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过来!别做!”
梦里的杨雄忿然:“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他烦躁地踢开了扈桨,踢开了其他人,质问石秀:“你又不来满足我,又不让别人满足我,你要我怎么样?我是一个男人,我会硬,我想射,我有欲望,我要被捅才快乐,你不给我,要我去做和尚?”
石秀拼命摇头。
“你还可怜我?”杨雄反问他的回避,叫来扈桨,但这次不是让扈桨肏他,而是让扈桨把他抬起来。杨雄打开两条腿,面朝着石秀,当扈桨和后生将他抬起来时,就能像撞钟一样把杨雄的肉穴撞过去,包裹住石秀的肉棒。杨雄嘲笑着问石秀:“你是不是在梦里也想要当正人君子,要我这个大哥来强暴你,你纡尊降贵接受,肏完了射完了,提起裤子不认账,又说我们其实是兄弟?”
“不要!”石秀拼命摇头,拼命拒绝,“我不想轻薄你,你是我大哥,我也不想不认账!”
后生的手指很长很粗糙,插在杨雄屁股里捅的时候,把杨雄捅得哀叫连连。但是除了哀叫,他的呻吟中更多的还是一种期待,一种享受。他望着石秀,问:“你知道我屁股里有几个男人的精液吗?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强暴过我吗?你知不知道在很多男人眼中,我就像窑子里的婊子,他们好想操我,而且好多人都可以操我。”
石秀不敢听,不敢答。
于是杨雄翻了个身,用肉穴对着石秀,让后生掰开他的臀瓣,给石秀看那个湿漉漉的肉洞。
偶尔帮帮忙,把生理问题解决,免得耽误了大事。
反正是用手,不算做爱。
他们是兄弟!就算有爱,也是兄弟情义!杨雄想。
石秀:?!?!?!!?!?
现在自惭形秽的变成了石秀,他才明白怎么杨雄那么自持的人会突然主动来撸他,原来根本就是被做春梦的石秀给摸醒。搞不好主动给他手淫,也是为了自我保护免受侵犯才做出的举止!
杨雄见石秀失语,忙摸摸他的手说:“你不用太紧张,没关系,男人很容易冲动,有欲望,很正常。我也是。”
石秀转过脸,道:“我永远当您是我大哥,刚刚您用手帮我,我……我也用手帮你。”
他回避了自己其实是用手插杨雄的屁股,但既然是用手不是用屌,那么此事就有回旋余地。既然男人可以用手撸兄弟的管,那礼尚往来,他也可以用手插兄弟的屁股,这很合理。不是用屌插穴,那就不算做爱,更谈不上侵犯和肉体关系——就是帮帮忙。很正常。
杨雄呆呆地看着石秀,看了半天,才红着脸低头说:“哦。”
“唔、唔……”杨雄很快就被石秀灵活的运指搞得硬邦邦,软绵绵。硬邦邦的是他的鸡巴,软绵绵的是他的屁股,肉穴更是诚实地疯狂流水,将大腿和石秀的手指都打湿,随着石秀加快和更大力的抽送,房间里传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水渍飞溅。
杨雄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脸,含着拇指用鼻子哼哼,屁股倒是最诚实的,又流水又撅起,配合着石秀手指的抽送不断摇晃。石秀被晃得又眼晕了,想起梦境里那个淫荡到骨子里的杨雄,只觉得现实和梦境在此刻又重合了。
最后杨雄往前一扑,撅着屁股哆哆嗦嗦射了,然后腰塌下来,趴在床上自觉尊严尽失。
他试图用两根手指来欺骗自己的肉穴,但越是插那处,他就越是觉得心痒难耐。他回忆着自己第一次疯狂做爱的那个夜晚,那个大夫曾经拿出一个玉势插在他肉穴中,杨雄难以置信地想,难道他也要常备一个玉势,每到忍耐不住的时候,就拿假鸡巴来插自己?这也太悲惨了。他心中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但身体却诚实地表明他是需要被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狠狠插几次才能满足,而且得是长期的,因为他隔几天就会饥渴难耐想要人陪。或者直接说,就是想被人睡。
杨雄用手指左勾右勾怎么都不满足,实在是受不了了,喃喃自语:“难道我要去花钱找个……”
找个南风馆里的小倌来插他?
