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多次,黎朔早就被赵锦辛调教纯熟,他不再压抑,享受地呻吟出声,平时绅士般的优雅荡然无存,把赵锦辛听硬了,西装裤里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屁股,他用鸡巴向穴口顶,解衣扣的动作愈发粗暴,连扯带拽,摸胸的手摸到了奶头上贴着的创可贴。
他揭开看,黎朔的胸并无异样,还是那么红艳挺立,他食指轻轻按压着小肉粒,恶趣味地打着圈玩弄:“黎叔叔,你这里受伤了吗?”
“被小狮子咬红了要怎么办呢?”
宾客终于送走,赵锦辛长呼一口气,在黎朔身旁坐下,向他抛了一个媚眼,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倒映的全是黎朔的影子。他在桌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碰了碰黎朔的手掌心,笑得像个妖精:“好巧,黎叔叔我们又见面了。”
他们就这样坐着,说起琐事,从宴会到约会,从音乐到哲学,当他们望向彼此的眼睛,发现眸中星河灿烂,宇宙在他们之间流动。
“黎朔,我想吃蛋糕了。”赵锦辛站起身,双手撑在黎朔的沙发扶手上,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奶油香梨蛋糕。”
性幻想总是轻易让贵妇变成荡妇,黎朔射出的精液顺着玻璃往下流,流到了地毯上,射精后的穴肉不住痉挛着,赵锦辛的性器被高热紧致的穴层层包裹,让他舒服地粗喘起来,更加用力的抽插,一大股精液全涌入穴道里,把黎朔的小腹都撑得饱饱的。他拔出鸡巴,看着黎朔合不拢的穴口保留着肉头的形状,往外不住地冒出精液 。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未到晚上就白日宣淫,这导致黎朔睡了一整晚,醒来发现穴里的性器半软。赵锦辛也睁开了眼睛,笑着亲了亲他的唇,准备硬了再来一发。黎朔推开他迫近的胸膛,说衣服尺寸还没定制,怕来不及参加宴会。
赵锦辛早有准备,他说昨天黎朔试穿的所有衣物都是量身定制的,是一早就为黎朔设计好的。
当然,这都是骗人的,顶楼是方圆几里最高的建筑,只有云端的飞鸟才会看到他们翻云覆雨的淫靡场景。黎朔穿着近乎透明的长裙,上身撑在沙发上,摆出容易插进的姿势。他露出大片光洁的脊背,乳头把胸口的布料顶出两颗凸起,露出淫靡的红,屁股挺翘诱人,双腿之间的玉茎顶起了裙摆。这个姿势很适合被干上一晚上,赵锦辛搂住他的腰,掀开后摆,粗暴地揉了揉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无套做爱的好处就是黎朔能感觉到穴里阴茎的每一道筋脉,像攀援而上的藤蔓,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野性和生命力。赵锦辛的性器又硬又热,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凶狠,将黎朔的小腹顶出了阴茎的形状,操得他站都站不住,被干趴到沙发上,布料碾磨着敏感的乳头,又疼又爽,接着被人捞着腰抱起,鸡巴直接一插到底,顶得他射在沙发上,留下一股白浊,但赵锦辛的巨物还硬着,足足又抽插了十几分钟才射出来。
黎朔被干得昏昏沉沉,他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睁眼便是一面镜子,他的阴毛细细软软地分布在私处,遮不住隐秘部位,他能清楚看见自己后穴吞咽着赵锦辛的性器,随着操弄而收缩,穴口溢出的精液黏糊在腿根,内心感到一丝羞耻,但更多的是刺激。他承认看到镜中自己被肏时,尤其是赵锦辛边操还边摸着他小腹上鸡巴的轮廓,身体更是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呻吟声最初是鼻音的哼咛,最后变成纵欲的淫叫。
“宝贝,你是不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赵锦辛抬眸,注视着黎朔的眼睛。
黎朔伸手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试探着回答:“你是指……我该求婚?”
