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调酒师会中文。
我们的眼神交汇,似乎都想向对方传达什么。
疑惑地歪头看看他,似乎已经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优秀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我用中文说道。
不苦,大概不是安眠药。
只要不会让我失去意识,那喝了又如何呢?
于是慢慢喝了半杯,停下,皱皱眉,似乎是不习惯酒精的味道。
说罢,还向调酒师使了个眼色。
长岛冰茶里怎么会有茶呢。
调酒师了然,调笑着看了我一眼。
这时亚历山大占有意味十足地把我搂进怀里,我也顺从地跟他上了出租车。
正戏要开始了。
“什么?”亚历山大笑笑,显然以为我已经醉到下意识说母语。
我也笑了。缓缓摇摇头,好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调酒师看看他,又看看我,吐出两个字。
“亚历山大,我们回去吧。”我贴近他的耳朵,胸口蹭上了他的胳膊,重心向他的方向移了移,“我好像,有点醉了……我,我不想喝了……”
就好像不胜酒力,要站立不稳。
他顺手揽过我的腰,也贴近我的耳朵:“遵命,我的精灵。”
“确实很可爱。”他说。
酒里加了料,我知道。
我浅浅抿了一口,试图分辨里面的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