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没有学霸总语录哒,主人你不要凶人家嘛 。
啧,安以时捏捏藤蔓的身子:“以后不能再这样 了知不知道?”
藤蔓老老实实点头:人家知道啦。
藤蔓心虚噤声。
安以时一手把玩着小黑手,一手摸上藤蔓的身体 ,笑:“最近看的是这本吧?嗯?”
他还不知道这个小戏精吗?每次看完都爱拿 些经典片段来演,以前还好好的,最近倒好,看 古早言情看的津津有味就算了,这会儿还拿来怼 他。
正值冬日,小黑蛇总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整只 蛇蛇缩进安以时的袖口取暖。
刚刚藤蔓的吵闹声将它吵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 ,又要钻回安以时的袖口。
被安以时捉了出来。
吸猫猫,真的是人间四大美事之一!
白珞因为受惊耳朵都折成了飞机耳,却是一动也 不敢动,任由美人将它从上吸到下,从头吸到尾 ,感受到美人冰凉的鼻尖蹭在他的肚皮上,细弱 的“嗷”了一声,任不反抗。
他若是喜欢,那,那给他吸吸也不是不可。
还没他巴掌大的小猫脸被他挑着微微扬起,毫无违和感。
瞳孔在黑夜中放大,变成圆形,乖乖巧巧的窝在 他的怀中,爪爪却扒在他的袖口。
啧,真可爱。
好闻的花香缠绕在小奶虎身上。
白珞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抓了个正着。
内心心虚,又被挑起下巴。
他难道不可爱吗?为什么不rua他?
过分,过分过分过分!
猫猫踩奶的动作很轻很轻,肉垫也软乎乎的,倒 不像是在踩奶,而是用小爪爪给安以时按摩。
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花心呢?
像他这样的,在虎族部落,是要被喵喵拳警告的 !
白珞盯着熟睡中美人的睡颜,内心越想越凄悲, 两只爪爪按在美人的脖颈上....踩奶。
...他这是什么意思?报复他一走了之,故意做给 他看让他吃醋吗?
白珞觉得好笑,心中也确实有些怒意。
他怎么,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呢?
“乖。”安以时半点不生气,还在笑,眼眸弯弯 的模样,煞是好看。
他伸出手捉住藤蔓抽他的手的小条儿,怜惜的摸 了摸。
“抽疼自己了吧?”唇在藤蔓上轻碰一下,笑道 :“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嗯?”
如此撩人。
勾的白珞至今念念不忘。
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珞看的呆了。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疯魔一般,大半 夜的,在所有兽人都熟睡之际偷偷跑进一个陌生 的雌性兽人的居所。
或者说也不能说陌生。
这时,无害的小猫咪伸出了他的罪恶之爪。
脑袋跟着那一缕在空中兀自飘荡的青丝上,下, 左,右,有规律的摇晃,而后狠狠一抓下来。
青丝与原本相连的那一缕头发断开,白珞一愣。
两只白色的小尖耳朵抖了抖,动作越发轻柔。
浅金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莹莹绿光,微垂眸,将 视线范围挡住一半,轻手轻脚的绕开石桌,走至 床前。
雌性兽人睡的安稳,并未发现有只小毛绒团子未 经他允许便进入了他的居所。
午夜。
一只小毛绒团子鬼鬼祟祟的爬进了某不知名雌性 兽人居住的洞穴。
月光顺着缝隙撒入洞穴中,柔和的披散在石床上 睡觉的美人身上,仿若为美人轻柔的披上了一层 纱。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噫呜呜噫。
人家好伤心,你为什么不安慰人家。
安以时笑眯眯的补充:“不然爸爸会很伤心的。 ”
藤蔓:....
这渣男主人又占我便宜!我要实名举报qaq。
啧,什么叫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做作?
