”

狄广无奈将鸡巴抽出,衣衫稍作遮掩,便跪叩道:“臣领旨。”

看到狄云哭得梨花带雨、泪湿海棠,狄广有些失神,不知怎的竟想起儿子小时候,第一次为他口侍的情形。那时候小男孩毫无经验,尖锐的小虎牙咬疼了爹爹的大鸡巴,愧疚地大哭起来,撅着屁股求爹爹狠狠地打他的屁股。虽然时过境迁、春秋轮转,可是当狄广在儿子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媚的双眼中看到无法掩藏的愧疚与悔恨时,他终于明白,儿子对自己的心意从未有过半分改变。

狄广深深一吻堵上儿子的嘴,接着猛然将娇小的身子抱起,如果怀抱幼童一般挂在身前。这样的姿势让狄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穴眼上,身子每向下滑动一寸,爹爹粗壮的大鸡巴就深入一寸,比手腕还粗的大肉棒几乎将男孩的小肛门扩开到了极限,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狄云趴在爹爹的肩头小声哭泣,紧紧抱着男人雄伟强壮的身体寻求庇护与安慰。往日的种种都被抛诸脑后,男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全身心地依赖着爹爹。

“父亲问话,可以不回吗?!”狄广训斥道:“都快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懂规矩!”

狄云仿佛赌气一般,回嘴道:“云儿不懂规矩,就请爹爹行礼之后,再责罚教训吧。”

看到儿子这般表现,男人只觉得自己此前的种种袒护与温柔都错付了,便狠下心来,冷着脸拉开儿子臀沟里的裈巾,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狄云紧致粉嫩的穴口。

狄云羞怯惶恐,连忙将屁股蛋子更用力地扒开,回道:“狄云自知德行有失,请大长老责罚狄云的后穴!”

“罢了罢了。要罚,你爹爹也罚过了,以后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起来吧。”

狄云闻言连忙道谢,大长老这话便是免了他责穴的惩罚。狄云事后才知道,这也是爹爹为他据理力争的结果。之后,男孩跟着爹爹回到了院子中央,那里已经布置好一张圆形的小床,以便在场所有人看到行礼开苞的过程。

“公子,今天是您和老爷行礼的大喜日子,您怎么愁眉苦脸的?”

“大喜吗?”狄云苦笑道:“这一个多月来爹爹一直都避着我,恐怕已经心生嫌隙了吧。如果不是为了我和谢玉哥哥的婚事,爹爹只怕是不肯和我行礼了……”

“怎么会呢,老爷对公子舐犊情深,将军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啊,从公子还小的时候,老爷就一直很疼爱您。”小厮将象征后穴贞洁的裈巾递到狄云手上,安慰道:“老爷坚持要给公子用纯白的裈巾,就说明老爷没把从前的事儿放在心上。”

“随年板”结束后,狄广便领着儿子到各位长老面前,聆听教诲。但除此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向各位长老,展示儿子已经发育完全的小肛门。过程中也有几位长老因为不满关于狄云的种种传闻,将小男孩拉到腿上,请他好好挨了一顿掌掴。他们确实有这个权力施以教训,仅用掌掴已经是莫大的宽仁了。

“狄云谢过大长老教诲……”小男孩一边说着,弯下腰去扒开了通红的小屁股,并将勒在屁股沟里的裈巾拉开,完完整整地露出粉嫩的小屁眼。

“挨了随年板,又刚被掌掴,小穴里居然没有渗出淫液吗?”大长老在狄云的屁股沟里摩挲良久,不时轻轻拍打穴口,满意地说道:“原以为是个不知羞的,这么看来倒是错怪你了?”

屁股上刺痛滚烫,唤醒了狄云当众受军法笞责的回忆。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治好了小屁股上的疼,却远远未能让他忘记当众责臀的羞。想到这里,狄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楚,不禁眼眶泛泪。

狄烽看着地上跪撅着屁股的男孩肩膀耸动,就知道这孩子又在哭了。明明这父子俩对彼此都感到愧疚,却又都爱把心事深深藏在疏离冷漠的面具之下,看得他这个局外人干着急。父子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纠结,抱着儿子狠狠地肏一顿,不就什么都解决了?狄烽越想越气,手上的板子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抽得那两瓣娇嫩的屁股蛋子弹跳不止,红肿得越来越厉害。

“族内疼爱我的长老这么多,爹爹怎么偏偏请了下手最狠的大伯来打我屁股……”狄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同时臀瓣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责罚的加重,娇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小屁股上持续不断的严厉痛打让臀峰上的红晕不断加深。针扎火烧一般的痛楚不断堆叠累积,让男孩的左手不安分地挪到了身侧,眼看快要忍不住遮挡逃罚了。

