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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底碎蓝花连衣裙下异常高挺的胸脯、异常高翘 的臀部、异常(第2页)

叫帅秘书的越来越多了。但兰兰依然叫我小帅,不过,依然叫得不多。而我依然

是称她为「兰大姐」。

的原则,加上她还是分管领导,所以对她尊敬有加,从未背地里对她说三道四。

渐渐地,帅副主任也就对我另眼相待。

直到九四年十月,帅副主任转任正职,大家才恍然若失,后悔不迭。几个月

与她过多接触。

也就在这时,委里新调来了一位女副主任,恰巧也姓帅,恰巧分管综合科。

帅副主任年纪也就四十挨边,人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从县区来的,一口乡下

后来,我知道她是学舞蹈出身的,比我大五岁,爱人是区税务局的一个所长,

有个两岁的男孩。

也许是我十分能吃苦,也许是我真的有天赋,在努力融洽机关同事关系的同

我迷迷糊糊地跟在这高个女孩身后,走向电梯。那挽成了一个髻子的乌黑亮

发,那异常白皙纤细的脖颈,那白底碎蓝花连衣裙下异常高挺的胸脯、异常高翘

的臀部、异常细小的腰肢,那在裙底时隐时现的异常白皙、精致而修长的小腿、

那一瞬间,我仿佛被闪电击中了般,立时怔住了。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的第

一次意识到什么叫惊艳。

这女人,不,这女孩不仅年轻,而且漂亮。不,真是太漂亮了,漂亮得仿佛

去。

于是我上午刚在单位报个到,下午就早早地赶到计委。

第一次进市政府综合办公大楼,真有点茫茫然、晕晕乎,连偌大的楼层分布

三棱镜之蔚蓝

(一)往事

其实,我一直是很有女人缘的,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这样。我说的

起来。

我昂起头,大声地、舒畅地长叹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正柔情万种地仰视

着我的冰。

勾起了头。

当冰再度看到布满自己阴道口的白色泡沫时,发出了不顾一切的毫无间隙的

哭叫声,「哥,哥,你肏屄真利害,快点肏我的屄,狠狠地肏我的屄呀。快射,

述说着什么,最后又似乎猛烈地推挡过我一阵子。但无论如何,冰始终没摆脱掉

我阴茎对她阴道的肆虐,这点我很肯定。

冰突然在我耳边悲痛的那一声短促的嘶喊,使我有点发蒙。就在我一楞神之

的诡异。

我此时才发现:原来冰也是玉女与欲女如此完美的结合体。

龟头的麻痒与酸胀越来越浓烈,我不想再克制自己了,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

我就这么引领着、推动着冰淌过那一条条暗流汹涌的小溪,翻越那一座座攀

爬不尽的高山。我感觉冰是一名歌手,而我则是那指挥,冰那诱人歌声中的轻重

缓急、抑扬顿挫,全部在我的思路之中,全部在我的掌握之下。

冰的眼光痴痴地注视着自己的股间,肚腹一鼓一吸,双唇张开喘息着,淫荡

的话语从唇齿间流淌而出:「哥,你在肏我,你在肏我。你的屌蛋在打我,你的

屌蛋在打我,你肏得我好舒服,你的屌蛋打得我好舒服。哥,你的屌好硬啊,肏

我俯下身,「冰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勾下头,看看哥是怎么肏你的。」

随着冰一阵急促的呼吸,我再度挤进了冰的身体。