他现在就盼着杨雄赶紧睡觉,然后他再慢慢冷静一会儿。
可是,就在杨雄喊了几声以后,石秀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异样的声音。窸窸窣窣,很小声,但他能够分辨这是在被子里脱裤子的动静。石秀赫然瞪大眼睛,但又不敢回头,只能全神贯注去听自己背后的动静。
“哈……”
他兴奋得睡不着。
石秀闭上眼睛,慢慢放轻呼吸,非常夸张地表演出自己逐渐入睡。
假装睡觉,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不让杨雄发现他现在根本就兴奋得睡不着。
“石秀兄弟。”他现在喊石秀的名字都觉得有点丢脸,真的有兄弟会给兄弟手淫吗?
“……大哥。”石秀回答得慢,不是睡着了,杨雄听出来他也跟自己一样心情复杂。
他们之前曾经赤裸相对,在扈桨的逼迫下做了很多亲密接触,还说了一些非常丧心病狂的淫词浪语,今晚他还给石秀撸了。但理论上来说,他们依旧是清清白白如亲兄弟的,铁兄弟关系。
杨雄高高举起两条手臂,落在地上摆出任凭肏弄的姿势,被他自己捻揉成红葡萄的乳头,果真像那两个祝家庄人说的一样,开始喷出细细的奶水。等石秀看明白了,哥哥和后生便扑倒下来,一人一边占住了杨雄的乳头,弯腰低头拼了老命地嘬他的奶水,一边吸一边喝,喉头不断涌动。
扈桨冲刺到高潮,抱紧杨雄,噗噗射满了他的肉穴,将里面灌满了自己的浓精。杨雄却推开扈桨,如同刚才一样,再次朝着石秀爬了过来。他一边爬,身后肉穴因为合不拢而不断向外涌出精液。这些精液有的是扈桨刚刚射的,有些是更早之前被其他男人灌满的,至于是谁则不能确定,因为这五个人里每个人都将杨雄狠狠地强暴了好几遍,往他嘴里和肉穴里都射了许多,是谁的都有可能。
杨雄爬到石秀面前时,从广场、沿着台阶,到石秀面前,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线,是许多男人射出的精液。
“大哥、大哥、大哥……”他不断重复着这个称呼,最后喊了一声,“杨雄!”
满满当当的精液射在杨雄手心。
杨雄像是被烫到一样拼命甩了一下手,然后扭紧了两条腿。他的下半身藏在被子里,石秀看不见也没碰到,所以并不知道就在他射精的瞬间,杨雄也射了,不仅前面射了,后面那个肉洞也不断地流水,就像石秀记得的那个样子,湿漉漉的,软绵绵的,好像随时都应该有根棍子插进去,堵住那个洞,不然那淫水简直止都止不住。
他鼓足勇气对石秀说:“……我用手帮你解决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是自家兄弟,用手帮帮忙,不算什么。杨雄拼命想词给自己开解,同时用手扯开了石秀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握住了那根硬邦邦又火热的东西。就在杨雄握住石秀的瞬间,石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本能地挺腰把自己的塞进杨雄手心里,甚至想挺腰拱一拱。可他又怕吓到杨雄,用莫大毅力克制住了,努力沉浸在杨雄的服务里。
杨雄的想法很复杂,而且对方是石秀,所以他既想要满足石秀让对方觉得舒服,又不敢向面对其他男人时那样表现得过于主动和淫荡。他依旧想要继续跟石秀当师兄,他还是石秀的大哥——至于是不是所有大哥都会给自己小弟手淫,他不知道,但是他看出石秀被憋得不舒服,他怕石秀憋出毛病,所有出手相助。这个理由,还算说得过去吧?
最尴尬和遭到的是,当石秀醒来,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刚刚遗精的那根管居然又在裤裆里硬了,而且非常明显地挺立,顶起一个鼓包。总之一看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会被当场扭送窑子解决问题的那种。石秀根本不敢往左边转头,因为他不知道杨雄要是看到这个鼓包会说什么。
石秀只能瞪着天花板,试图重新入睡。这次不是为了做春梦,是真的想睡觉!
