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可以威胁张保说他这次来东京有许多兄弟一起,可他不知道张保是否清楚他现在已经上了梁山,当了所谓的梁山贼寇。若张保知道,那他说这句话岂不是卖了自家兄弟?故闭口不言。
张保却不在乎他说不说话,等那几个怪人点头,他就来到杨雄面前,笑嘻嘻抓着一根棍子安在铁链上,再把他腰往上一举,便让杨雄不自觉地往后一倒,露出了光裸的屁股。然后那群怪人便同张保一起凑上来,认真地看着张保用一根玉角钻他的后穴。
尴尬的是,他今早还真没忍住,翘着屁股让石秀玩了半个时辰,虽然石秀最后没有插入他,却按捺不住地用两根手指分开他的肉穴,隔着空气射了一炮精液灌进他屁股里。等张保用玉角一顶,这精液就“咕叽”一声从肉穴里挤了出来。
这拴他的玩意还不是什么布条,而是四条铁锁链,外面喧闹无比,他就算喊救命也没人能听见。
过了一会儿,几人推开门走入屋内,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卑躬屈膝走在前面,不断向他带来的人摆出卑微的低姿态。可这人一抬头,杨雄就瞪大了眼睛,他认得这老熟人,竟然是那个残暴下流破了他身,又带着一帮混癞子轮奸他的恶人张保。他怎会来了东京?
张保斜着脸抬起头看他,眼神中又带恶气又带得意。
这次东京之行,亦有杨雄与石秀的份,二人自然也想招安,支持宋江,故这次宋江来也带上了他们,若是遇到疑难,也可以一起商量。
梁山好汉自然有得是钱,恰逢今夜东京有花灯会,大家都想痛快地玩一场。梁山上虽然有好酒好肉,却没有花灯会上这些奢靡烂漫的景象。尤其是住过大城的人,对这些节庆活动则更加怀念。
石秀虽然跟着杨雄住过几天大城,但也没见过这样繁盛的景象,他看迷了眼,不料街道上摩肩接踵,他竟然同大哥走散了,等石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身边早就没有了杨雄的踪影。他又不敢喊出杨雄的名字,只得“大哥、大哥”这样呼唤着,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杨雄。
他就要看看,等药效逼得杨雄对他卑躬屈膝求欢,然后杨雄醒来时再想起这一切后,还能不能这么硬骨头?一般人都会选择破罐子破摔,到时候,跟他还是跟那位世子,不都是一个样?
果然,当药效渐渐起效,杨雄的眼神愈发迷离,他情不自禁地喘息,哪怕张保将他四肢的铁链打开,他依旧选择跪倒在地上,没有殴打张保,也没有逃走,而是跪在地上自慰。一只手抚摸着前面的肉棒,另一只手插入后穴不断抽插,随后又抬头扫视着房间里的男人。他不知道那些怪人是太监,竟忍不住爬起来摇摇晃晃朝那些太监爬了几步。
在梁山,因晁天王死得冤枉,故定下约,言明谁捉得史文恭谁为梁山之主。李逵为给宋江保住寨主之位,竟然漏夜下山,独自前往曾头市,可惜,在曾头市寨门前,史文恭一箭射中李逵的脚踝,虽梁山大军星夜驰骋,及时赶到,将其救下,李逵却依旧是受了不该得的伤。后来又是一番乱战,花荣射杀曾家长子曾涂、混战后曾家二子亦死,虽史文恭骑跨夜照狮子马迎战,差点俘虏秦明,但实际上梁山没有什么死伤,曾头市却损失甚大。
曾太公十分懊悔,便要与梁山讲和,宋江只要曾家交出射伤晁盖的史文恭。
在双方僵持之际,时迁扮成小贩,探明路上陷阱后设下标记,梁山大军顺利潜行夜袭,史文恭与曾家兄弟只能仓促上阵,被打得落花流水。史文恭不甘心被献俘,便射杀曾魁逃出包围圈,不料路遇了埋伏的卢俊义,暗箭被挡,又被一枪挑下马,毫无还手之力,遭到卢俊义生擒。
张保粗暴地操翻了杨雄,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将精液挤在他脸上。张保逼着杨雄把精液吞掉,杨雄却不肯,扭头把精液全吐了,还啐了口口水。
“啪!”张保自然是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杨雄毫不畏惧地瞪着他,冷笑道:“你今夜就算是杀了我,也别想我屈服。”
“那可不行,这料子不错,是那位喜欢的样子,若是来的人太多把他用坏了,那位得骂人的。”太监摇摇头说,“你一个人来吧,若是不够,我们这些人也能帮忙。”
至于用什么帮,他拿起了一旁的角先生对张保晃了晃。
张保看明白了,杨雄也看明白了。
肉穴里更是又痒又麻。