冰听话地勾着头,看着我的阴茎插入被黑黑的阴毛半掩着的洞口,将几缕暗

后就突然地塌着腰、昂着头、挺着臀,固定在那里一动不动,放声叫了起来。

叫声刚一停,冰便如一只被击中的小鹿,侧倒在床上,我一个不及,波的一

声,阴茎从冰的体内跳了出来。

冰依然那样高翘着臀部跪着,那对白嫩的乳房在冰胸前轻晃着,偶尔从腰臂

间闪露而出的粉红的乳头,晃得我眼花燎乱,使得我不由探下手,紧紧地抓住。

冰扭转头盯着我,半启的双唇吐出一阵阵的呻吟声,一下一下向后挺动着洁

我用舌尖轻舔着冰那湿润的缝隙,轻触着冰那柔软的小豆,轻擦冰缝隙里的

高高低低,轻吮着冰微微下垂的光滑的两小片嫩肉,轻探着冰温暖的入口,那似

酸似甜的汁液丝丝不断地在我唇齿间萦绕。

底里的痛。

冰放开我的勃起,跪爬到我的身旁,将阴部呈在我的脸前:「哥,你还没摸

过冰这里呢。你要让冰遗憾一辈子吗?」

冰突然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泪流满面地紧紧地吻着我的唇,「来呀,哥。来

呀,哥。来肏我呀。我们只有一个晚上,我们没有明天。」

我被冰这咒语似的求欢惊呆了。

冰止住哭泣,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如果眼光能点燃火焰,我将被这

火焰焚毁得毫发无存;如果眼光能编织成网,我将被这绵密的丝网绞杀。我的目

光不由得有点游移,想要逃避。

了我的斗志。冰阴道深处不断分泌出汁液,使阴道越来越润滑,带给我阴茎的刺

激也就越来越弱,这更加激化了我的粗暴。

我闭上眼睛专注于追求阴茎快感的积累。

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哥,你别看不起我,我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我

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完蛋了,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竟说出那样的

话?

「好硬好棒的家伙,肏我,肏我,用力地肏我呀。你肏得我好舒服呀。我要

飞,我要飞。肏我,肏我,用力地肏我,狠狠地肏我呀。」

伴随着我尽力对乳头的挤捏,随着一声近乎无耻地哀嚎,冰突然定格在我的

一切是如此地令我自豪,如此地使我陶醉。我不由得抬起手,轻捏着冰的乳尖。

这上下齐攻的强烈的刺激,似爆发的山洪将冰彻底地淹没,使冰终于彻底放

松了,终于彻底放开了,终于彻底地唤醒了沉睡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淫荡,终于彻

地说着:「哥,你怎么这么棒?总也不倒?……喔……真棒……喔……真棒……

喔……真热……喔……真硬……「到后来,已几乎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呻吟了。

我轻推冰的双肩,示意她坐起来,再示意她上下蹲坐。那每一次深插到底,

迷糊糊了起来。

一丝快意从命根处向大脑深处袭来,使我突然惊醒。

冰在我身上一边轻柔地耸动着,一边软语解释着:「哥,对不起。我也不知

「哥,哥,真的别再动了。真要命,我真的要疯了。真把我累死了。就这样

放在我里面行吗?我真的累死了,我想歇一下,要不然我要疯了,放在里面,让

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一点点硬了起来。大概只承受了我几十次的撞击,冰便死命地用胸腹压住我,死

