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用惯了的招数再拿来忽悠杨雄,更是驾轻就熟。
杨雄低头考虑了一会儿,被大夫说服了,小声答道:“我配合你便是,不会告诉我那石秀兄弟。”
只是,他以为这个配合是不把被大夫强暴的事情说出去,却没想到大夫又在床边重新脱了衣服。大夫对他说:“你若不想让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那就得好好满足我才行,若是伺候得爷不爽,我就到处去说杨节级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光是躺着被干,连伺候人都不熟悉。”
“操!”大夫听不得这发浪的声音,将玉势猛然抽出,换成了自己底下那根铁棒。别看大夫脸上是个俊秀小生的样子,底下的阳具却是巨物,一根手指换成了擀面杖粗的肉棍子,杨雄顿时浪叫变成惨叫,扶在床上痛得嘶嚎。不过他舌头已经麻了,就算大叫也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喑哑得像是蚊呐一般。
不过现在是晚上,大夫怕惊动旁人,便伸手捂住了杨雄的嘴巴,然后骑在他身上疯狂驰骋。
“唔——唔唔!唔唔!”杨雄痛得眼泪都被挤出来,却挣扎不开,他又拼命扭动着屁股想把大夫挤出去,却不料这动作只能让大夫觉得更加舒畅。那肉刃劈开了杨雄的肉壁,将少经人事之处活活剖开,大夫插了十几下觉得愈发润滑,但一低头却见银枪成了血枪,竟是因为动作粗暴,将杨雄肉壁撕裂,插出了血。
那不是幻觉,大夫确实捏着玉势底部在杨雄的后穴里来回抽送。大夫另一只手则按在床上,除了这处连接,他并未碰到杨雄的身体。可自从后穴吃了那药膏,杨雄就觉得浑身发热,发烫,皮肤到处都着了火,需要一只冰凉的手去抚平那些灼热的部分。他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见到大夫那张清隽的面庞,便有些松动:“你、你快……唔!”
杨雄只催促了一句,大夫就将玉势一杆到底:“嗬,我就知道你个小浪蹄子是忍不得的。”如今在他眼中,杨雄不过是个装得贞洁,实际上人人皆可的浪货,对他是一点怜惜也没有的。听到了杨雄的催促,大夫并不认为是杨雄终于被自己搞得受不了,却觉得是这浪货终于忍不住撕掉假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在这里是他,杨雄会央求;若是换了旁人在,杨雄也会求。
不过这个想法倒是没错,杨雄被张保和大夫轮番下了药,强撑了一个多时辰早就忍不住,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直是个张开腿谁来都行的小浪蹄子,别说是长得不错的年轻大夫在这里,便是张保来了,杨雄都会忍不住求他来插个两下,只要能解了他体内这浓烈的麻痒感觉就行。
其实石秀一直在厨房里熬药,没有回来过,应该不会看出什么破绽。
大夫仔细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露出马脚,先自我安慰一番,便答应了石秀的邀约,跟着他出去了。
“是吗?我这里还熬了药,怎么办?”石秀问,“明天重新熬一副让他喝行不行?”