他觉得自己要是睡着了,冷静了,可能下面就冷却了。至于洗裤子的事,只能明天再说。
“肏我、射我、我要你用你的肉屌肏死我!”杨雄激动地往下爬,在石秀兴奋的目光里抱住他的腰,低头含住他的屌,然后、
然后、
然后——然后石秀他妈的醒了!
“啪。”
“你该死!”石秀的手里突然有了刀,他操起刀,抓着扈桨一刀砍掉了他的头,然后一刀一刀将扈桨剁成一堆烂肉。他握着刀追杀其他几个强暴过杨雄的男人,将这些下贱的东西统统都砍死,剁碎。
杨雄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等石秀回到自己面前,他理直气壮地问:“你把我要的肉屌都剁碎了,谁来肏我呢?”
杨雄在石秀难以置信的注视中,摇头说:“我不要你,我要……我要他们。”
他扭头将站在旁边的扈桨推倒,骑了上去,如同驰骋在战场的将军,只是胯下骑的并不是战马而是一个阳刚男人充满欲望的肉棍。杨雄用自己下身那不断涌出欲液的肉穴吞吃了扈桨的肉棒,在石秀的注视下拼命摇晃着屁股,起起落落地骑在扈桨身上自淫。说不上是被扈桨侵犯还是他在强暴扈桨,梦里的杨雄好像从来就不存在羞耻心,他一边掐着自己的乳头掐得变红变硬,一边蹲在扈桨肚皮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摇成拨浪鼓。
杨雄的嘴巴更是毫不留情地自轻自贱,在石秀的注视下他好像变得更加兴奋了,撅着屁股起落时还要偏头望着石秀的脸,口中放肆地呼喊、呻吟,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呼吸加快的放浪叫声。
石秀甩脱了捆绑自己的绳子,上前抱住杨雄,想要安慰,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滚开!”杨雄推开他,忿然地扭头扑向扈桨的怀抱,他舔着扈桨的肉棒,摇晃着屁股,淫荡地大声宣告,“我杨雄是扈桨的奴隶,我只想要扈桨的肉屌肏我!要是扈桨不肯肏我,我就要流淫水,就要到处找棍子捅自己,我就是个没有肉屌插我就不行的淫贱男人!我好爱扈桨,扈桨肏得我好爽,我要扈桨的肉屌肏死我,一天到晚地肏我,在这里,在床上,肏我,肏烂我,把所有精水都射在我的洞里,射在我身上,射到我嘴里,我要吃光,舔得干干净净……”他贪婪地含着扈桨的肉屌拼命吮吸,一边扭头用挑衅的目光望着石秀。
石秀脑子里有关理智的弦终于扯紧了,崩断了:
“你真的不要?”杨雄暧昧地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像抚摸着玩具一样捋着那根肉柱,讥笑着问道,“你是对我没有欲望,天生就这么淫邪,看到我被人轮奸就想凑个热闹,还是说……你是不敢动我?”
石秀呆住,一时竟不敢吭声。
他怎会天生淫邪?令他血脉偾张的,正是大哥这赤条条的样子。无论杨雄豪爽平和时也好,被人搞得浑身无力时也好,被肏得浑身发烫发热发红显露出迷醉淫荡的样子也好……杨雄本人,才是他的欲望之源。可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敢承认这句话,只能在面对杨雄的质问时拼命摇头,拼命拒绝。
“我是你大哥吗?”杨雄问。
石秀拼命点头。
杨雄说:“那就肏我,拿你最想做的事情,用在我身上,不要当我是你大哥,当我是你的性奴隶,当我是你进窑子买的婊子。”
石秀想:
不对。
不是。
很正常。
同样三个字,石秀说过,杨雄也说过,两人呆呆地对视半晌,忽然相识一笑。
正常吗?不知道。但既然双方都不计较,那就当是正常吧。
石秀觉得现场气氛有点尴尬,找个话题:“刚才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帮我?”