命地向上仰起了头,死命地撅起了臀部,死命地大叫了起来。

几秒种后,冰便彻底地如水一般覆在了我身上,仿佛要窒息般大口大口地、

胯部,帮助着、推动着、引导着冰进入了高潮。

就在冰软倒在我身上的一刹那,我双手拉紧了冰的大腿,使冰的臀部再度翘

起,空悬着以彻底减轻对我腰胯的压力,然后毫不停顿地、轻快地抽插着冰的阴

冰包夹住阴茎的握力慢慢增大,磨擦着龟头的腔道慢慢变硬……冰又进入了

高潮的前兆。

我的直觉告诉我:冰是个体质异常敏感,而且可以获得多次高潮的女人。我

无奈,漏出了哀求。

我双手向下微微一推冰的腰臀,冰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向后挫压着,我再

向上微微一抬,冰又立刻向前倾俯。

用力地击打着冰的外阴,狠狠地把龟头抽至阴道口,再深深地将阴茎扎进阴道深

处。

冰那温热、湿润的阴道多情地接纳着我阴茎的进击,如环般坚硬的阴道口却

进入,直致冰终于忍不住急呼出这口气,身体下意识地向下向后一坐,主动地将

我全部包容。

「哥,哥,怎么这么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冰一边喃喃着,一边胡乱地、

我稳住冰的双胯,挺动着臀部,用龟头轻轻撩拔着冰的缝隙。

冰紧眯着双眼,微张着双唇喘息着,全身轻颤了起来。这颤动似乎迅速地消

耗着冰的体力,终于使冰瘫倒在我身上,但双膝却仍然有力地支撑着下半身。

紧贴着我不再动弹。我于是知趣地捂住冰的臀尖,轻轻地压揉着。

随着我的压揉,冰的喘息热切了起来;随热切的喘息,冰腰臀的起伏变成了

挤压;随着挤压,我的湿润涂抹在冰的缝隙间,湿润了冰。

在我胸前厮磨着,微汗散去后的双乳既是那样细腻,又有着一点粘滞,给人一种

欲拒还迎的刺激;冰那柔细棉软的私毛在我股间厮磨着,似乎是要与我的纠缠不

清,融为一体。

消失,谁也控制不了。」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话,那东西又迅速地挺立了起来,

在冰的股间,在冰那已经干燥、但仍未完全闭合的双唇间探头探脑着。

冰稍一怔神,旋即暧昧地一笑:「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像是高潮,该来的

说着说着,冰执着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点向往、有一线崇拜、有一缕痴迷、有

一丝迷惘、有一种无助。那由明亮转为朦胧的眼眸,不禁使我再一次怦然心动,

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二人毛发相缠的双股间。

我用右手轻捧着冰的脸,极力地装出很真诚的样子看着冰,「冰冰,我真的

说不清楚。夫妻恩爱就像爱情,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有了爱情就不吵嘴,也不

是吵了嘴就不恩爱。打个比方吧,就像天上的云,每一朵云都有不同的形状,但

吧。」

继而停下来,真的很认真地问我:「哥,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是这么的快

乐,世上才有那些恩爱的夫妻?」

冰抱紧了我,使劲地朝我怀里钻,「说句心里话,哥,我只是觉得你跟嫂子

那么恩爱,不忍心破坏你们。」

什么话,你想破坏就能破坏?

冰要结婚了?!冰又不想结婚了?!我被这善变的姑娘绕得又有点发懵了。

冰再度捧住我的脸,略显嘶哑的嗓音中夹着些许落寞,「算了,哥,我还是

结婚算了。要不然我都没脸再见嫂子了,也对不起他。可是,哥,我真的很喜欢

我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氛围之中,一寸一寸地,迷失了自我。

冰用脚轻蹭着我的大腿,轻拥着我,拉扯着我爬上她的身体,张开双腿,挺

动着阴部,诱导着我的阴茎植入她的膣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作你的情人了,再这么做几次,小命就交代在你手上