“你把他叫醒,让他先喝了再睡吧,一天喝两次。”大夫说。
石秀将滚烫的药碗放下,笑着说:“大夫,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大夫吓得肝胆欲裂。
他将石秀当成杨雄的床伴,现在他搞了杨雄,也算是撬了人家的墙角。那个石秀别看脸长得俊美,身材确实一副好架子,孔武有力,看起来能暴打十个他,若是被人捉奸在床,他今晚命都没了。于是大夫赶紧从床上跳下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杨雄也是自己心虚,将衣服藏进被子里,自己也赶紧躺下,反正他被打了又喝多了,睡着很正常。
大夫扭头一看,杨雄鼾声都响了。
大夫趁机坐起身,将肉棒送到杨雄张开的口中,随后扣住他的脑袋用力抽送。
杨雄还是吃了大夫的肉棒,又被按着头,索性认命地张大嘴巴,用嘴唇箍住大夫的肉棒,只求他快快射了。大夫抱着杨雄的头抽送了几十下,一看到那英武大汉侧躺在床上,红着眼睛吞吃自己胯下雄伟之物,大夫心中征服欲来到顶点,在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一会儿便射了。
只是杨雄含着精液,费力推开大夫后,努力爬到床边,伸长脖子把那些精液全吐了。
大夫取来的玉势形状长得吓人,表面带着许多凸点和螺旋,但其实只比人一根手指头要略粗一圈而已。他在玉势上涂满了药膏,弯腰又挖了一块涂在幽穴上。杨雄浑身麻木,猛然感觉到身后被大夫摸了一把,顿时浑身紧张:“你快住手!现在住手,还来得及!”嘴巴一张,底下那个幽穴也悄悄张开一小口,属于张保的最后一坨精液本就窝在穴口等着了,稍一张开,就顺着那小口吐了出来。
“啪啪!”大夫气得将杨雄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高高拱着下体,伸手朝那撅起的两瓣软肉上狠狠来了两巴掌。
“你怎能打我,打我……”杨雄说不出那个词,只能羞愤地将头埋进被子里。
然后改去摸杨雄的腰,虽然动作还是挺猥亵,杨雄却也接受了。他按照大夫的要求,更用劲地揉弄,在那根铁棒的铃口处使劲。可这大夫身经百战,光是手淫,却催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大夫在他头顶提建议:“要不你,你朝那吹吹气?”
他说的就是杨雄用嘴吹吹他那根肉棒的龟头,哄他说吹一口气就能把精液吹出来。
杨雄着急,居然真的照做,弯腰凑到那铃口旁轻轻吹气。
“不!”杨雄一听就慌了。
他记得自己痛晕是因为被大夫那根铁棒插出血,这么粗一根阳具若是再插进去,他的身体完全就承受不了!大夫一拿出这句话威胁杨雄,马上戳中了他最害怕的事情。人就是如此,若要开门,人家不许;但若是把天花板捅穿了,人家就肯开一扇窗了。杨雄就是这种人,在大夫的哄骗中,怀着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的美好心愿,伸手握住了大夫的肉棒。
杨雄还是第一次主动去摸别的男人,他性欲低,连自渎的事情都很少做,没想到自己的肉棒没摸过几回,倒是先摸了别的男人,真是讽刺。杨雄本只想要用一只手来握住,大夫却对他说,若用两只手很快就弄出来,那他也能走得更早。杨雄再次被说服,拿出另一只手在大夫的教导下捏住了肉棒的前端,轻轻揉弄,不敢使劲。
“那……那我要怎么做?”杨雄小心翼翼地问,想先听一听再做决定。
二人形成了拉锯和僵持的局面,就跟街上买东西砍价似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大夫先是捏住杨雄的后颈,试图将他的头往下按。可大夫已经脱了衣服,连裤子也脱了,跟杨雄一样赤条条坐在床上,杨雄要是低头,可就把大夫身下那根铁棒给吃进去了。给野男人吹箫?杨雄完全没有做好这种心理准备,一偏头就让开了,无声地拒绝了这个项目。
大夫搂住杨雄,低声下气说了许多哄人的好听话,倒是正中杨雄脾气。杨雄这个人,人如其名是个直肠子,专门的吃软不吃硬。大夫陡然翻脸来哄他,却又令他心软了,再一想到自己还有前途,还有娘子,如果还想在蓟州过活,那名声这个东西还是要的。且大夫又赖在他身上,温言软语哄他,用词从“伺候”改回了“配合”,说只要让他这次满足了,就不再来烦他。
若配合一次,就没有下次,杨雄又被说服了。
或者说,又被骗了。
可若要让他配合大夫,去做在床上伺候人的事情,他却难以接受。于是他爬起来,坐在床上,满脸苦恼之色。大夫等不得,凑到他面前皱眉说道:“怎么的,能伺候野男人,却伺候不得我?”
大夫就是不爽,明明是他先看中这人夫的好处,果子却给不知道的人摘了,心里不痛快。
“哪有什么野男人!你再说这混话,那我就不做了!”杨雄也发火了,“你出去讲吧!”