赵锦辛笑了起来,扣住黎朔的手,替黎朔换上衬衫,他期待地看着黎朔,语气小声又认真。
赵锦辛眸子暗了下来,眼中欲火燃起,他放弃觅食,直接插了进去,他抚慰着黎朔的欲望,手指颇有技巧地揉着茎身。他看见黎朔舒服地睫毛都在颤动,下身地频率加快了,朝着黎朔穴心冲撞,黎朔渐渐攀上欲望的巅峰,肉棒抖了抖,被赵锦辛抢先一步堵住了铃口。他压抑着浓烈地欲望,像发情期的雄狮般粗喘:“一起射。”
赵锦辛太过持久,黎朔爽得头皮发麻,他蹬着腿,想挣脱赵锦辛的手,反被捉住脚腕,提起了腰。黎朔迷迷糊糊地请求,说着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话,锦辛,宝贝,让我射,让我射,他觉得身体里肉棒的生命力一直都是那么炽热又旺盛,时间好像过了很久,穴里灌进一大股精液,炽热得似乎要把他烫伤。
黎朔释放出来,精液沾在了小腹上,腿根用巧克力酱书写的落款在交合中被蹭掉,只剩下一个love,但两人的爱情将会如银河般永恒。赵锦辛抱着黎朔去浴室清洗,自己的爱人被累坏了,昨天刚做过,白天应酬着来访的宾客,晚上还要迎接着小锦辛的造访,更重要的是明天他们还有重要的安排。他吻了吻黎朔的额头,抱着黎朔坐在浴缸里,手指穿梭在黎朔的隐秘处,黎朔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嘴角带着微笑,那是在爱人怀里的安心。
to my love.
——from leon.
赵锦辛轻轻落下一吻,吻在黎朔的小腹,虔诚近乎朝圣一般,接着一路往上舔舐过他的心口,他们静静地接吻,只听见胸膛的蓬勃的心跳和庭院里的蝉鸣。黎朔伸手揉着赵锦辛的发旋,张开嘴迎合着侵犯者的舌头,亲吻不激烈但热切,他如海里沉沉浮浮的鱼,享受着窒息的快感,嘴角流出津液。
难怪赵锦辛要蒙着他的眼睛,但凡自己能看得见,是绝对不会被他蛊惑的。他穿着一件黑白色的女仆装,还带着精致的蕾丝边,上低下高,露出整片的胸肌和臀部,后背几乎是两条带子固定着的,除此之外别无旁物。
黎朔上次被赵锦辛骗着穿上露背长裙,这次这个小淫魔更过分了。黎朔装作生气的样子,解开了背带,想把裙子还给赵锦辛:“我不穿,我要看你穿。”
黎朔身上衣物半褪,坐在赵锦辛身上,下面红艳的小洞一张一合,穴口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赵锦辛眼神暗了暗,语气极致蛊惑:“我准备了裸体围裙,想要穿给黎叔叔看。”
他说,黎叔叔不要着急,我准备了惊喜。随后拿出领带,蒙上了黎朔的眼睛,在脑后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把黎朔放在沙发,手握着膝窝将两条长腿搭在扶手上,双腿大开,露出中间的隐秘。
黎朔被蒙蔽了视线,有点紧张,焦急的喊着锦辛,赵锦辛俯下身亲了亲他额头,又寻着他嘴唇来了一个法式湿吻,轻声安慰道:“放心吧,黎叔叔只管把身体交给我 。 ”
黎朔隔着领带看见了赵锦辛的虚影,他感受到自己身上被赵锦辛换上了新衣服,布料丝滑,却很少很薄。他被翻了个身,跪趴在沙发上,衣服下摆被掀起,接着滚烫的鸡巴插了进去。
腿间的骚穴变得湿热,黎朔伸进去两根手指,想要缩短前戏直接进入正餐。他的身体如白壁一般,只有胸部被咬得发红,布满了点点吻痕,乳头挺立,乳晕也是漂亮的粉红色。黎朔近乎诱惑的喘息着,把穴玩得湿热,按照他的预想,年轻男人会抵挡不住情欲马上将肉棒狠狠捅进去,可对方只是在沙发上坐下,一双眼睛停留在下身。
黎朔小声请求赵锦辛插进来,但那人笑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丝绸制成的露背长裙,面料极薄,近乎透明的白,开叉直到大腿根。
“这是谁的裙子?”
