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活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后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反复进出,我被弄得又爽又羞耻,软软的跪趴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出来…”我沙哑着嗓子向他提出要求,他停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别害怕,我里里外外都给你洗干净了。”
弄得我性致高起后,他就毫无预兆的插了进来,应该是忍了很久,每个动作都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他揽着我的腰,我已经全趴在床上了。
“冷就上床吧。”他抬起手指了指那张黑丝绒的大床。
我纹丝未动,站着标准的军姿,做个真正的军人,准备接受死亡。
他噗嗤一笑,没再理我,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开始办公,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等我扫一眼油画,差点眼前一黑,呼吸都滞住了。
油画风格整体暗黑,黑丝绒的大床上一个男人大张双腿求欢,双手紧抓床单,把私密之处毫无保留的供人观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英俊的脸庞带着不安和期待,眼角还沾染泪水,似哭未哭,画的十分逼真,当真是一幅媚态横生的淫靡景象。
那个男人画的就是我,我平吸一口气保持冷静,在不明情况的时候绝对不能被激将法气的打他一拳,我没有胜算。
我闲适的靠在椅子上,夸他做饭有一手,等我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再一次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他在解我的军皮带,以着非常色情的手法抚摸着我敏感的腰侧,然后宽大的手掌重新滑到我的小腹上,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还好你是一个男人。”
我对皇室之争一知半解,这种政治和家事混为一谈的皇室比军事要麻烦的多。
我以为他首先肯定会狠狠折磨我一通,结果他把我晾在军营三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我的国家。
他确实有很强的军事统筹规划能力,尽管我站在他的对立面,我也由衷钦佩。
另外我十分清楚,我的政府残暴非常,但是战争没有对错,只有成王败寇,而我作为一名军人,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遵从国家的指示,即使这是错的,不人道的。
我以为他没有看见我,还准备偷偷撤退,结果他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我一眼,“回去,否则我在厨房立刻把你就地正法。”
牛肉的香气让我没有生气,我乖乖的关上门回到了房间,我很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他只是想保护我,我穿着军服大摇大摆的走在洛伊尔的皇宫宫殿里,一个不小心,可能当场就被不知情的卫队枪毙。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他会做饭,每天处理完国政大事就下厨给我煮小米粥,简直是十佳好男人。
他卷起衣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别紧张,你喜欢什么菜,我做给你。”
“随便。”我的肚子在不争气的叫,一旦开始联想食物的模样香气,我就感觉到口水在泛滥。
他打开门出去了,门都没关,明显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根本不担心我会逃跑。
我感动的差点泪崩,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腰,被压抑久了的嗓子还是不敢哭的太大声,只好带着哭腔出声求着他慢一点。
我发现他是会温柔的,我哭着喘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不再像往常一样接着自己的节奏猛操,而是放缓了动作安抚着我颤抖的身体,很亲昵的吻着我的脸颊侧颈。
我似乎从俘虏成为了禁脔,他作为皇储天天和我鬼混在一起,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管管他。
我跪坐在床上,模仿他的动作把手指塞进了后穴,手指也并没有很爽,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玩的。
正准备撤出手指的时候,他的眼睛扫了过来,我的动作僵住了,我赤身裸体,他肯定看的真真切切我到底在干什么。
“看来你还很饿?”