了,我还是保命要紧。」

我心中一阵轻松,缓缓地抽出依然坚挺的阴茎,轻笑着躺在冰的身旁,将冰

歌,帅歌,我的男人,我的男人。」

我愕然地赶紧吻住冰开始冷却的唇,唔唔地含糊地应承着。

冰热烈的响应渐至冷却,进而木然地接受着我的亲吻。然后,轻轻地捧起我

一星星地在她眼中汇集,一点点地重现漆黑发亮的神采,温暖和温柔迅速地膨胀

成为缠绵与痴迷。雾气在冰眼中升起,变浓,然后凝结成晶莹的泪滴,从眼角静

悄悄地滑向枕旁。

瞬间,冰是何等的兴奋、何等的愉悦、何等的陶醉、何等的幸福。

我强忍住奋力抽插的冲动,柔柔地在冰耳边说着情话,轻轻地用阴茎在冰已

经开始松软的阴道内缓缓地搅动。乘隙偷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前前后后才不过

就在这一刻,我完全清醒了过来,也就在这一刻,冰对着我的耳朵狂放地长

声嘶喊了起来。

那喊叫的初始是那么悲哀,悲哀地令我自责;那喊叫的中段是那么的无助,

我右手的揉捏下又膨胀了一些,右乳头也迅速地在我舌下成长了起来,硬挺了起

来。当我用嘴夹住乳头根部,鼓动舌尖飞快地在乳尖擦动时,冰终于愉快地将轻

吟声毫无保留地、持续不断地奉献给了我。

后,机关风传,帅主任与刚调到外省当副省长的市委书记关系很密切。

而这时的我,已经是全计委公认的前三支「笔」。帅主任主政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调到办公室,任专职文字秘书。这样,机关里叫我小帅的越来越少了,

话,这样机关里的人就普遍暗暗地藐视她。

而她脾气暴躁,却又办事却雷历风行;文化不高,却又动辄训斥骂人,再加

上一把手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大家也就普遍暗暗地排斥她。只有我本着都是领导

时,我的公文写作水平也突飞猛进。半年后,俨然成了综合科的第二支「笔」。

这样,机关里叫我帅歌的越来越少了,叫小帅的越来越多了。只有兰兰自始

至终都叫我小帅,不过叫得不多,毕竟她那拒人千里的冷冰冰的气质,使我不敢

精巧而细腻的脚踝……我满脑子没有了别的,只有一个字——美。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后来,我知道她拥有一个很独特的名字,姓——兰,

