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绕到狄广身后,看着他青紫肿胀的屁股,料想着再打下去必定会是一副屁股开花的惨状,不禁又生出一计。
“好,朕可以考虑饶了你。来人,上姜!”
狄将军闻言大惊,知道这是要用姜刑惩治自己的后穴,大声哭求道:“圣上怎么加罚、怎么鞭责臀沟都行,求您别用姜刑啊。”
狄将军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连连道:“谢圣上开恩!”
“狄爱卿别高兴得太早了。朕虽然可以免了对狄云的加罚,但朕可没说饶了你。”皇帝对曹公公下令道:“将狄云剩下的主刑一次执行完,就以他的表现,决定狄将军最后的两轮笞责,要加罚多少吧。”
狄云的主刑还剩共计一百二十,不出皇帝所料,此时哪怕狄云想要强撑也是有心无力了,这一顿责打直叫狄云失声痛哭,屁股青紫。最终无可避免的,这一百二十变成了六百的加罚。
那时候的狄副将虽已十分谨言慎行,却仍免不了被皇帝以各种理由处以无比严厉、惨痛的打屁股惩罚。皇帝最是乐于观赏各种公开处罚,狄将军忽然回忆起,曾有一回他得胜归来,本是满心欢喜,却只因为汇报战果的奏章中有过分邀功的嫌疑,在他回朝的那一天皇帝连下了五道圣旨让他在阵前裸臀受笞,与今日的“笞臀五戒”是何其相似。要说有何不同,无非是皇帝变本加厉,笞杖责打屁股的手段更多了而已。
狄将军简直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或许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太久没有挨过那些板子、藤棍的缘故,他已几乎忘记被军法、官刑狠狠地痛打光屁股是什么滋味。在军营里、朝堂上看着别人犯了错误受惩罚终究是无法感同身受的。狄将军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些人不过是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紫而已,哭喊得这么厉害太矫情了,可是现在当厚重的板子、凶狠的藤条束无情痛打着自己硕大浑圆、养尊处优的嫩屁股时,他才明白,在皇帝严酷的笞责刑罚之下,即使他自认为身形健硕强于他人,也只有被痛打至屁股开花、痛哭求饶的份儿。
五百多下板子刚刚过半,狄广的臀瓣已然紫成一片,刑官接着往他的屁股上抽板子,几乎每一下他都忍不住跳脚。而五芯藤鞭的持续鞭责让那脆弱的臀沟布满了肿胀的鞭痕,后穴也被抽裂了,染红了鞭梢。
“……加罚五百零五,总计五百三十五!”狄将军听到责罚的数目如此之多,急忙跪倒在地,向皇帝认错求饶:“圣上开恩呐,再照‘父子连坐’的规矩惩罚下去,吾儿狄云怕是要被打死了!”狄将军声泪俱下,心想哪怕狄云能熬得过去,自己也熬不过下一轮责打了。
皇帝漫不经心地问道:“狄爱卿,知道朕为什么要罚你当众受笞吗?”
狄将军怯声道:“圣上……圣上这是,在提醒罪臣,不可忘记自己的臣子身份,只要犯了错,无论何时,圣上都可以严厉笞责罪臣的裸臀。”
“圣上……爹……狄将军方才并没有令戒具掉落,恳请圣上免了第五轮责罚吧,狄将军真的受不住了。”
皇帝反问道:“可是刚才加刑的时候戒具分明取出过一次,这要怎么算呢?”