为了不被杨雄问,石秀先主动问了这个问题。
然而杨雄却本能地答了一句真话:“你刚刚做梦一直叫我的名字,而且摸我。”
杨雄停在石秀脚边,忽然扭头朝那个后生招手,将人叫到身边后,杨雄便爬起来,撅着屁股命令后生:“用手指肏我。”
他说这句话时,望着石秀,似乎是用眼睛质问什么。
这次避开杨雄目光的成了石秀,明明石秀才是做梦的人,他却不敢与梦境里的残影对视。
被小弟的手指插得高潮了,杨雄根本没脸抬头见石秀。
但石秀却说:“我只是用手帮你,大哥、大哥不必多心。”
杨雄惊诧地扭头看他。
杨雄的尊严让他无法做这个决定,但是他的身体却是非常急切地需要一个热腾腾硬邦邦的肉屌,最起码,冷冰冰硬邦邦的玉势也行。他两根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自己插自己更是很难满足肉穴里面那种贪婪的欲望。就在杨雄纠结时,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吓得他魂飞魄散:
“我帮你。”
石秀冷着脸拨开杨雄的手,主动将自己的右手并拢,插进他的肉穴,三根手指很长,他对杨雄的身体也还算熟悉,因此勾勾弯弯的,竟很快就将杨雄玩得两股战战。
杨雄发出了非常急促的喘息声,但是很快就咬住自己的手忍住了,空气渐渐弥漫另一个人的气味。杨雄在被子里安静地翻身,面朝下趴在床上,在被子里撅起屁股,以免打湿床单。他将右手两根手指并拢,咬着左手的手掌,慢慢将手指伸进底下的肉穴里。
床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杨雄死命地咬住手掌忍耐,不断用手指抽插着自己的洞。从离开祝家庄后,到打高唐州,再到现在,杨雄都再也没有被人侵犯过,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肉穴一兴奋就流水,可他跟兄弟们同起同卧,根本找不到机会自渎,忍耐了好几天,直到今夜才有一个机会悄悄满足自己。
可吃肉这种事,堵不如疏,但一疏导,就如同洪水冲闸一样泛滥不止。
过了一会儿,石秀又听到背后传来杨雄的声音:“石秀兄弟?”又在喊他。
石秀刚要答应,突然想起自己此刻应该已经睡着了才对,于是赶紧刹车,闭上嘴不回应。
杨雄又在他背后喊了几声,石秀都不回答,继续保持着平缓的呼吸。
“你早点休息吧。”杨雄催促道,“明天还有正事要办。”
“……嗯。”石秀慌张地转身,面朝外背对着杨雄。
他庆幸屋子里是黑的,不然他很难对杨雄解释为什么他听到正事会脸红——仅仅因为这句话是杨雄说的,石秀就忍不住想到了别处。什么是正事?好像梦里做的那个才是正事。石秀越想越荒唐,脑海里想象的画面和梦中的情景不断重叠,尤其是他反反复复意淫的对象就躺在自己身后,而且刚刚才伸手给他撸过,光是想到这些他就很难静下来入睡。
杨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但是他绝对不可能向石秀求援,只能自己努力忍耐,绞紧双腿,努力闭拢身后的肉穴,可是那些淫水还是不断顺着缝隙涌出来,像上流的泉口,根本塞不住。幸好刚刚石秀射精了,床上满满都是石秀浓郁的味道,将那些淫水淡淡的腥味压了过去,不然杨雄真的要在石秀面前臊死。
他有些崩溃地意识到,现在那个肉洞流水流得这么荒唐严重,是必须要满足一次才能停止了。他不敢赌,不敢忍到天亮,如果到了天亮,肉穴还在流水,那么他在石秀面前就绝对无法遮掩,所以最好就是趁着石秀刚射了一次,很累,要睡觉休息的空档,偷偷解决问题。
不过杨雄首先要确认石秀是真的累了,而且真的要睡觉才行。
在黑暗中,在安静中,只有杨雄憋着气的声音,以及石秀偶尔从鼻子里泄露的闷哼声。
当石秀意识到给自己手淫的那只手属于杨雄,他就特别兴奋,哪怕杨雄只是非常单纯地重复做撸管的动作,他都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呼吸急促,甚至连身下那根肉棒都变得更加坚挺了。杨雄撸了一会后,石秀忽然按住他的手腕,按捺不住地挺起腰,抽送下身那根肉棒。他想象着自己捏的不是杨雄的手腕而是杨雄的腰,自己抽送的也不是杨雄的手心而是底下那个湿漉漉的肉洞——是他见过的那个地方,他能想象如果自己侵犯杨雄会是什么画面,他记得杨雄失神的样子,闭着眼睛和睁着眼睛呻吟的表情,去到高潮和被射满肚子精液时充满欲望的脸……
他全都记得。
石秀想要睡觉,干干脆脆熬过去,可是就在他闭上眼睛后,突然有一只手朝他伸过来,不仅伸过来,而且放在了他裤裆上。石秀本来以为是自己做梦,可是他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天花板,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现他本人很清醒,有痛觉,不是做梦。而且那只手还真的放在他裤裆,也不是错觉!