名——兰,是计委科教科的科员。后来我知道她是市政府出了名的「冰美人」。

际,冰的双腿牢牢交叉着圈住我的腰,彻底制止了我的挺动,更把我的阴茎紧紧

裹在她阴道的深处;冰的双手牢牢地摁住我的脑后,将我的口鼻深深地埋在了她

的脖项之间,使我几乎要窒息。

不食人间烟火。

女孩一见到我似乎也是一怔,然后微微一笑,对我说:「是要找计委吗?请

跟我来。」

图都视而不见。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电梯间前,我试着问了声:「大姐,请

问市计委在几楼?」那女人闻声,袅袅地转过身来。

不是那档子事,而是指在工作上。

九三年大学毕业,通过各种关系分配到市计委下属的一家事业编制的公司。

恰巧计委综合科缺人,科长是个女的,与母亲是过去的同事,就把我借调过

一颗泪珠从冰的左眼角顺着鼻侧,静静地、缓缓地、悄悄地淌了下来。在清

晨初升的太阳光中,那颗透明的、晶莹的泪珠竟折射出洁白的光。

「洁白篇 完」

快射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射给我,我要帅歌射给冰。」

还未待我在冰阴道深处喷发完毕,冰就迅速地一缩身,左手捂住阴部,一翻

身趴在床边,将我仍在做最后一次勃动的阴茎尽根含入了口中,吸吮着,舔舐了

了。弓下身子抱起冰早已无力的双臀,开始不加任何扼制地、猛烈地、狠狠地撞

击着冰的阴部。

那因肉体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咕咕吱吱的汁水声使冰终于涨红着脸,再度

不知什么时候,晨曦从窗帘的缝隙挤入,淡淡地、丝丝缕缕地投射在冰的发

梢上,仿佛给冰笼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而冰那端庄的脸庞、娇艳欲滴的双唇

此时却是如此的狐媚,配合上那滚滚而出的沙哑的淫词艳语,整个人显得是那么

得我胀死了。你肏得我的屄酸死了,麻死了……」

每当快忍不住时,我就会放缓速度,减轻力量、浅浅地挑逗冰;待我缓过劲

来,再用力地、快速地、深深地刺激着冰。

色带入她阴道,似乎要将整个小阴唇都带入体内;看着我从她的阴道内拔出,拔

出一团鲜红,似乎要将整个阴道都带出体外;看着我摆动着胯部,用阴茎从不同

的角度、以不同的速度插弄着她的阴道。

我跳下床,站在床边,拉过冰的双腿,使冰的臀部靠在床沿,再抬起,分开。

那油黑发亮的阴毛间,两片紫红色的小肉饱满地微张着,原本小小的仙人洞

夸张地暴露着洞口,鲜红色的嫩肉上沾着细小的露珠,放射着淫靡的光芒。

迷迷糊糊之中,冰似乎激烈地扭动挣扎过一段时间,尔后随着一声悲鸣,紧

紧地拥抱着我,尔后便是彻底地放松,一任我为所欲为。然后似乎又开始抱住我

的头,亲吻着我的眼、我的唇,然后似乎全身悬挂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舒适地

白无瑕的臀部,用那毛绒绒的女阴俯就着我、应和着我。

我不断地变化着进击的角度,帮助冰积累着愉悦,帮冰积累着阴道的力量。

冰奋力地摇着头,扭着腰,急切地呼唤着:「快点,快点,哥,快点。」然

冰更进一步地翘起臀部,额头枕在前臂上,欢快地吟哦着,满足地叹息着。

「冰冰,帅歌今晚是你的。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说着,我跪在了冰的身后,从后面插入了已经汁水淋漓的冰。

可爱的小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一把抱住冰的双腿,将整个脸埋进了冰的股间,一口含住了冰。冰立刻哽

咽着轻轻地欢叫了一声。

「帅歌,你不让冰淫荡吗?你不喜欢冰淫荡吗?」说着,冰爬起身,迅速地

跪在我的腿间,一口含住了我的勃起。

冰是如此地毫无经验,牙齿不断地触碰着我,让我有点痛,是那种直锥到心

「帅歌,你真是我命中的天杀星。你真应该是我的男人,可惜你不是。我现

在才真的知道什么是有缘无份。既然这是命里注定的,我们就都不要逃避了。帅

歌,你要记住,冰只淫荡这一个晚上,冰只对你一个人淫荡。」

我完蛋了,我完蛋了。「

我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像抱着婴儿般地抱着冰,持续不断地轻拍着冰

的背,连连吻着冰沾满泪水的脸蛋。

身上……又倾刻间委顿了下来。

我张开双臂,将冰紧拥在胸前。

冰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完蛋了,我彻底地完蛋了。

底地将这淫荡奉献给了我。

冰左手撑在我的胸前,努力地将双乳挺向我的手心,右手极力伸到身后,指

尖抖嗦着轻抚着阴茎的根部、轻捏着整个阴囊。

那每一次重撞外阴的刺激,几个回合下来,便令冰再一次彻底地迷失了自我。

那随着每一次坐下而锁紧的眉头,那随着头颈晃动而飞甩的长发,那随着身

躯起伏而不停抖动的乳浪,尤其是那黑白间不断跳跃着的娇艳的乳尖,这一切的

怎么的就睡着了。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我闭着眼睛,偏头吻了她一下,暗自偷乐了一回,其实我也狠睡了一会儿。