“不准出声。”听到我的哭声,他好像更兴奋了,但他的语气似乎很生气,我怀疑他在心里咒骂我勾引他。
可我哭的停不下来,他似乎找到了我的大部分敏感点,正在不断的开发着我的身体,我开始害怕这么多的快感。
他心烦意乱,钳着我的下颚就吻了上去,让我的哭哭啼啼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今天你放过别人,明天别人不会放过你。——序言
我是一名高级军官,在洛伊尔战争中放过了一个软弱可欺的孩子,战争胜利后我深感负罪,主动选择带军队驻守在偏远荒凉的西疆。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孩子十年后会回来找我,带着千军万马,把我的国家弄的一塌糊涂。
他的性器很大,和手指舌头都感觉根本不一样,就算我是军人,也被这精疲力尽的性交而弄得丢脸的哭泣。
察觉到我再也跪不住了,他大发善心的把我翻了过来,让我双手揽着他宽阔的肩,两腿夹着他有力的腰。
我连推开他都没有力气,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呜呜的被操到仪态尽失,像个柔弱放荡的女人一样娇喘哭噎着求饶。
他绝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三周没有进食过,力气全无,就这样晾我站了两个小时,直到晕过去意识全无。
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中了他的招,我的手还是被铐着,我的后穴被人用手指狠狠侵犯着,满身上下都是吻痕,尤其是大腿内侧。
他把我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我的腰下被塞入一个枕头,我没有力气跑,但很快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颤抖的拢紧了浴巾,他肯定是故意不开启取暖设备的,整个宫殿都冷的像冰,他穿的不多却也淡然自若,明显就是在整我。
“冷吗?”他放下画笔整理工具,没有看我却在问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左右不过一个死,不如直接单刀直入。
深夜的时候我被送去了另外一个囚禁场所,那是上将的卧室,他的老巢。
看到皇宫富丽堂皇的建筑,护卫队皇室家族的星徽,加上他年轻并且出色的外貌和能力,我怎么会猜不出他就是洛伊尔的皇储。
我身上披着一条大浴巾,戴着手铐脚镣独步走入宫殿,深秋的时节吹着寒风有些发冷,他正坐在高脚椅上绘油画,温暖的光线下他眉目如画。
他的手艺真的一绝,我忍不住多吃了一些,撑到小腹隆起,像是怀胎四月。
他只是斯文有礼的进食,把很多菜都让给了我,虽然我年长他好多岁,但我饿了太久,根本做不出爱幼的风度。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我军装的扣子,轻摸着我隆起的小腹,问我吃得满意吗。
我确实也没有跑的意义,国家已经覆灭,我已经没有了军人的使命,只是一个亡国的俘虏而已。
但我就是不甘心留在原地,于是我走出了他的房间,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都有些陌生了。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一个掩着门的房间,好奇的打开了门,厨房里的厨具一应俱全,空气中还残留着我天天喝的小米粥的味道,他在敛下眉眼煎牛排,模样分外认真。
“你在想什么?”他的眼睛尤为清澈明亮,其实很清楚我心里的想法。
“如你所想。”我今天被允许穿上了衣服,不过穿的是我的军服,我不懂他想干什么。
“今天想吃什么?”他站起身询问我,由于惨痛教训的条件反射,我有些分不清他是想让我吃还是想让我被“吃”。
他每次做完都要问我吃饱没有,没有就再来一次,我黑着脸选择沉默。
他微笑着起身走到我面前,轻而易举就把我压回了床上,舔了一口我的唇,“很好,你今天很乖。”
他就着我手指在体内的姿势直接插了进来,我痛得昂起头咬牙吸气,他在我的耳畔温柔的轻笑,“你可以哭出声哦。”
这一次只是开始,性交似乎成为了生活的中心,他每天只给我一小碗米粥,似乎就是想压制着我不要恢复体力,然后方便对力气全无的我进行肆意的侵犯。
我像个男宠一样被迫承欢,臀间时常沾染着流出的白浊,全身都是被标记的烙印,肮脏至极。
我实在搞不懂他的恶趣味,搞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还逼着我不要哭出声,哭一次放震动按摩棒一个钟,差点把我整的奄奄一息。
他来的时候我还在训练士兵如何狙击,太阳稍烈,我看见不远处变得深邃成熟的脸庞,他逆着光紧盯着我,像头优雅迅猛而又十分饥饿的狼王。
毫无疑问,一战之后,我被俘虏了。
作为高级俘虏,我被关押在上将的军营里,铁链限制了四肢的活动,且未着寸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