一听这话,大夫顿时笑了,说:“节级大人真会开玩笑,我若当真罢手,明日你必杀我。”
“要是你敢对我做那种事,我才真会杀了你!若你不做,我便放过你!”杨雄喝道。
“哈哈哈……”大夫一边摇头一边笑,不再与杨雄打嘴仗。
“你,你怎能把这种话往外说呢?”杨雄急了,“难道你没有廉耻心吗?”
大夫邪笑道:“我若能够做个节级的裙下鬼,人家只会夸我风流,可是节级嘛……”
世道如此,杨雄一想便懂,一懂便透。
但大夫已经精虫上脑,又对杨雄毫无怜悯,故而他只是抓了一坨药膏来硬送进去,就又将自己的血枪插回杨雄体内,握着他的腰部继续抽送。杨雄很快就痛晕过去了,大夫却无觉察,只顾着自己插得好爽,抱着杨雄一顿“娘子”、“婊子”地乱叫一通,最后猛然往前扑倒,一口咬住杨雄的肩膀,下身精关失守,噗噗几股精液激射而出,打进了杨雄肉壁深处。
等到杨雄重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大夫还站在床边,便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然而大夫却笑着说,“你那石秀兄弟还在厨房里老老实实给你煎药,我刚刚又写了一张药方给他,叫他去抓药,大概还要再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节级大人,你若是不想我把你当窑婊的事情说出去,就配合我一下,不然,你恐怕就不能在这蓟州立足了。”
大夫向来都是先把人强暴后,再用名誉一事说服人夫。他瞄准的目标都是有身份的人,既然有身份,那就要面子,绝不肯叫外人知道自己曾经做过小大夫的胯下鬼,故而都主动将事情隐瞒下来,不会声张。若是在床事上相处愉快,还要一些人夫会主动来找大夫,做个回头客。
“啊、啊——”杨雄被大夫握着玉势搞得两股战战,一团团透明黏液不断涌出,正是已经到了饥渴极点的情形,只盼着有一根男人的肉棒能插进去,好好解救他。他下意识随着大夫的动作跟着摇晃屁股,这股媚态更是令大夫觉得杨雄是个天生的婊子,与知府亲近,被其他男人追捧,怕不也像是窑子里那些被人撒着大把的钱追捧的花魁头牌似的。
“莫非你天天留在衙门里,是跟那帮武夫厮混,早做了人家的野堂客?”大夫故意出演羞辱他。
杨雄一句话都没听清,只是不断地答应和点头。因为大夫一边说,手也没停,右手握着的玉势在杨雄的后穴里大力抽送,像是正在媾和似的。杨雄已经不在乎干自己的东西只是人家手里握的一根假屌,他只知道这玩意是真的能满足自己,只要大夫不停不松手,他什么都能胡乱答应:“快点、再快一点,啊啊啊啊——”
见着杨雄这模样,大夫才有几番痛快,只是一想到这人才刚刚跟别的野男人颠鸾倒凤,却只在自己面前装得三贞九烈,就又不爽了。他将那药膏拿了来,往杨雄身后抹了一些,把那团软肉抹得油光水滑时,再握着玉势,将那只比一根手指头略粗的东西捅进了杨雄体内。虽然大夫已经做好润滑,动作还是太粗暴,硬邦邦一根玉势捅进去,让杨雄顿时有了一种被人劈开的错觉。
最可怕的是,当那根玉势插进去后,涂在玉势表面的药膏在温暖的甬道中慢慢融化,被肠子里的肉壁吸收,与之前张保涂的那坨药膏发生了奇妙的反应。这次,那种麻痒的感觉逐渐翻倍上升,像是有几百只小蚂蚁埋伏在体内,又像是有几百根针头轻轻戳刺着杨雄的幽穴。那玉势的形状也雕刻得极为刁钻,凸点和螺旋的外表正好能含住更多药膏,伴随着杨雄的呼吸轻轻涂抹在肉壁上,让他慢慢吸收,慢慢感应。
玉势略有弯曲,像是一根半弯的手指,在杨雄体内慢慢扩张,抽送。
“啊?”大夫迟疑地说,“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这么晚我怕你遇到坏人,还是让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石秀说。
“……那就多谢了。”大夫没有继续推辞,再推辞,那就显得他太心虚了。
真有经验,果然是个惯会偷情的婊子!他气鼓鼓暗骂一句,吹熄烛火,就留了桌前一盏油灯。
石秀推门,疑问道:“怎么蜡烛全吹了?”
