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洲后知后觉地将头又埋进颜征的大腿里,不敢往后看颜征。
颜征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头发,就像安抚一只金毛,“……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像今天一样,只对我哭泣,只对我下跪。”
他顿了顿话语,低下头将王建洲的脑袋抬起,抵着他的额头,眼神直直看进他的眼睛深处,“只有我不会嘲笑你,永远爱护你。”
“有没有爽到。”
王建洲头一抽一抽的,颜征知道他是哭了,爽哭了。
“爽……”王建洲吸着鼻音回答,“我好久都没有哭过了。”
接着手下就逐渐开始使力。
王建洲就乖乖地开口,每打一下就耸一下自己的屁股,向前移动自己的身躯,被颜征发现又拽回来,然后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膝弯,让他没法逃跑。
“十……唔。”
“所以在我面前不用逞强。”
“我的洲洲。”
他摸着王建洲的脑袋,细细柔柔地这么说。
颜征手下富有技巧地按揉着被抽打过的屁股,“为什么?”
“因为母亲说,男子有泪不轻弹。”
颜征轻哼了声,“古人还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呢。”
“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呜呜呜。”王建洲最后几下连着的大力拍打扇得呜呜叫。
颜征好笑地揉着王建洲红肿的屁股,“有这么夸张吗?”
王建洲将自己的脸藏进手臂间,不让颜征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