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未走几步路,就再次被人拉回床上。紧接着,他双腿被掰开,皮质的外裤只在一瞬间就被撕得粉碎,却未伤及猎人的肌肤分毫。
这样高傲的人,一直都在为他的弟弟们委曲求全,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杀了他。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就想跑?”黒琅面色阴沉,难得地带着几分明显的怒意,猛地将两指伸进猎人嘴中,准确地掐捏住柔软的舌身,狠狠撵磨。
一直别过头的人,骤然直视猎人。良久,黒琅冷哼一声,抿了抿干涸的唇瓣道:“我可没有逼你走。”
猎人怔愣,还未来得及欣喜,便清晰地意识到这并不是黒琅挽留他的话语。
也是,他走了谁来保护黒琅的弟弟们呢?
黒琅拾起猎人的行李,随意抖动几下,内里的物品尽数散落开来。他脸色更沉了几分,薄唇紧抿,回望错愕不已的猎人,沉声道:“你什么意思?你要走?”
猎人错开眼,极力压下回拥住黒琅的念头,大口呼吸着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
但最终他几乎是吼叫着回答道:“是!我要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没脸在强留你在身边!既然你讨厌我,那我就干脆离开童话镇,离得你远远的,也省得我…省得我…”
没等猎人喊够,黒琅便以唇堵住了猎人的嘴,舌尖伺机进入柔软的口腔内,肆意地舔吻那张微张,但显然处于怔愣状态的方泽。
腹上一湿,猎人射在了他的身上,连带着包裹住他的紧致肉体收缩不停,他仅仅再抽插数下,便被榨出了精液。
在猎人看不见的地方,黒琅满面通红,嘴角上扬,眼里满是欢喜。
不顾涌出汩汩血液的肩膀,他麻木地修剪着灌木丛。
猎人将灌木丛种得冗长又诡谲,不仅是为了保护黒琅,私心他也不愿别人打扰他二人。
直至正午,他才满意地将所有灌木丛修剪完毕,而血水也早已浸湿了肩头。他强忍眩晕,回到屋内重新包扎完伤口后,便片刻也不敢停留,拿上行李,准备离开。
而黒琅却并不愿就此放过他,猛然紧紧掐住猎人的性器,五指陷入肉柱,牢牢钳制着突突弹跳肉棒,直至那一波无处宣发的痉挛过去。
猎人脸都快憋紫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黒琅竟然会用这种招数,快感在身体里叠加,逐渐转化为胀麻感,裹挟着痛感,极度的不适令他咬紧牙关。
而就算被如此对待,他竟然唯一的念头竟是期冀那人能消气几分。
身体因为心上人的触碰,竟不自觉地逐渐火热起来。胸前被反复揉搓的乳尖生出了奇异的快感,性器也在那人并不熟稔的技巧下,涨大硬挺起来。
他的身体从来就无法拒绝黒琅。
“你的…嗯啊…技巧啊…啊…真烂…”猎人双腿被压在胸前,呼吸困难,此时更是溢出了不自觉的呻吟,却执拗地一心想着如何激怒黒琅。
是真他妈的疼…
不过他竟有几分报复的快感,黒琅能被他激起怒意,他的情绪也会为了自己而变化。正好血腥味掩住了恼人的香气,他也能止住些不痛快的回忆。
黒琅懊恼地注视着猎人双腿间缓缓流出的血液,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掀开猎人的上衣,一手袭上暗红的乳尖,用力地拉扯着柔软脆弱的嫩肉,只至那一颗乳头被玩弄得充血硬挺才放开,却转而攻击上另一颗。
猎人悲哀地想,他干脆趟平了身体,曲起双腿,等待那人进入。
黒琅的呼吸沉重了几分,没有任何润滑的,刺进了柔软的洞口。粗壮坚硬的热棍破开紧致闭塞的甬道,深处的温热吸引着它不断深入。却在只进入了顶端处,卡在干涩的肠道内壁里,动弹不得。
黒琅回了神,望见猎人骤白的双颊,呼吸一滞。被暖意包裹住的美好,刺激着他的脑颅不断往里深入,他惊觉不妙,正欲退开猎人的身体,却听见了他嗤笑的声音。
黒琅钳制住猎人双手的同时,随意拾起一条破碎的布条,蒙住的他的双眼。
黑暗中,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猎人总觉得黒琅避开了他肩上的伤口,他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人身体的颤抖。
“为…为什么?”猎人抖着声音问。
可他终究是错了,他打从一开始就错得厉害。
回神时,他不仅准备了好几天的食物,手上还拿着工具,迈向灌木丛。