他惊讶地转过头,想要看看身边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刚把脑袋转过去就在隐约能看清的时候对上了杨雄的眼睛——睁开的眼睛。石秀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很痛。但是,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不是梦呢?
杨雄也很不好意思,但他的手也没有从石秀的裤裆挪开。
石秀瞪大眼睛,望着黑漆漆房间里依稀可见影子的床天顶,感觉到自己裤裆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而且,冰冰凉凉。是射过,精液在裤裆里冷了,剩下一片干涸的精水遗迹,简单来讲,就是遗精。这几天,石秀经常做这种被杨雄投怀送抱主动用肉穴强奸他肉屌的美梦,可他没想到今天跟杨雄在一个房间里睡觉竟然还会做这个梦,不仅如此,今晚的梦竟然会比之前几天的更刺激。
那些“我要你肏我一辈子插在我身体里”的告白,之前几个梦里没有梦见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杨雄睡在他身边,石秀今晚的想象力……很严重。
“我来!”石秀扔掉刀,按倒杨雄,伏在他身上像野狗一样啃噬着杨雄的脖子,一边舔吮一边啃咬,腰比在杨雄的肚皮上拼命地蹭。仅仅是肉体的简单接触,那种强烈的精神快感都已经几乎让他爽得升天。
直到石秀主动开始,杨雄的脸上才终于露出笑容,他抱着石秀的腰,将刚刚对扈桨说过的话,又凑在他耳边重复:“我杨雄就是没男人不行,没肉屌会死,可是我更爱石秀兄弟。我是你的大哥,也是你的奴隶,我要你这根肉屌一辈子抽打我的肉穴,插在我的洞里一辈子也不要拔出去。我跟好多男人都肏过,可是,其他男人都强暴我,只有你,我真正想的只有你的肉屌,我想你肏我,一辈子永永远远地插在我的身体里永远都不出去,你的精水永远只灌给我一个人,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杨雄明明是个硬邦邦的男人,此刻却淫荡得浑身都冒着腥气,将石秀的心和肉体都死死捆在他身上。就像杨雄说的一样,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可分离。“我只要你肏我、我只要你肏我……”杨雄紧紧地抱住石秀的身体,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像个饥渴了七天的婊子,欲求精液的淋浴。
“一起来,你们一起来!”杨雄招呼周围四个看客都围拢到自己身边,此时此刻这些男人都红着眼睛簇拥乃至于蜂拥而上,跪在杨雄面前挺直了腰,下体那根阴茎更是指着天。杨雄捧着自己的胸,呐喊着叫大家一起来轮奸他、强暴他、侵犯他,又用失望的眼神注视着石秀说,“你不敢碰我,那就不要过来!你站在那里,看他们如何满足我!”
弟弟兴奋地抱着杨雄,将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去,杨雄毫不推拒,高高地昂着头,让那根肉棒能够更加通畅地贯穿自己的嘴,他吞吃着弟弟的肉棒,手还捻着自己的乳头,只见那里已经变成两颗葡萄般大的红果子,伴随着杨雄的用力揉掐,两颗乳头变得更饱满,胸脯也更鼓胀。
哥哥和后生一人站在一边,拍打着杨雄的胸脯,这时两个人挡住了杨雄,让石秀看不分明,只能听到他们用兴奋地声音说:“出奶了,出奶了!”随后扈桨猛然一声大喝,抱起杨雄往前一扑,杨雄从人群包围中扑倒在地上,整个人被扈桨翻过来,两条腿高高抬起,搭在扈桨肩膀上,其他人懂事地让开,令石秀这个梦境主人能够清晰地看到扈桨抱着杨雄的腿冲刺的香艳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