狄云一时语塞,皇帝又道:“既然如此,朕就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今日暂缓余下的刑责,待十五日之后,由狄爱卿主动到刑部领罚。今日所用刑具就赠予爱卿,到领罚那日,自行带着去刑部。”
狄云忍不住为爹爹求情,皇帝却怪罪他“重父子而轻君臣”,于是要他一边看着狄将军扒开臀瓣受人鞭责,自己也要再受白蜡棍与戒尺各一百。
点兵台上这一对父子,一个高喊着“罪臣知错,甘愿受罚”,另一个则在“君臣父子”的责罚下辗转嚎哭,终于也屁股开花。
第四轮进行到一百多下的时候,露在狄将军后穴外的那一截老山姜已经被板子拍烂了,以至于责罚完毕之后,军医不得不以清油为狄将军灌肠才得以排出。
老山姜在狄广的抗拒与板子的碰撞之间,一来二去滑动抽插着后穴,本就因羞耻而挺立着的阳物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又强忍了三四十下板子之后,终于抵不过戒具对穴内敏感点的强烈攻势,最终精关失守,白银泄地。
“放肆!领受责罚时还敢动淫思邪念。”
“没有啊圣上!罪臣……实在是因为那戒具……”
“第四轮责罚,主刑四十,加罚六百,共计六百四十。受刑人狄广上前!”
曹公公唱起程序,狄将军艰难地撅起屁股,分开两腿,还没开打口中已呻吟不断。
数目惊人的前几轮笞责已然让狄将军的屁股到了破皮开花的边缘,再加上此时后穴里正塞着粗大的姜块制成的戒具,这第四轮的每一下都变得格外痛苦难熬。
“看来,狄将军受责颇重,手上也不够力气了?”
“圣上……罪臣……罪臣不敢徇私啊,只是……”
圣上不容他辩解,随即下令道:“那就请刑官代行父职,让狄将军在一旁看着吧。”
“狄将军怎么又忘了不能违抗圣意,抗拒刑责啊?看来这姜刑是非用不可了。”
左右刑官将狄广从地上拉起来,用巴掌抽着他的屁股迫使他弯腰高撅双臀,随即二人同时用力扒开了那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子,巨大粗壮的老山姜抹了一层油膏顶在了后庭穴口。
“只要爱卿在领受第四轮责罚的时候,能用后穴夹着这支戒具不掉出来,那朕就考虑免了这第五轮的刑责。”圣上提出条件的同时,刑官正把粗大的姜块狠狠插入狄将军早被藤条鞭打得肿痛突出的后穴。强烈的刺激让狄广身前雄壮的阳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一时烧得面色潮红,羞耻万分。
“好,如此一来剩余的两轮惩罚分别要打六百四十和六百五十。”皇帝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如此严厉的一场公开笞责,其精彩可是其他任何刑罚都及不上的。
“狄爱卿以为如何?”
“回……回圣上,罪臣……罪臣的屁股受不住了,求圣上法外开恩,饶了罪臣吧。”
狄将军当然希望能够克制自己,好让儿子狄云少受些加罚,更何况他此时弯腰分腿、撅臀挨打的样子正被儿子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可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打屁股实在是太疼了,弯腰的动作令臀皮都收紧了,分开的双腿又暴露了最娇嫩的屁股沟以及大腿根内侧的嫩肉,那狠辣的刑具偏偏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专盯着那些脆弱的部位狠打。
第三轮打完,狄将军的屁股已肿大了一圈,从臀瓣到大腿根处处青紫斑驳,蜿蜒着数道深紫的狰狞鞭痕,两侧臀峰上更是被大木板子责打出了一圈血痕。随着一声“第三轮责罚完毕”,狄广跪趴在了地上,丝毫不敢触碰疼痛欲裂的屁股蛋子,一边痛得落泪一边哭腔道:“罪臣知错了,罪臣记住教训了。”
“朕相信,狄将军已经记住这次教训了。”皇帝满意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强壮健硕的男子,艰难地撅着被打成绛紫色的壮实屁股向自己认错求饶。“既然如此,那朕就免了对狄云的加罚。”
皇帝轻笑了一声,示意继续行刑。狄将军仍在求饶:“求圣上收了‘父子连坐’的规矩吧!”但皇帝却不回应,反而道:“既然狄爱卿刚才也说了,朕可以在你犯错的时候严厉笞责你的裸臀。那朕就告诉你,胆敢抗拒刑责,以下犯上就是大错特错!来人,给朕剥下他的裈巾,再重重责打!”