杨雄心知肚明,定然是张保给他涂的那种药膏有古怪,极有可能是春药,能够催情。可知道又如何?他无法抵抗。杨雄忍不住望了张保一眼,低头盯着张保下腹隆起的一坨,能想象那底下藏着一条粗壮的巨蛇,因为他见过,还被它肏过。杨雄不敢多想,他拼命在脑子里想象着石秀的脸,欲要将这种怪异的欲望压下去。可他不想也就罢了,当他想象出石秀的脸以后,他就忍不住又想起去岁的各个夜晚与石秀做出的各种荒唐事,明明二人身份是把兄弟,做的事情却像是一对夫妻般,石秀肏他时总是克制又冲动,隐忍很久才会礼貌地射他一肚子,每次都让杨雄爽得死去活来。
最敏感的肉穴被涂了催情药,脑子里又想象了石秀的画面,杨雄顿时雄风大振,底下那根肉棒毫无阻挡地竖起,对着一群太监。
听到太监们的许诺,张保知道自己有了明路,自然狂喜不已。
一群人在打哑谜,杨雄听不明白,但他知道,危矣。
张保扭头就走向柜子,取来了各种工具。这些太监则围在他身旁,出一双眼睛来欣赏杨雄的肉体。这些人很小就被净身,身体残缺,又一直在做奴才,早就心理变态了,虽然都是一群没根的东西,却都像他们侍奉的世子一样,对这种肌肉扎结的壮汉有异样的欲望。
怪人们倒不嫌弃,反而笑了,一人对张保说:“你说这人好用,倒是没讲假话。”
张保听了,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老爷喜欢就好,那诸位现在要不要……”
“好。”还是那人接着说道,“你先动手,把这汉子好好调教一番,若是送到那位府上令他满意,你这里少不得好处。”
石秀并未去得多久,待回来时,他手上提了一个食盒,打开后里面装的不止两碗面,还有两碗汤和几碟小菜。石秀还非常抱歉地说:“我去得急,厨房里备的小菜不多,若是吃不够,等下我再去一趟。”
“吃这些就得了。”杨雄道,“我倒是没什么胃口。”
“那就吃面条。”石秀将筷子放好,笑眯眯看着他,“大哥先吃。”
张保看得一愣,随后恼羞成怒地揪着杨雄的头发给了他一耳光:“小婊子,老子离开蓟州后,你究竟和几个男人干过,这屁股是天天合不拢吗?我随便一戳就漏这些脏东西,怕不是天天躺在床上张腿当个倒贴钱的小倌?”
杨雄不吭声,屈辱地转过头去。
见他不说话,张保咬咬牙,将玉角用力一顶,又抓着把手在杨雄屁股里拧了一圈,教杨雄难耐地扭着腿又吐了一口腥臭的精液,淅淅沥沥漏在地板上。
“节级,想不到是我?”
张保先朝他笑了笑,又抬头对他带进来的几个怪人说道:“诸位老爷,可要现在验货?”
杨雄顺着张保的眼神看向进屋的另外几人,这才发现几个怪人的怪异之处,首先这些人并不年轻,看模样都是中年人,但面色十分苍白枯槁,又没有一根胡须,打量他的样子多带着几分嫌恶,嫌恶之外却又有几分羡慕与贪婪。杨雄被他们看得浑身发冷,又看向张保,咬咬牙,没有说什么。
那么杨雄去哪了呢?
石秀必然是想不到的,因为他大哥竟然就在御香楼中。
当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杨雄已经对男女情事毫无波动了,虽然这御香楼是皇帝都光顾的地方,对他而言却没有什么吸引力。他之所以会进入御香楼,却是遭人裹挟而来。刚刚,他跟石秀被挤散,刚想回去找他兄弟,却被人偷袭,在他后颈上狠狠劈了一手刀,等到杨雄再次苏醒过来,就已经出现在一张红彤彤的床上,浑身都被扒光了,拴在床边的柱子上,膝盖抵着床沿,四肢被拉成“大”字型。
梁山大胜,回山后以史文恭的头颅祭奠晁盖,卢俊义不肯当寨主,把首位谦让给宋江。自此,头领正式排列次序,也改原本的聚义厅为忠义堂。只是,在庆功宴上,宋江唱词中一句“愿天王降诏早诏安,心方足”遭到武功发难,令气氛为之一变。宴会后,宋江将武松、鲁智深、林冲、阮氏兄弟等几人叫到房内,细细分析,可惜还是闹得不欢而散。
究竟要不要招安,已经成为一个无人讨论却都独自思索的问题。
宋江不理其他,除去面上戴罪刺青,下定决定要去东京拜见宿太尉,求谈招安一事。他带上了一帮梁山兄弟,共同赶赴京城,不料宿太尉已经被革职,却给了一条明路,就是建议他去御香楼找皇上看中的名妓李师师,或许就有机会讨得一纸诏书。随后,宋江留众兄弟自行娱乐,他则带着燕青赶往御香楼。
他方才难耐喘息是因为生理反应,但只要他有一丝一毫的反击机会,就会跟张保对抗到底。至于张保所幻想的将他送给什么“那位”,更是痴心妄想,他宁肯被张保杀了,也不会当个什么被调教好的玩物。
“你倒是铁齿!我就看看,你等下还能不能这么贞烈!”张保讥笑道。
张保敢说这句话当然是有备而来,他预备的工具多得是,不止是涂肉穴的药膏,还有用瓷瓶装着的药丸。他掐着杨雄的脸蛋逼他张嘴,杨雄不肯,他就抽他耳光,直到将杨雄的脸抽得麻木了,无法自控,才趁机将药丸丢进去,然后捂住他的口鼻逼他吞咽。这药丸也是一种春药,不仅能反馈到人的肉体,还能迷惑人的精神,让人变成情欲的奴隶。
