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习衍吻过他的脸颊,安抚着他的焦虑,“听话,会很舒服的。”
这是一个驯服的过程,傅习衍不能在训犬的过程中半途而废,那样一切会前功尽弃。
“呜……痛!”李朝微微仰起头吸气,凶器慢慢侵入的感觉非常的明晰,甚至能感觉到它在内部微微的跳动,甬道非常的满胀,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的痛。
“现在不想坐牢了吗?”傅习衍轻声微笑,他轻柔的抚摸着李朝的脸颊,淳淳引诱道,“乖孩子,做我的小狗吧。”
李朝被他精致美貌的脸庞晃了眼,在他柔情的撩拨攻势和追问下,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身体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李朝的双腿被男人大大张开,洞口完全暴露在傅习衍的目光下,李朝只能羞耻的撇过眼睛不去看。
李朝眼前阵阵发黑,性器高潮喷射出来的精液溅湿了傅习衍的西装,头晕目眩的那一刻李朝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傅习衍却适时的放开了手,他的掌心都是李朝控制不住溢出的口水。
傅习衍看着身下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李朝,漂亮的桃花眼中满藏阴翳,他的嗓音依然温柔似水,“或许你的运气会好一点,能捡一条命。”
“不过监狱里的犯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傅习衍轻易的就能打开李朝的大腿,他的性器萎靡不振的趴着,体毛并不茂盛,后穴的洞口干干净净,是少见的暗红色,正不自觉的一张一合着。
“傅习衍,你要干什么?”李朝看着傅习衍手捧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丢到床边,里面甚至还有他在岛国片子经常看见的按摩棒和跳蛋。
傅习衍抚过他的脸颊,修长的手一路往下探索,“别紧张,我不是s,谁让你不听话呢。”
“做我的狗就这么不情愿?”感觉到李朝的畏缩,傅习衍扳过李朝逃避似的眼睛,逼着李朝不得不认真看着他。
“你!”李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嘴巴就被傅习衍堵住了,傅习衍的舌尖侵略了他口腔的所有地方,李朝不习惯接吻,有些无措的想往后撤。
傅习衍这一次情事比上一次老道很多,全按着李朝怎么舒服怎么来,结果弄得李朝射了两次,傅习衍还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李朝扭着腰受不了了,“别顶那里!呜嗯——”
“阿朝要记得,别说脏话,我不爱听。”傅习衍温和的警告着李朝,身下却用着凶猛的力道顶着李朝的前列腺。
李朝皱起眉头,那个东西并不细,但也不算很大,身上有凹凸不平的纹路,李朝有了一个恐怖的认知,“玉佩??”
“猜对了。”傅习衍俯下身在他唇上吻了一口,“作为奖励,告诉你真相,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的玉佩确实出自我手,也是雕刻师生前最满意的作品,他病重前不甘心,依着图纸做了个仿玉,他死后玉佩就流到黑市,几经转手到了悬赏老头的手里,他儿子嗜赌成性,偷偷把他的玉佩卖了,玉佩我回收销毁了。”
“不……嗯…不要……呜……那里……哈啊……”被狠插到最深处,李朝抗拒着摇头,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却完全没有干扰到傅习衍。
傅习衍泛水的桃花眼中毫不掩饰的凶猛情欲渲染了李朝,李朝浑身酸软,慢慢的快感就来了,射过一次后,呻吟听得自己都不堪入耳,于是死咬着牙不愿意再开口。
好不容易等傅习衍射出来,李朝以为结束了,谁知道傅习衍的指尖又探向了他滑腻的洞口。
李朝的意识慢慢回笼,回想起刚刚的一切,身体开始冒出冷汗。
“野狗果然需要驯服才行。”傅习衍像是自言自语的在李朝耳边说道,“来吧,宝贝,好好睡一觉。”
李朝感觉到左手臂一痛,低头一看,傅习衍已经把不知名的液体注射进他的身体,接着是眼前天旋地转,他彻底失去了所有知觉。
“宝贝,接个吻吧。”傅习衍表现出了极大的温柔,从李朝的锁骨一路吻上去,在他的嘴角边轻啄着索吻,一边慢慢的抽动着。
李朝的手虚虚的搭在傅习衍的肩上,被吻得一塌糊涂,像是受不了似的小声呜咽着。
等到李朝慢慢适应了,傅习衍才逐渐的加快节奏,磨蹭着李朝的敏感点。
傅习衍挤了些润滑剂在手上,细致的给他扩张着,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的摸过李朝全身的敏感地,舌尖在他的乳头上打转。
前戏做的很充分,但是傅习衍的凶器抵在李朝穴口的时候,他的腰部还是有些抗拒的想往后退,李朝在害怕。
李朝诚实的看向傅习衍,声音里带着哽咽,“我不想被操……”
傅习衍直接插入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内壁转动起来,弄得李朝难受的扭起腰,嗯嗯啊啊的喊疼。
傅习衍嗫咬了一番李朝颤抖的乳尖,这才附在他的耳边慢声说道,“他们会直接掏出家伙把你插个半死,用完就轮着上,谁会管你肛裂还是流血,你就是个宣泄欲望的工具,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李朝听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他对于傅习衍又有了深度的认知,他知道这不是玩笑话,傅习衍对付他有绝对的掌控权,要他生还是要他死,傅习衍都能把他操控得死死的。
“呵呵,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个选择的后果吧。”傅习衍俯下身把玩着李朝的性器,凑的越来越近,“你会待在监狱里整整二十年,我会把你安排在最疯狂的牢房里,让你和那些最恶劣的死刑犯共处屋檐,然后他会在某一天突然冲动,把你的呼吸紧紧滞住。”
傅习衍听着李朝被摸得微微喘息的声音,抬手猛地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就像这样。”
李朝呜呜叫了起来,他想用头甩开傅习衍的手,却没有力气动弹,他的脸涨得通红,快感和窒息同时涌上来的感觉让他疯狂不已。
李朝呜呜的哭叫着回应,“知……知道了……”
“好孩子。”傅习衍适当放缓动作,抚慰浑身颤抖的李朝,亲吻着他的耳垂、下巴和脸颊。
他像是个深谙心理的训犬师,巧妙的用着糖果和鞭子的技法,步步为营把李朝驯服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李朝有点哑口无言,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吃亏,“你说你,闲的没事干做什么玉佩?害得老子被你骗的团团转!”
还害得老子被操了屁股!
“我第一次不是说了吗,‘你挺有意思的’,”傅习衍把玉佩拿出来,挺着胯又插了进来,“你高兴地往陷阱冲过来的样子可真讨我喜欢。”
李朝回想起刚刚被上的毫无还手之力,实在气不过的骂,“傅习衍,你变态!”
傅习衍无所谓的笑了,他把东西裹进安全套里,慢慢的塞进李朝的后穴里,“来,李朝,感受一下它是什么?猜对有奖哦。”
这是傅习衍第一次喊李朝的名字,李朝抬眼看他,傅习衍的表情非常阴冷,偏偏嘴角勾起一点阴渗的笑意,令人心生寒意。
李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水床上,房间非常的昏暗陌生,照明的只有一盏暗淡昏黄的吊灯,李朝尝试着抬起手臂看看刚刚的针口,却发现手完全使不上力气,用尽全力也抬不到一半高度。
傅习衍对他做了什么?
李朝恐惧的用目光搜寻着整个房间所能目及的范围,房间很大,看起来阴渗渗的,墙上挂满了很多刑具和情趣用具,看得李朝毛骨悚然,而不远处的用具放置台上,傅习衍正在饶有兴趣的挑选着情趣道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