大夫收拾好药箱,笑着说:“节级大人已经睡下了。”
吃人家的精水?没有的事,他只要脑子清楚就不会把这脏东西咽下去。
今晚的情事,到了最后一番留下个遗憾,不过大夫却笑了,这次做不到,还有下次嘛。
见杨雄高兴,大夫决定今晚暂且不要说下次这种扫兴的话,让他再开心一夜,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再来伺候他。就在大夫想慢吞吞爬下床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石秀的喊声:“让开让开!滚烫的药,别撞着我!”
大夫那根肉棒没动静,于是又说:“不如你再舔舔?”
杨雄回头瞪了他一眼,又不是傻子,舔舔?那不就是吃肉棒,说好了只用手的!杨雄不听了,弯下腰朝着大夫的肉棒底端哈气,他记得自己以前几次射精,都是因箍着这处才到了高潮。于是用大手圈住肉棒底部,然后用另一只手来回在铁棒上快速滑动。大夫坐在床上,脚搭着被子,手也没闲着,在杨雄的腰和屁股上来回摩挲,趁着杨雄一不注意,左手滑到了他的股沟,中指一弯就捅进了刚刚上过药膏的后穴里。
杨雄完全没作防备,猛然遭此偷袭,整个人朝前一扑。
“你粗鲁些,不要紧!”大夫凑到杨雄身边,左手摸到了杨雄的屁股,也像杨雄一样用力揉弄。
杨雄吓了一跳,对他说:“你想干嘛?”
大夫怕吓着他,忙说:“我就摸摸,不会进去。”
“那用手?”大夫松开杨雄的脖子,改抓住杨雄的手腕。
杨雄迟疑。
大夫见他有些动摇,又凑过去低声说:“你就拿手给我弄弄,我真的憋死了,刚刚见你受伤,不敢再做,要不然你让我再插两下……”
只消这次让大夫满足,他只会更馋杨雄的身子,天天纠缠,求他千次万次。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在床上哄人的话,真的是一点都不能信。杨雄自己性欲低,从来不在床上哄潘巧云,便不知道其实男人里还是性欲强的骗子多。
“就一次?”杨雄扭头问大夫,一脸期盼地问。
大夫心中窃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十分诚恳地点头答道:“正是,你满足我,我就走。”
刚刚被大夫强暴一回,他后穴麻痒感已经消除,现在意识很清醒。一清醒,那股拧巴的脾气就回来了,杨雄虽然平素待人温厚,却也不是个傻吃亏的。就比如今天张保一事,若非张保一开始就带人偷袭,令他一开始就没有还手之力,只要张保出言不逊当面打他,便是对面有七八人,便是那七八个军汉他真打不过,也是要与这帮人狠狠搏命一番的。
大夫总对着他说一些难听的混话,他不喜欢,若非要他忍着这些话来伺候大夫,他宁肯大夫出去散播自己被强暴的事,也绝对不会配合他。
见杨雄是真生气了,大夫忙来哄他:“我是急了,对不起你,别跟我置气。”
如今杨雄已经浑身无力,不用绑起来也动弹不得,正是方便了大夫在他身上行事。
大夫抓住杨雄的腿,将它们对折又立起来,露出底下那个幽穴。此时杨雄那处幽穴虽然仍旧是闭拢的,但穴口却已经是湿淋淋,稍是一戳,就会有肠子里自动分泌的黏液或是之前张保吐在里头的精液涌出,一看就是刚被人使用过不久。虽然那些精液不多,却足以让大夫嫉妒心打起,那是他看中好久的地方,却被不认识的野男人摘了桃子,不气才怪!
若是不把那些玩意弄干净,他以后都会有心理阴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