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滴烛泪滴在囊带上时,他感觉的不是热,而且钻心的疼,他甚至在这种痛感下无法呼吸。可顾修不怜悯他,又是好几滴落下。若是少年挣扎幅度大了就是一巴掌。几下下来,少年本来引以为傲的脸一边肿胀一边通红,嘴角处甚至有几丝血丝。烛泪滴起来是很慢的,顾修在众多调教里比较喜欢的就是这个过程,一滴一滴的赤红沾染到少年们白净的皮肤上,就算是他也要加重呼吸平复一下心情。
直到整个阴茎被烛油覆盖,尤其是小孔,簪子没被拔出被尽数封到了里面。
盛儿已经没有了反应,像是晕了过去。
不顾瞪大眼睛震惊的盛儿,他解开素儿腰间的绳索将他放在地上。过分苛刻的调教让素儿哪怕在地上也不敢不保持跪姿,嘴里还紧紧的咬住那根绳子,低下头的他没能看见顾修眼里的一丝怜悯。
迷茫的盛儿被安置在另一个椅子上,椅子面很长,又很宽,两条腿被分别绑在两边的锁拷处,分到了最大,臀缝的位置椅面是缺失的,从下方能看到那里,分到最大的双腿将本就饱受折磨的小穴全部暴露出来,顾修却犹嫌不够,抓住他的两瓣屁股向外掰开,引得少年不断惨叫,看着掉在地上的绳子,顾修随手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根马鞭从椅子下方向上抽去,暴露在外的穴肉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刺激,鞭子刚刚分离的那一刻就变得充红欲滴血,顾修也没打算伤他,谁让他触了他那么多眉头,只是稍作惩戒,让他在待会的惩罚中更难熬一点。
穴里的姜柱还在尽职尽责的发挥着它的作用,因为疼痛而收缩的穴肉将内里的姜柱压榨,将其吮吸到穴里更深处。顾修一摸便是一手淫水,他将手伸到少年嘴里,“舔。”
荒唐,这是在受罚还是在发骚。
若他是瞎子,那必然能看不出这行刑官和盛儿有一腿,但可惜,他不是。
“好了,住手。”他示意行刑的人放开素儿。“你可以滚了。”
可顾修已经做了那么久的调教师,真晕假晕还是分的清楚的。
另一只手抓起一块用来堵嘴的布料在少年的穴上摩擦,希望擦净淫水。粗糙的布料接触上充血的穴口,盛儿的动作挣扎了几分,眼泪将视线模糊的他没看见顾修眼里的不耐烦。他呜呜咽咽的求饶,却被顾修一巴掌扇在脸上。“吵。”
这一下顾修几乎使了一半的力气,砸在少年脸上让他头昏脑涨,他凭着直觉叼住绳子不让它再次掉下去。他感觉顾修离开了一会又回来了,带着什么热热的东西......
!
既然有人能钻他规矩的漏洞,那他也可以玩一下文字游戏。
他走到两人身旁,仔细看着两人中间的那块姜。因为方才动作的缘故,素儿身体更往上一点,并且淫水在不断顺着姜柱往下流。
“不用比了,结束了。”顾修夹住姜柱猛的往盛儿身体里一塞“你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