猎人踌躇片刻,便走向了二人曾经疯狂过的那处草地。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翻出的味道,他这才看清了地面数条触目惊心的抓痕。
他虽是提问,却牢牢堵住猎人的嘴,似是故意不愿听那人接下来的回答一般。
猎人舌尖传出刺痛,他不得已收紧下颚,却溢出了汩汩唾液。骤然,凉气拂过光溜的下身,一团火热贴上猎人从未使用过的部位,摩擦着后穴的褶皱。
反应过后的猎人想挣扎,却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他与黒琅,力气悬殊。到最后,他放弃了挣扎。
如当头一棒,猎人猛然回神,他直起身体,木然地向外走去。他此刻只想迅速逃离这荒唐的地方,脑中只不断重复着,昨日黒琅说得“恶心”二字。
他狼狈地逃开了。
弟弟,弟弟,弟弟…他好嫉妒,那些人根本无需努力,就轻而易举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宠爱。
猎人声音渐小,眼中充血,瞪视面前那人。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一般冲上前,跨步骑在黒琅身上,疯狂撕扯他的衣服,决然地悲愤道:“我放弃你了,我完完全全的放弃你了,真的…”
说到最后,只剩茫然的喃喃自语,不知是说给黒琅听,还是说与他自己听。
空气里愈发浓郁的花香味,萦绕鼻尖。猎人理智断裂,他发疯地丢开破碎的布片,强硬地挤入黒琅腿间,突然笑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吧…你从不正眼看我,自然是巴不得我走。”
但当他刚跨出房门那一瞬间,便迎面看见了黒琅。
那人脸色阴沉,上前钳制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将他拖回屋内,一把甩上床。
隐隐约约地,猎人嗅到了熟悉的一丝花香。
因为疼痛而痉挛的后穴,如同一张小嘴吮吸着黒琅,他几乎快把持不住直接泄在不断抽搐的肠壁内。突然,他似忆起什么一般,沉声道:“想射的话就喊些我爱听的话。”
猎人一愣,随即了然。那人果然对灌木丛那场性爱,痛恨至极。
将双手虚盘在黒琅脑后,猎人松了紧咬住下唇的动作,转而大声呻吟道:“嗯啊…黑…嗯啊…老公…嗯啊啊…老公好棒…嗯…老公操我…啊…”
黑暗中,他也自然看不见身上那人微微泛红的脸颊。
后穴内的抽送猛然加速,黒琅故意将自己几乎全部抽离紧致的甬道,又再次整根没入,将才刚刚被开发的肉洞,插得合不上肉眼,张开湿热的洞口,颤颤巍巍等待巨物的深入又抽出。
同感与快感合并,交替着刺激猎人的大脑,一下一下,直击他的脑仁。他只能张开嘴,渴求地呼吸着,几乎快就此攀上顶峰。
“你不该出言挑衅我的。”黒琅止了动作,看向身下那人的脸。
猎人紧咬下唇,猛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这无疑是用行为挑衅黒琅。
下一刻,猎人的双腿被折至肩旁,整个身体处于一种诡异的角度。硬挺的火热顺势在意血液作为润滑的肉穴内,肆意地挺入又抽出。还嫌不满意般,黒琅一手把玩红肿的乳尖,一手并不温柔,略显笨拙地搓动猎人身前的性器。
“怎么?不是要羞辱我吗?怎么还怕了?”猎人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即使被蒙住双眼,黒琅也几乎能想象出那人眼底的轻蔑。
话音刚落,肉棍猛地顶进深处,撞出一声闷哼,肉穴深处流出温热的液体。血液的腥气弥漫在空气中,盖过了那股花香。
猎人吞下呻吟,皱起剑眉,布条下并不是如黒琅所料的轻蔑眼神。相反,眼角还渗出几分湿意。
那人缄默良久,才道:“我要将你羞辱我的方式全部还回去。”
猎人并未察觉出黒琅声音里的一丝异常。
原来他一直觉得两人的性爱是羞辱,自己从来都是做足了前戏才进入他的身体,不愿他感受到一丝疼痛,甚至连做爱的次数都少得可怜,生怕他气急了就不愿搭理自己,但他只觉得厌恶羞辱。
他几乎能清楚地想象出黒琅咬牙切齿,痛恨又隐忍的表情。又是怎样说出自己故意羞辱他的话,只为满足自己那可悲的征服欲。
他胡乱地掩平草地,宛如就此能掩埋他的过错一样。
良久,那片草地被他糟蹋地下陷好几分,只剩零星几颗东倒西歪的小草,猎人才大汗淋漓地直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