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呜……不、不要……”
他拿手去堵,但那些稀薄的液体还是从指缝中往下漏着,淋了他满手,也淋到他哥哥的西裤和沙发上。嘉宝不敢看他的神情,于是自己也闭上眼,任凭眼泪不断地涌出。
一个温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花穴,似乎是缪相柳拿了一张湿巾为他擦拭。嘉宝拒绝的尖叫声还卡在喉咙里,就已经为这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的触碰,又攀上了一个高潮。
“我……我以为、是……是你那些朋友……咳、咳咳!”
缪相柳没有让他说完,他突然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像钢钳一样,掐住了那根莹白的脖颈。
柔软而脆弱的触感,温热的鲜血在他手掌下脉动。嘉宝被他掐的向后仰去,因为呼吸不畅而大张着嘴。他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后,难以抑制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腾起,化作刺眼的白光,在眼前暴闪。
两根手指也趁机探入渴望爱抚已久的肠壁,精确找到那一点,近乎残忍地拧磨起来。嘉宝被激得失身尖叫,双眼都开始翻白。
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几乎快要流过沙发,淌到地面上了。缪相柳有一双修长漂亮、适合拿乐器的手,此刻就埋在嘉宝身体里,像拉动琴弓一样操控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拉着弟弟紧握的双拳,神经质一般说:“小宝,以前你生气的时候,花盆都直接往哥哥头上扔,现在怎么指甲都不敢露了?”
腿间的肉花几乎吃到肉棒根部,囊袋挤压着两片肉唇,和刚被玩肿的阴蒂。他又想躲开、又想让人再用力地磨一磨。腰身不停地往上蹿,双腿已经夹紧了面前这具身躯。
缪相柳早就修炼到了不用他开口,也能看穿自个亲弟弟的意图。他突然停止了快速抽插,而是紧紧按住嘉宝的后腰,让他们以一种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贴在一块,小幅顶弄起来。
“啊——”
他脸上的表情,既哀恸又不安,像一个刚把厨房点着、还烧死了自己的猫的小孩。缪嘉宝想说话,但他喉咙紧得很。于是他们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嘉宝眨了眨眼,长久地闭上了。
他感到哥哥为他擦拭下身,轻柔地跟刚才简直不像一个人。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既残暴又平静。他才想起缪相柳刚说的话,他确实是砸过他的头。大概是上初中的时候——缪嘉宝在高中前,从来没去过学校——也就是因为这事,缪相柳和风细雨,又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了他,他随手拎起手边的东西就甩了过去。
缪嘉宝挺爱扔东西,尤其是在那段叛逆期。他不知道那些美丽的艺术品的价格,只觉得发泄一番能让自己好受些。而缪相柳对他的态度简直溺爱到了极致,就算是他扔了台电视,也只会无所谓地笑一笑。
腰身被整个按在沙发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姿势,只能随着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顶弄往前蹿着。嘉宝侧头靠在柔软的扶手上,嘴角溢出的涎水已经洇湿了枕巾。
缪相柳贴心地扶正他的头,胯下却是毫不留情地顶弄。龟头直接操开肉道,往底部顶去,连同茎身怒涨的青筋,摩擦着紧热的穴道。
若只是这样还好,但每次被撞开顶部小口的触感,都让嘉宝内壁紧缩,浑身颤抖。硕大的前端直接挤入子宫,拔出时紧箍着柱身的宫口又被冠沟逆向刮开。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淫水,让穴口失禁一般向外涌着液体。
那张湿巾反而又湿了一些,粘稠的淫液几乎能滴下来。缪相柳好像暂时放弃了触碰他,嘉宝闭着眼,感到他舔吻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又凑到耳边对他说:“我更好吗?”
如果说世界上有哪两个人能最好的理解对方,那必然就是这两兄弟了。短暂地怔楞后,嘉宝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缪相柳惴惴不安地问:“我更好吗?”
也就在此时,缪相柳沉默而凶狠地征伐起来。他的速度很快,在嘉宝脑海中却像是慢镜头一样,柱身擦过甬道的每一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好像全身都化作了性器官,被无数的肉棒摩擦、操弄着。前所未有的极乐逼着他彻底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高潮的余韵才慢慢散去。视线慢慢恢复,除了喉咙胀痛地说不出话,其他一切感受都格外尖锐。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在往外吐着大滩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僵直的甬道,一路躺下颤抖的鼓胀花唇。阴蒂单单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已经让他想要再被狠狠地操弄一次。
而且他在失禁。没有故意灌,前后两个被玩弄过的尿孔都在不停地淌水。特别是那个湿红的女性尿孔,荒唐地大张着,液体一股一股地涌出。
“小宝,我是哥哥……你以为是谁?”
蛇一样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猎物,嘉宝双腿打颤,两个穴道都痉挛似的僵直。根本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却也敢直视他阴郁的眼神。
他的胆子,永远在他哥才面前是最大的。
子宫和阴道几乎被操通了,缪嘉宝也不自觉地攀紧哥哥,像一只吸附在男人阳物上的淫器。肿胀的花唇被不断碾磨,宫口也被剐蹭得不停翕张。他又是酸麻又是舒爽到了极致,难以自持地用指甲抓着对方的后背,留下两道短短的划痕后,又改为攥着自己手心。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这时,缪相柳突然停了动作。粗大的肉具还深埋在他体内,他却抓起嘉宝的一只手,打开那几根青葱般的手指,仔细端详掌心那几个月牙印。
嘉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对方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冰凉语调问:“你以为我是谁?”
于是那天,他背对着弟弟。那个瓷实的花瓶,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后脑上。
涌出的鲜血把嘉宝吓得缩成一团。缪相柳也大惊失色——大惊失色地叫来了保姆,来打扫碎片和血迹。直到那地面再次一尘不染后,他依旧温和地说:“小宝,学校不适合你。”
十一、二岁男孩,被吓得只会点头。于是缪相柳满意地,扶着淌血的伤口,踉跄走出了房门。
“顶破了、破了……要漏了呜……”
“破了也有哥给你顶着。”
紧攥的双手被放在自己身下,感受着粗壮的柱身不断把小腹顶起。酥麻的快感让嘉宝头皮发麻,双手在空中乱抓了一会,最终落在身前人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