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即将到他顶点的时候,柔软湿热的物体堵住了他身前几近发泄的小口。逐渐的,那处柔软的东西变得细长,慢慢地滑进性器前段的铃口处。
苻安全身开始痉挛,不住地颤抖,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拒绝那根不断伸进的柔软物体。猛然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他弓起了身体,道:“不行...啊...舌头...快出来...让我啊...让我射...”
并不理会苻安的话,又伸进一根手指在后穴处抽插起来,三指并在一起在紧致的肠道内伸缩,肠壁也因为不断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充血。
苻安难耐地攀上舍花的双肩,将全身都紧贴在舍花身上,呼吸沉重道:“想要...”
吻了吻苻安的嘴角,舍花随意推开桌案上摆放整齐的物件,霎时一阵“咚咚”重物落地的声音。
抽出手指,舍花抱起苻安,将他放置在桌上,分开了他的双腿。顺势欺身而下,一颗一颗拨开苻安胸前的纽扣,舌尖也缓缓下滑,留下一道深深浅浅的水印。
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苻安的后穴,带些凉意的手指在穴口处的嫩肉缓缓抚摸,按压每一处褶皱,直至揉软那片肉,粘黏上几分湿意后才放过它。
紧跟着便伸进了洞口,内里的嫩肉显然已经习惯了异物的进入,献媚地贴上手指,绞紧了它,令进入的动作都多了些难度。
“安安...不想要我吗...”舍花微微抬头,舔吻上苻安的耳尖道。
“呜呜...见不到安安的那段日子里...我恐惧寂寞到...快要死掉一样...呜呜...我不能没有安安啊...”
“别哭了别哭了,我要心疼坏了。”捧起小花的脸,苻安亲上他的脸颊,吻走他眼角的泪珠。末了,还伸舌尖舔了舔那处颤抖的浓密睫毛,尝到咸苦的味道时,才退开一段距离。
舍花的手已经不知何时伸进了苻安的衣间,在他腹间仅仅流连片刻后,便绕过腰间,伸向了那处隐秘之地。
“我非常非常喜欢你,谢谢你让我又活了一次。”苻安灿然一笑,道。
舍花凝视苻安良久,才缓缓点头,抓上他的手,十指相扣。
苻安静静看着那双带着柔柔笑意暗黄的眸子,似乎清楚地瞧见了那人的笑。
“安安生气了吗?还喜欢我吗?”舍花垂头在他肩窝,闷声道。
苻安有些心疼。
小花总问这样的问题,是因为自己让他不安。因为害怕自己会推开他,又或是毫无预兆的离开,想要一次又一次地确认他的心意。
舍花的血红的信子只在苻安手指停留片刻,便再次变回常人的舌头,缓缓舔舐那处印记,道:“不许这么做,安安的全部都是我的,即使是安安也不能在身体上弄出印记。”
说罢,就吻上苻安的嘴唇,吃下他所有呻吟。挺动腰身,在那片紧紧包裹住他的温热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肠道也随着肉柱的进出而不断撑开又缩小,宛如吮吸一般取悦那根肿胀的异物。
带着几丝腥燥味的舌头莽撞又急切地冲开苻安的牙关,找到内里柔软一片嫩肉后,勾出那片柔软至自己的嘴中,狠狠地带些惩罚意味的吮吸,银丝满溢。
他记得清楚,小花颤抖得厉害,带着颗粒的哭声,说的是:“是真的,是真的安安。我没有做梦,对不起,安安对不起。”
小花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到底又多难过,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他的农夫照料得那么好,还替他养了那些未来得及送人的鸡,鸭,羊。
苻安每深想一分,心里就更疼一分。超前跨一大步,他抱住哭泣不止的,却强忍住啜泣的人,道:“我知道我知道,小花别哭了,我不生气了。”
过度地刺激让苻安忍不住咬住手指,以抵挡他发出更加让人难为情的呻吟。眼角已经涌出了泪水,身体迫切地想要发泄,始终得不到释放的胀麻感几乎让他发狂。
发现苻安的行为后,舍花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如他愿地抽出舌尖,在身下那人泄喷的同时挺近已经松软的蜜穴,同时扒开苻安嘴里的手指。
暗黄的眸子在看见手指上微红印记时又黯了一分,他伸出变得细长的舌尖,缠绕在指尖上。
舌尖最终舔上了勃起的性器顶端,稍稍舔舐后,便将整个肉柱含进嘴中,上下耸动头部,吞吐着把他喂到更大。
一只手袭上苻安胸前因遇到冷空气而已然微微挺立的肉粒,缓缓揉搓。另一只手再次伸出了两根手指伸进暗红色泛着湿意的菊穴,将它扩张到最大。
身体靠在冰凉的桌上,却又似是处于火中,双重又奇特的感觉夹杂着电流般的快感鞭笞着他的神经末梢。
苻安的身体有些燥热,耳朵被一阵吸入一片柔软湿润中,泛起无限麻痒。身体里的手指也已经顺利进到了更深处,熟悉地摸上了他的敏感点,摸得他又分泌出了黏液。
“安安?”
舍花的声音又传入耳朵,温热的气息涌进耳道,莫名地引起了身体的痉挛。手指在软嫩火热的甬道内随意进出挑逗,不断地快感叠加却始终无法到达顶点。
“小花...”苻安觉得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就如此热衷于做这档子事。
舍花眨了眨无辜的眼,又挤出几滴泪珠,道:“我想要...安安这几天都不给我...呜呜...”
“还不是你那天做太过了!”苻安点了点他眉心,没好气又带些宠溺道。
能融化他的笑容。
好看极了。
“小花。”苻安捧起舍花的头,唤道。
他那双温柔的眸子里是无限的深情与认真。
舍花见状,浑身一震,轻轻应道:“嗯?”
身下可怖形状的肉柱将那处肉洞撑开到极致的大小,扯平每一处褶肉,只看得见薄薄一层肉膜颤颤巍巍支撑着异物的挺动。
蜜液黏腻伴着交合的声音,不绝如缕。直至到最后释放那一刻,二人的唇舌都未曾分开。
苻安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终于得以空闲的嘴巴令他有些贪婪地呼吸着。后穴处不断涌出炙热的津液,生出几分奇特的痒感。
在他拥上舍花的一瞬间,便得到了更加强烈有力的怀抱,那人似再也忍不住地埋头在他的肩窝,使劲蹭了蹭,哭得更大声了些。
一边哭还不忘问道:“安安还愿意...呜呜...还愿意喜欢我吗...我全都...告诉安安了...安安别丢下我...别推开我...呜呜...”
抚上颈肩那坨耸动的毛茸茸,苻安回道:“当然喜欢,比以前更喜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