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按着规矩来的,这里的规矩如此,不可能给所有人机会。”奴隶在这里,伤了死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听着顾卿月中规中矩的评价,南阙笑着拍了拍顾卿月的肩膀,“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顾卿月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对南阙说:“我不会强迫调教他们。”
顾卿月听了南阙的话,先是揉了揉酸痛的双腿,然后走到了南阙那里,坐在了沙发扶手上。
顾卿月是“学生”,并且他自己也不觉得和那些奴隶有什么区别,所以在南阙调教奴隶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好,不说话,不乱动。
南阙把手支在膝盖上,斜着头看着顾卿月,“对38496有什么看法?”
助理得了南阙的指示,吩咐了门外的保镖便把人直接扔到了惩戒室。
“好了,今天上午就到这吧。”南阙大发慈悲的结束了其他三个奴隶的熬刑,让他们休息一下并且吃个午饭。
“你不累啊?过来坐会儿啊。”南阙好心的对站在窗边的顾卿月说道。
奴隶惶恐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调教师,撑着身子爬到调教师脚下,向调教师磕头求饶:“主人,奴错了,奴、奴是因为昨天受罚,才……才跪不住的。”
南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连看都不看这个奴隶一眼,他慢条斯理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懒洋洋的说道:“我不听理由,老规矩办。”
挨了鞭子没有立刻跪起来,算动了十下,每动一次晚上就会被带到惩戒室前后都灌上灌肠液带上贞操锁忍十分钟,如果调教没有坚持下来或者一天之中调教中犯错太多,就会被公开处刑,当着所有奴隶和调教师的面被打不说,晚上还要被吊在广场上晾刑。
闵然依旧保持微笑的说道:“好。”
闵然只是把顾卿月送到别墅门口,因为程风不喜欢和外人一起住,所以当程风告诉他让顾卿月住在自己这里时,闵然就知道对于程风来说,顾卿月是特殊的。
顾卿月进门的时候,程风还没回来,他松了一口气,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有点逃避和程风见面,说不出为什么。
“阿月少爷。”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叫顾卿月道。
顾卿月向那人点头示意,不好意思的说道:“闵然哥,都说了你叫我名字就好。”
闵然双手在身前叠放着,礼貌的微笑,“这是爷的规矩,闵然不敢违背。”
下午的时候顾卿月没再和南阙一起看那些奴隶训练,在三区,他可以随意走动,倒是有一定范围内的自由。
其实顾卿月发现自己并不反感sm,他喜欢学习那些调教师怎么掌控奴隶的状态和承受能力。
与其看那些新手奴隶被强迫受训,顾卿月更喜欢欣赏已经训练好的成品奴隶通过调教的过程中来获得快感。
顾卿月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我都寄人篱下身不由己呢……”
顾卿月的确是个心硬的,他虽然对那些奴隶同情,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开口求情的资格,他也不会为了别人给自己招惹麻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这里的生存之道。
午饭时间到了,顾卿月跟着南阙去一楼的食堂吃饭,大部分来吃饭的都是正在调教奴隶的调教师,不过也有调教师把奴隶带来进行羞辱调教的。
第十三章 竺岛往事(学习)
三区一间调教室里,四个奴隶全身赤裸,膝盖微张双手背在身后跪的笔直,他们已经以这个姿势跪了三个小时,即使调教室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也不难看出有的人已经开始全身发抖。
一名身穿皮衣铆钉靴的调教师悠然地坐在整间调教室里唯一的沙发上,欣赏面前四个奴隶忍耐的表情。奴隶后面站着两个助理,只要有谁姿势不标准或是挪动的话,就会被助理抽上一鞭子,并且记录下来,一天调教结束之后,才会结算,然后带到惩戒室去责罚。
强迫人做奴隶的有,但是强迫人做调教师的好像还真不多。
南阙一直觉得程风就是把顾卿月当s培养的,至少也是个助理,所以他只当顾卿月年纪还小刚接触所以不忍心。
“从第一天起也不见你替他们求过情,我还以为你是个挺心硬的。”
38496就是刚刚被带到惩戒室的奴隶。
“已经是极限,他并没有故意保留,只是……循环下去,他还是完不成。”
南阙点了点头,问道:“你觉得我该怜惜那奴隶一回吗?”
四个奴隶标准的跪了一上午,顾卿月就用标准的军姿站了一上午。
程风三天前告诉顾卿月,给他七天的时间,让他在三区自己学习,至于怎么学,学什么,程风告诉他:随意。
南阙曾是程风的助理,这几天顾卿月一直跟着南阙,看南阙调教奴隶。他看南阙面善,南阙看顾卿月可爱。
那个奴隶因为恶性循环导致每天调教都会出错,别说他忍不了两个小时的控制排泄,再挨上几鞭子吊一夜的话,他这条命估计就没了。
他怕疼,怕折磨,所以不停的磕头祈求南阙,“主人,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奴、奴一定好好听话。”
南阙最讨厌奴隶在他耳边聒噪,冷漠的说道:“你有求饶的资格吗?你是个什么东西?规矩还没记住,还得好好教教你。”
程风是竺岛的最高负责人兼首席调教师,每天都要处理竺岛上的事务,签署各种合同和文件,抽空还要去检查奴隶的调教成果,指导调教师的技术,所以程风每天很忙,几乎和顾卿月连个照面都不打。
闵然是程风的奴隶,不是私奴,也不属于竺岛的奴隶,但是一直跟在程风身边,算是程风的半个助理。
顾卿月不在三区的奴隶宿舍里住,而是跟着程风住在四区的别墅里。白天会闵然送他来三区,晚上再来接他回去。
“闵然哥,那我们回去吧。”
看着调教师手里的鞭子,顾卿月也有一种想拿鞭子的冲动,不过他喜欢通过鞭子来让奴隶兴奋,而不是让奴隶痛苦。
顾卿月在心里觉得,他看奴隶痛苦辗转的样子,他也有种莫名的兴奋。但是,他不喜欢强迫别人,如果那人是自愿的话……
想到这儿,顾卿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都是别人的奴隶,还想着怎么去折磨别人,真是可笑。
奴隶只能跪在调教师脚边趴着进食,吃的是竺岛上专门给奴隶吃的营养粥,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食材混在一起打碎,绿色的一盘让人看了就没有胃口。
顾卿月这几天吃饭吃的也是食之无味,看着那些奴隶就更没有胃口了。
程风让他自己来“学习”,他可不自恋的认为程风是让他来看别的奴隶被训的,所以那些奴隶所学的行走坐卧,开口问答,训练受罚的规矩他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毕竟不用像那些奴隶一样实践,理论东西记在脑子里还是很好记的。
“啪!”一个奴隶跪不住,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就成功为自己赢得了一鞭子。
助理把鞭子挥向了其中一个奴隶的背上,清脆的鞭响在安静的调教室里十分刺耳。
结果挨了一鞭子的那个奴隶没有立刻摆正姿势跪好,而是直接被打的趴到了地上,膝盖像针扎一样疼,努力跪了几次都没跪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