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颜征的手指在控制键上没按停止,一直在折磨着王建洲敏感的龟头和会阴。
王建洲敏感地抵在隔间的墙壁上软了腿,嘴里一直碎碎念,“求求主人放过狗狗,放过狗狗。”
可惜颜征可听不到,只会冷漠地操控着王建洲,歪着头:射完了吧,出去继续上课,别让同学们等急了。
颜征面无表情地在手机上打下这几个字:求我什么
王建洲羞得要死,“求求主人让小狗射。”
颜征挑了一下眉,还是不够:不够骚。
颜征转着笔,看到这句话,把笔放在一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屏幕上敲着字符:
就这么对我说话的?
王建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笨拙地继续敲字:
王建洲感受到手机接收到消息的震动,看完颜征的指令后,乖乖地开门,出去。
王建洲看到颜征发来的微信,都要急哭了,破罐子破摔,颤颤巍巍地在隔间里按着语音键:“主人……骚狗求求主人,骚狗想射。”
颜征带着蓝牙耳机听着王建洲的求饶,终于松口了,慢悠悠地打下几个字:射吧。
王建洲看到命令的那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白色浑浊的液体稀稀拉拉射了一地。
求求主人了,狗狗憋不住了。
颜征看了眼,二十多分钟?差不多吧,但是他的恶趣味根本停不住:那你发语音求求我。
王建洲被欲望支配了大脑,一边又怕厕所里还有其他人,只敢小小声的在隔间里叫:“主人,求求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