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嘉宝。”他贴着那个粉嫩的耳廓,低声说。
遮罩被人掀开,失焦的眼前是一张带着些许熟悉的面孔。
郑玉成残忍地问:“还记得我吗?”
“呜呜!”
缪嘉宝挺动腰身,抽搐着射精了。只是比起射出来,不如说稀薄的白浊是从那个被硅胶棒操弄得大开的铃口涌出来。
“把我手都弄脏了。”
而这也恰恰是嘉宝最受不了的——缪相柳就爱这么弄他。肉道被快速地摩擦着,宫口被叩击的感觉甜美无比,连带那根尾巴连着的按摩棒,也好像活了过来,在致命的一点上连连撞击。缪嘉宝颤抖地厉害,呻吟却逐渐甜腻起来,他被操弄得满脸泪痕,耳边是郑玉成的诱导:
“放松点,让我操你的子宫,会很舒服的。”
“嗯…舒服……操子宫……呜啊——”
“为什么不能?它在邀请我呢。”
郑玉成边说,边把手里那根细棒又往里捅了些,还轻轻旋转着。
“让我进去,我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放……放开我……”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却只是给嵌在身体里的肉棒带来更多快感。郑玉成死死掐着他的腰,狠顶了几下,直到这人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
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耻辱交错而行,缪嘉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淫乱,明明恐惧到了极点,身下的花穴却还是热情地吸绞着肉具。甚至裹着按摩棒的菊穴也在一张一翕的渴望着狠狠抽插。
“啊啊——不要——”
与此同时,花穴里本来在温柔顶弄的肉棒也变得粗暴起来,几乎每次都全根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处,又一下插到最深处,叩击着那张深处的小嘴,就像真的想把他操死一样。嘉宝恐惧又舒爽地攀在这人身上,承受着尿道和花穴的双重折磨。
郑玉成其实没什么跟男人做的经验,也没玩过这么多花样。他抽插那根硅胶棒时有点没轻没重,一下深一下浅,把缪嘉宝捅得小腹一片酸涩,叫都叫不出来。不过有一点,他们倒是想到一起去了,他确实想操死他。
久远的记忆开始复苏,郑玉成看着他失神的美目,冷笑了一声。
“做狗都不配?嗯?”
缪嘉宝迷茫地看着他,过了两三秒,突然惊恐地睁大了眼。
郑玉成一边叹息着,一边挺动腰身浅浅得操弄起来。他此时的动作,和之前相比已经算得上温柔了,囊袋“啪、啪”有规律地拍击着穴口,肉道内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细细打磨,蚀骨的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让嘉宝还没来得及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又陷入了新一轮情欲的旋涡。
“呜……好棒……好舒服……”
听着他甜腻的呻吟,郑玉成突然冷笑了两声。
话音刚落,郑玉成真的顶开他的宫口,将整个龟头捅了进去。
光滑的顶端蹭着肉壁,几乎不用动作,就让缪嘉宝潮吹个不停。他舒服得浑身毛孔舒张,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世间都只剩下捅穿自己的那根肉棒。
郑玉成也遵守承诺,小心地把那根细棒抽了出来,还贴心地帮他撸动柱身,手指在深红的肉冠处打转。
他想着那天缪嘉宝被几个年轻男孩群奸,甚至前后都含着鸡巴,也照样腰扭得欢,心中暴戾之意又起,按着那个窄小的胯骨就往里捅。
“啊——不行……等……等等……”
尿道里的细棒一直捅到了前列腺,和后面的按摩棒前后夹击之下,嘉宝整个下身都紧缩着,根本不可能放开宫口让他进去。郑玉成也意识到这点,转而快速而小频率地抱着他颠弄起来。
“放开……我不要了……呜呜……饶了我吧……”
泪水不断涌出眼眶,缪嘉宝再也忍不住,抽噎着哭了起来。
打桩一样捅了几十下,听着缪嘉宝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出口了,郑玉成还不想放过他。一边顶着深处的宫口旋转碾磨,一边哄道:“里面是不是也该让我操?”
“里面……不行……啊……”
虽说不是没被人顶到过宫口,但能有这个长度的也实属少见。而且大多数都只是在那圈软肉上磨一磨,就足以让他尖叫着潮吹。但今天不一样,硕大的龟头不仅顶着那个小口,还大有往里进的趋势。缪嘉宝吓得带上了哭腔,求饶道:“不……不能再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