他不仅做作,他还要化身妖艳贱货,把藤蔓吓得 不敢再演戏才好。
藤蔓看着桌上的古早言情怂如狗,小藤条对安以 时比心。
小黑蛇在安以时的袖口窝了一下午整条蛇都是暖 的,而他的主人也不当人,公然抱蛇取暖。
拇指大的蛇生无可恋的,任由安以时将自己缠在 他的手上,懒懒的吐了一下蛇信,阖上眼精继续 睡觉。
藤蔓看的嫉妒不已,正要开口,安以时又从袖口 掏出一本名为的古 早言情,放置在石桌上。
小奶虎羞的尾巴都蜷了起来,在心中羞答答的想 ,就当是补偿雌性三个月没吸到自己吧,也,也 不是 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漂亮美人的声音软糯,带了点少年音,悦耳又不 失磁性,微微压住音又显得妖媚又勾人,加之美 人自带气场,将藤蔓哄得软了身子。
软趴趴的将藤蔓搭在安以时身上的小触手像蛇一 般,缓慢爬行,最后安以时身上全部缠上了藤蔓 。
小黑蛇从安以时的袖口探出头来。
他将小奶虎抱起,自以为是今早rua的那一只,鼻 尖温存的凑上小奶虎的肚皮,一路向上,最后把 脸埋进小奶虎的胸口。
“啧,真软。”
他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慵懒,微微有些低哑,动 作也轻柔的不行。
入目是一张笑盈盈的笑脸。
刚睡醒的美人衣衫不整,青丝披散在身后,略微 有些凌乱,带着一股野性美。
他怀中抱着一只被挑下巴的小娇妻。
假装睡觉的安以时睫毛颤了颤,内心偷笑。
到底是哪只小虎崽,这么晚了不睡觉,来他房间 踩奶呢?嗯?真调皮。
美人想着,睁开眼,在小奶虎受惊收爪时一把抱 住了它,拥入怀中。
哼,坏人,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借你狗 头踩奶。
好气啊,为什么他要假装不认识自己呢?
还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
明明他才是被雌性抱着宠的那个。
就算,就算只有两天,那也是他先来的呀。
还是在他心里,自己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奶 虎,对于他来说,所有幼崽都是一样的,rua谁不 是rua。
却不料这人自动找上门来。
再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
又假装不认识自己。
他分明还记得面前这人将自己拥入怀时那温热的 ,带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的温热怀抱。
又是将人形的他压在身下,逗弄着他的下身一举 一动大胆又放浪,将尚且不知情欲滋味的他勾的 情动。
又是抱着他的身子,拈起一块切成细条状的肉食 喂入自己口中,间或带着低沉的笑的舒谓叹息。
熟睡中的美人全然不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 的头发就少了半截。
白色的小团子站在美人床头忏悔三秒,轻轻一跃 ,跳上了石床,安全的落在安以时的脖颈边。
美人的脖子纤细又显脆弱,一根藤蔓从后颈绕着 美人的脖颈缠绕了一圈,深绿色的藤蔓虚虚的缠 在美人的脖颈上,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愈发白皙 。
连平常闹腾的藤蔓也乖乖的睡觉,藤蔓虚虚的缠 绕在美人身上。
分生出来的小条儿和美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白珞站在石桌前,他现下变成了幼崽大小,小小 一只白色的毛绒团子因为月光反射,导致看起来 全身都是洁白的,浅灰色的花纹隐没在黑暗之中 ,像一只无害的小猫咪。
一缕青丝顺着床沿垂至半空,随着美人平稳的心 跳和呼吸细微的上下浮动着,偶尔随着外界的风 飘荡,又缓缓垂落。
在月光的照射下,皮毛本就洁白的团子更是白上 一个度,在黑夜中掩不住身形。
只见他伸出一只白色的小爪爪,轻轻的推开了洞 穴外遮挡着内部的竹帘,轻手轻脚的走进洞穴。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是不爱了吧?
我知道了,我这就滚。
藤蔓啪嗒啪嗒抽地面,噫呜呜噫的哭,安以时被 逗得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出来,藤蔓拿小条儿抽 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染上一片红,将小黑蛇惊 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