可杨雄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张保抱了起来,悬空的瞬间,张保扒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雄赳赳的肉棍,自下而上狠狠捅进了杨雄的后穴。肉刃劈开杨雄的甬道,他啊了一声,绷紧脚尖往后一仰。张保抱着杨雄的腿站着操他,肉刃一下下反复劈开杨雄的甬道,前端渗出的淫水同石秀的精液搅在一起,共同侵犯着杨雄。
杨雄紧紧闭上眼睛,努力在脑海里想象着石秀,想象是石秀在操自己。
不知为何,他此时此刻被张保侵犯却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感到耻辱和愤怒,和以前的理由截然不同。
“嚯,这汉子的命根子倒是……”那嘴最多的太监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冰冷的手触碰到杨雄滚烫的肉棒,令杨雄浑身一战。
“啊……”他发出一声呻吟,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特别刺耳。
“小婊子这是急着要挨肏呢!”张保在一旁笑了笑,对那个太监说,“别看这汉子貌似正直,其实私下不知道有多淫贱。若是想让他乖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他肏熟了,可惜这个屋子里只得我一个人,若是再来几个精壮的汉子能同我一块肏他,就更容易将他驯服。”
至于张保么,他以前还做过主动叫来自己的朋友一同分享杨雄的事,哪怕是被人看着也不觉得羞耻,相反,他还更兴奋。而且这些太监们说了,只要他能将杨雄调教好,让世子用得满意,不会管他在调教过程中对杨雄做什么,就算提枪试马,他们都会当没看见。没有束缚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偏偏这些人谁都不能真干,这个房间里,只有他能肏杨雄,还得让这些人看着,眼馋,张保光是想想就兴奋了。
他拿出了一瓶药膏,挖了一大坨糊在杨雄的屁股上,用两根手指将它们涂抹在杨雄后穴上揉搓,将这些药膏揉成烂泥,揉进那湿湿软软的肉穴里。
杨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那些药膏一进了自己的肉穴,就像是变成一只只水蚂蚁,又腻又多,针刺般密密麻麻地按摩着他肉穴,这种感觉顺着张保插入的手指变得更加刺激,各种怪异的感觉攀沿着他湿热的肠道向里侵犯,犹如一条水蛇往里钻。他忙踢了一脚,可腿被拴着,只能踢空,反而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导致他自己身上变得更热了。
听到这句,张保方才大喜,忙不迭点头道:“各位老爷放心,小的定然能治好这厮,必定令那位满意。”
这群人说得含糊,实在是因为所谓的那位身份特殊,不得随意透露。那人乃是某王爷的世子,表面光风霁月,实际上却有个爱走后门的怪癖,而且还不爱南风馆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小美人,偏偏就喜欢杨雄这种粗鲁的汉子。那些面白无须的怪人,正是一群宦官,为这世子专做脏事,四处搜罗这种世子喜好的壮汉,将其送到世子府中为他所用。
张保机缘巧合搭上一人,又恰好在今晚遇到了杨雄,一看到杨雄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世子喜欢的那款,派人抓了杨雄后,马上请来这群太监。太监对杨雄的质素也感到满意,但要求张保将之调教好再送上去。虽说世子爱吃这种粗粮,他们却不能真把新收的谷子喂到世子嘴里,还是得将那糟得入不了口的谷壳剥去,方能让世子满意。
杨雄便也不同他客气,先抓起筷子搅和着碗中面条,送入口中。
见他吃了,石秀才接着动手。
二人吃完早饭后,便出去试招,即将去攻打曾头市,那可是一块硬骨头,谁也不敢真小觑了那处。当然,不小觑也不代表心虚,梁山多得是好兵好奖,又请上了卢俊义这样一位高手,即便曾头市有史文恭那等人,亦不足惧。杨雄与石秀原以为此事十拿九稳,却不料还是有一番波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