狄将军痛哭流涕,也不敢再多言,任由刑官将自己架到行刑的位置,再一次摆好姿势承受痛责。刑官一把扯下了裈巾丢在地上,随即运足了力气,毫不留情地挥板痛打狄将军火红肿痛的光屁股。没有了裈巾的阻挡,甚至台下的兵士也能看到狄将军因两腿分立而露出的屁股沟,而手持藤条束的刑官更是有意让鞭梢落在那脆弱的臀缝嫩肉上,引得他发出更多痛苦的闷哼声。
狄将军本已经遗忘的那些羞耻、痛苦的回忆随着屁股上一下比一下重的严厉笞责又全部涌上心头。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年轻浮躁、不懂规矩的副将,每每领兵作战时指挥失当,或是在练兵时出了错漏,甚至只是每月例行汇报军情的会议去晚了些,等待他的都是一场羞痛难当的笞臀责罚。
这样的结果让狄将军庆幸之余又后怕不已,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被皇帝用这狠辣的刑具当众严厉责打了一顿屁股,这实在叫人怕极了皇帝的笞臀手段。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此时的狄将军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叩谢道:“谢……谢圣上……隆恩。谢圣上今日的笞责教训……”
责打数目过半时,狄将军体力不支,跪倒在地上。“圣上……罪臣支撑不住了,求圣上开恩,就让罪臣跪着领受完剩下的笞责吧。”
皇帝似是早有准备一般,命刑官送上了“开脚棍”,这一根铁棍上有四只铐子,左右两端分别铐住狄广的脚踝,中间的则铐住其双手。如此一来,狄将军已挣扎动弹不得,只能上身贴着地面,跪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板子与藤条继续肆虐。兵士们见狄将军宁可接受刑具的桎梏也无法再自行维持受责姿势,知道这一顿打屁股其严厉程度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台下兵士再一次见识到了官刑的厉害,也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皇帝的心狠手辣。
“第四轮责罚执行完毕!”刑官放下手中刑具,上面还沾有狄将军屁股上的血。
皇帝并不听他辩解,即刻命人准备加刑:“狄广罪犯不敬,处加刑鞭责臀沟一百。”
刑官搬来一条长凳,穿过狄将军分开的两腿在他身下放好,由不得狄将军为自己辩解,立刻将他按趴在长凳上,阳物捋到两腿之间,双脚又分别绑在长凳腿上。
刑官正欲上前,圣上却道:“让他自行扒开臀瓣受责。”
狄云看着爹爹被如此羞耻的笞臀刑罚打得屁股青紫、痛哭流涕,不禁联想起罗逸受最后一轮“红星高照”时的景象。那时的他也和现在一样感到无助,既定的刑责必须执行,他无力阻止,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最亲近的人受自己连累,当众被厉害的刑具毫不留情地狠打屁股。
左右各打了四十,刚执行完一个零头,狄将军就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藤条在臀峰上抽出数道破皮裂伤,沉重的大木板子依旧毫不留情地照着他肿胀得格外厉害的屁股招呼上去,点点血花染红了板子。
狄广的叫喊得越发大声了,屁股上的大板子也抽得分外响亮,更要命的是后穴里那根山姜带来的火热痛楚。狄广从没想到过,虽然自己贵为将军,有朝一日却还是和小孩子一样,要在这校场上当众领受责打裸臀的教训。更不曾想到,曾经能熬得住三五百下“水火棍”的自己,现在仅仅被一块木板子和一束藤条打光屁股就疼得哭嚎不止,两股战战。
刑官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接下来的责打可就比狄广下手重了许多,那乌木戒尺给狄云软嫩的小屁股印上了层层叠叠的数十道三指宽的板痕,而另一位刑官操着白蜡棍在男孩的臀腿上斜着抽打,两边的棍伤交错在一起,让整个小屁股乃至大腿根上都布满了凸起的楞子。
“第二轮责罚完毕!”
狄云忍不住大哭起来,领受第二轮责打时,他已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痛呼和收腿。一想到因为自己没有忍耐责罚而害得爹爹要遭受一场尤为漫长难熬的打屁股,男孩感到愈加的愧疚悔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