明明是这个小坏蛋非要吃奶,趴在他胸口又是舔又是咬的,奶没喝到,奶倒是大了一圈。早上他穿衬衫时,对胸前鼓起来的地方很无奈,才贴上了创可贴。
“小狮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吃肉,那只能让leon加倍肉偿了。”赵锦辛说完,最后一枚扣子掉落在地上 ,他解开裤子,露出又粗又长的鸡巴 ,一下子打在了黎朔白皙的臀部。他扶着鸡巴,在黎朔的穴口顶弄着,顶到穴口冒水一张一合,饥渴地要命。
黎朔催促着他进来,来肏穴,来干他,摇晃着腰往肉头上压,赵锦辛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颤抖,留下浅红色的掌印。
于是他们来到了夫夫的私密空间,桌上摆着裱花蛋糕所需要的材料。赵锦辛长相妖冶,穿上西装像国际超模,一双腿又直又长。脱下衣服搭在衣架上,宽肩窄腰,腹肌随着呼吸起伏,释放着雄性的荷尔蒙,更让人看了腿软。
黎朔刚想脱衣服,赵锦辛从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指在黎朔腰间一挑,解开了皮带:“让我来帮黎叔叔脱吧。”
西裤褪至脚踝,内裤被赵锦辛拽下踩在地板上,腿间软绵绵的性器垂在大腿根,前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领带是亚伯特王子结,小指轻轻一勾便解了下来,接着是衣扣,一颗一颗,解开的时候不免会揉弄黎朔的胸。
黎朔还没有开口,赵锦辛低下头,眼睛里充满了无辜:“黎叔叔,你不会怪我隐瞒了这件事情吧?”
-奶油香梨
黎朔穿着一身白西装,跟随父母去了生日宴会,毫无意外地遇见了赵锦辛,一身黑色西装,与他是情侣款式的。
艳红的穴肉在抽插时翻涌,精液从交合处流出,滴落在手工地毯上,黎朔被抱起,腔道中的热液随着步伐流动。赵锦辛的精力旺盛,甚至边走边插,直到黎朔被放到吊椅上才得以喘息,他仰起头,看着男人的胸肌腹肌,那是力量与性感的完美结合。
赵锦辛低下头与他接吻,双唇厮磨,舌头在黎朔口腔里像一条游鱼,追逐着他的舌尖。赵锦辛下身挺动,再次顶进穴中,黎朔身下的吊椅随着身体摇动,插入时被顶了起来,抽出时又因为惯性,还没抽出来又顶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被干要死了,又在顶起的时候重回极乐。黎朔头一次享受如此激情的性爱,欲望的火烧干所有理性,却又让他甘之如饴。
最后一次是在落地窗前,黎朔跪在地毯上,身体抵在冰冷的钢化玻璃上。赵锦辛在他身后,让他整个人跪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把他卡在自己和玻璃之间无法逃脱。赵锦辛用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头,享受着黎朔因紧张而变得更紧的穴道,一边坏心思地扳过黎朔的脸,让他往外看。窗外钢铁森林,无数高楼大厦林立,路上的车辆微小如甲壳虫。黎朔希望这个玻璃结实点,如果做爱用力过猛,两人就会掉下去,像一对陨落的飞鸟,也许很不幸他们的艳照就会出现在北美华人圈的八卦报纸头条,上面是黎朔双腿大张被漂亮男人操,标题是粗大的黑体“我要浪漫,不要命”。
“亲爱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该向丈母娘隆重介绍一下你的爱人了,嗯?”