“你对云儿那孩子也确实过分溺爱了些,一直拖着没和他行礼,没成想竟拖出这么些麻烦来。我家骓儿刚过完总角的生日就行礼了,现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肏,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广并不理会大哥话中难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却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几年就把行礼的事儿办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狄广将朱漆木板贴在儿子的小屁股上,预示着孔穿之礼正式开始:“为父以往过分溺爱,一再纵容你推迟行礼,今日施以随年板,以示惩戒。”

司仪高声道:“狄云,年十六,随年之数为年岁五倍,共责臀八十。”

狄广来到儿子身后,将遮挡在儿子嫩屁股上的鹤衣后摆掀了起来,塞在腰带下,这就表示接受了儿子的请罪,要开始打屁股了。

鹤衣底下除了裈巾以外再无任何衣物,狄云赤裸的臀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将以这种姿势,在上百位宾客的围观注视下,接受“随年”的惩罚。

司仪请出了两柄随年板,狄广将其中一块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骠骑将军狄广,劳苦功高忠于社稷,今日与长子狄云行孔穿之礼,实乃大喜。然近日,关于将军爱子未尝行礼便与人行淫交合的流言,圣上亦时有耳闻,为解将军烦忧,遏止流言,特意安排今日,当众为狄云验穴,以证其清白。钦此。”

狄广抚摸着儿子的脊背,另一只手轻拍着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在狄云小的时候每次被他用家法严厉教训之后,他也是这样温柔地轻抚、安慰儿子。而现在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狄云的两瓣小屁股中间还插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阳具,正一寸寸地攻入小肛门的深处。

狄广让儿子休息了一阵,亲吻着儿子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云儿,尽量把穴眼放松,爹爹要把肉棒全插进来了。”男孩蹭着爹爹的脖子,靠在肩窝,喃喃道:“云儿的屁股还有小穴,从里到外都是属于爹爹的……爹爹全部插进来吧,能够由爹爹的大肉棒给云儿开苞,云儿好高兴……”

狄广明了儿子的心意,双手托着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外扒开,同时奋力挺身,将粗长的大鸡巴一口气贯入幼嫩的小屁眼。后穴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狄云仰头痛呼,狄广亲吻着勇敢的小男孩,随即解下了那带着点点朱红的裈巾,高高举起,将落红展示给众人。

仅凭少许的润滑与十足的蛮力,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强行扩开了男孩的小肛门,生硬地挤入狭窄湿热的甬道。狄云正觉得羞痛难当,忍不住发出痛呼时,狄广却俯身吻在了儿子的唇上。爹爹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内搅弄,狄云顿觉浑身燥热,小雀抬头,后穴渐渐适应了阳具顶端的尺寸,开始试探着收缩吞吐。

长吻过后,狄广又一路啄弄着儿子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不断吮吸、拨弄那两粒坚挺的粉嫩乳头。“云儿,双腿环住爹爹的腰。”狄广贴在儿子的颈边轻柔细碎地吻着,同时双手穿过狄云腋下,做好了将他抱起的准备。

狄云浑身泛红,情欲如火,勾着爹爹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亲吻,发出猫儿似的嘤咛:“爹爹……对不起,云儿犯了大错,让爹爹伤心了……爹爹狠狠地肏云儿吧……”

狄云躺在床褥上,抬起双腿,手臂环住膝弯,小屁股朝天撅着,随后羞红了脸,说道:“求爹爹……为云儿开苞小穴……”

狄广语气平淡,表情亦是不辨喜怒:“云儿怎么又要哭了?不想给爹爹开苞吗?”男人解开衣襟,褪去下裳,从一旁小厮端着的珐琅紫金钵里挑了一些油膏抹在龟头上,随即抓着儿子的脚踝,将小人儿拉到了床边。

狄云忽而觉得委屈,泪水夺眶而出,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小屁股上忽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掌掴。

狄云心头一颤,不免感动,眼眶泛泪。狄云在尚未行礼之时,就同他的自幼一起长大的谢玉哥哥交合,让他粗壮的阳根给自己的后穴开了苞。男孩的菊穴只有其父亲才有权利开苞,称为孔穿之礼,而狄云还没给爹爹肏过自己的小嫩穴,就与他人行淫,这便是犯了淫罪。

按理来说,狄云犯下淫罪,行孔穿之礼时已经没资格再用这纯白的裈巾,而应该改用朱红。可是自从狄云被当众责罚过之后,狄将军便不许旁人再议论此事,并且仍吩咐狄云,按照未曾行礼的幼童规格穿戴裈巾。如今更是公然不顾礼数,坚持要他穿着纯白的裈巾行礼,可见仍是对他无比溺爱。

狄云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忽而听见外头的嘈杂喧闹,想来是宾客到场了。“阿水你听,是族内长老还有各分家的子弟都来了吧……都是来看我被爹爹打屁股的……”狄云从不奢望能免了行礼时的责打,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如果男孩太晚与父亲行礼,便要因其不孝而受“随年”的惩罚,也就是用板子或是藤杖责打光屁股;而狄云除了不孝以外,又罪犯行淫,只怕免不了还要被当众责打小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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