钻戒的主题是serendipity,独属于他的爱情,命中注定。lamb,他刻在心尖上的爱人,此生不负。
清晨的微光照在床头柜的花瓶上,琉璃反射着璀璨的光晕,玫瑰花瓣带着新鲜的露珠,娇艳欲滴。赵锦辛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腹肌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色,看着黎朔从睡梦中睁开眼,微笑地看着自己,他俯身来了一个绵长的早安吻,回以笑容。
“黎叔叔,早安了,该起床了。”
黎朔抬手遮住眼睛,发现自己中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黎朔摘下来看,内环刻着leon&lamb。赵锦辛拉过他的手,为他戴上了戒指,亲吻着他的手背。
赵锦辛开始享用世上最珍贵的蛋糕,他舌头卷过锁骨,叼起樱桃果,咬在嘴里,又含着一颗送到黎朔口中,鲜艳的红果衬得浸着水光的嘴唇愈发诱人。黎朔的红果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赵锦辛俯下身,舔过黎朔的乳头,胸口的红果散发着清甜的奶油香,他吸出啧啧的声音,水声之大让黎朔都有些面红耳赤,身子倒是很诚实,挺着腰将乳头送进赵锦辛口中。赵锦辛盯着黎朔发红的耳根,一边吃奶一边说,黎叔叔的奶可真甜啊。
黎朔在唇舌厮磨之间已经起了反应,性器碰着赵锦辛的大腿,铃口渗出了液体,他睁开眼,眸中氤氲着水汽如潮,像三月春风吹度的湖,他抬腿环在赵锦辛腰上,请求赵锦辛摸摸他下面,他好想要。
他好想要。
接着赵锦辛把黎朔抱起,抱到了大理石台,上面铺着欧洲进口的手工地毯。黎朔侧躺着,支起着身子看着自己的爱人,年轻又有力量的躯体,如雄狮般野性的后背,围裙下摆堪堪遮住胯间的巨物,赵锦辛系好后腰的绳子,转过来问黎朔:“好看吗?”
岂止好看,黎朔躺在石台上,看着赵锦辛取出裱花器,后背的肌肉随着他的展臂的动作涌动,像展翅的鹰。他来到黎朔面前,推着黎朔的肩膀把他压在石台上,亲着黎朔的锁骨,故作神秘:“穿围裙就要做厨师的工作,我开始要做我的生日蛋糕了。”
皎月悄悄入了窗,吻上两人的脸颊。黎朔闭上眼,赵锦辛拿出裱花器,在黎朔乳晕上画出花瓣的形状,嫣红的肉头便是玫瑰的花蕊,接着他拿出樱桃,装点在黎朔锁骨处,一轮弯月盛着红河。再往下是潮热的腹部,情潮未褪,随着呼吸起伏,草莓藏在了森林里,赵锦辛在上面用奶油拉花,最后落款在黎朔腿根。
赵锦辛一进去就被层层软肉所包裹,像是泡温泉舒爽,又有置身云端的梦幻。即使插上一晚,黎朔的小穴还是绵软温暖,紧紧地含住赵锦辛的肉棒。
赵锦辛挺腰,像马达一样,操得黎朔只能扶着沙发的扶手,趴在沙发靠上,整个沙发都在猛烈的性爱中颤动。窗外飘来了夜来香的芬香,如同调情的春药,借着酒的微醺,两人在欲海中沉浮,黎朔射了两次,赵锦辛才射了第一次。
赵锦辛搂着黎朔坐在了沙发上,鸡巴近乎顶到了黎朔小腹,弄得黎朔呻吟出声,他解开了眼睛上覆着的领带,黎朔这才看清自己穿的是什么。
赵锦辛没有回答,抱起他,从下往上替他穿上,丝滑的布料带着凉意擦过他的大腿,黎朔用手推赵锦辛的胸膛,却是欲拒还迎。
他是喜欢的。赵锦辛没说错,黎朔越是推搡,身体就兴奋得越厉害,双腿都在打颤,小穴还没插就又热又软。
赵锦辛哄着黎朔穿上长裙,如果不穿,那么抱着黎叔叔在窗边干的时候,对面楼里的人透过玻璃,能看见黎叔叔后面插着手臂般粗的鸡巴,骚穴满满的精液还往外流,堵都堵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