顺手轻轻摁了一下冰的臀部,冰立刻欢快地动了起来,讨好地在我耳边轻声

坚决地抵御着我阴茎的进击,冰那热情、开放的呻吟更似在为我阴茎的暴行击鼓

呐喊。

冰那高高坟起阴阜柔软地承受着、化解着我耻骨的全部的撞击,这更加激起

我一贯都无法拒绝软语轻求,特别是女人提出的要求,更何况这年轻美丽的

姑娘还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我,另外,半途而废、嘎然而止对于我是家常便饭。

轻轻地抚摸着冰柔软、滑腻的身体,时间不久,我便在冰体内硬挺着,也迷

急促地抢夺着新鲜的空气。

冰的阴道迅速地松软了下来,再加上那如香油般无比的润滑,似乎再也没有

能力束缚住我了,带给我的刺激也迅速地减弱了下来。

道。

冰在我耳边呻吟着,无力地挣扎着。但我毫不手软,坚决地挺动着腰胯,一

次比一次迅速,一次比一次猛烈。冰那刚略呈松软的阴道,又一点点紧了起来,

又撞了头彩,我没想到自己还能碰到尤物。老天待我真的不薄,每次总能碰到尤

物。

在感激上苍的同时,我迅速拢住冰的腰臀,略显吃力地、一刻不停地挺动着

只这一个回合,冰便凭着天赋,凭着追逐性欲的人的本能,掌握了关键,通

过自己的上下蠕动,使我的坚挺在她的蜜道内抽插着。

冰的动作迅速地由生涩变为熟练,力量渐渐加强,频率也渐渐加快。

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腰肢。

想舒服?哪有这么容易。我一任冰蜷膝在我身上去寻找自己的快乐,自己却

一动不动。渐渐地,冰的轻吟中漏出了渴望,漏出了急迫,漏出了烦躁,漏出了

随着我龟头的拔弄,冰的小腹越发紧压着我,臀尖越发高翘着,膝臀越发激

烈地颤动着,缝隙越发迅速地扩张开来。

感到我要开始插入时,冰屏住了呼吸,全身一动不动。我刻意地一点一点地

我抱住冰的左股,拉到我右胯上,再向右一侧身,将冰捧在了身上。冰慌乱

地用膝、肘支起身体,全身绷紧着在我的上方,不知所措——这丫头看来还没试

过这一招,那我可得好好教教她。

右手自然地轻搭在冰的腰臀间,那充满着活力、蕴育着青春的舞动,刺激着

我的右手,带动着我的右手,在那诱人的扭摆间揉捏、揉捏、揉捏。

不知什么时候,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腰臀的扭摆变成了起伏,而双乳却

自然会来,该消失的时候,自然就会消失,谁也控制不了?」身子再向右一侧,

半压在我身上,做作地扭动着,我自然是正中下怀地配合着她。

冰那温暖微干的嘴唇在我腮边厮磨着,是那么地亲昵;冰那软中含硬的双乳

冰吻住我的嘴,急切的唔唔声漏个不停,似乎在催促着我立刻开始行动。冰

的腰臀左右扭摆个不停,似乎在召唤我去刺激她、去满足她、去征服她。

我热烈地响应着冰的要求,如打桩般挺动着腰胯,用力地磨擦着冰的阴道,

冰的左手轻放在我的右手上,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轻叹道:「恐怕真的像

你说的呢。」

「再打个比方吧,就像是性欲,该来的自然会来,该消失的时候,自然就会

不论形状如何,它都是云。如果本来就是洁白的,那它们无论如何变幻,始终都

是洁白的云。」

说着说着,我真的真诚了起来。

小屁丫头,你知道什么叫恩爱夫妻?夫妻恩爱仅靠性事这一点就够了?你还

真以为你自己顿悟了呢。

(四)淫荡

冰在我怀里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将下腹挺向我,一边用毛绒绒的阴部轻蹭

着我仍未完全消肿的阳具,一边逗笑地说道:「哥……我算悟清楚了一件事,嫂

子对你那么百依百顺,里里外外一手包,像伺侯老爷似的贡着你,全是它的功劳

你。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孩吧?」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坏女孩呢?」我坚定地摇了摇头。(哈哈,这是什

么逻辑?)

抱进怀里。

「哥,我本来是想顺便给你送请柬的,我元旦结婚。这么一弄,我都有点不

想结婚了。」冰的声音由欢快又迅速地转为羞涩。

的脸,甩了一下头,突然欢快地对我说:「哥,你怎么这么棒,还没射?我说嫂

子怎么对你百依百顺的呢。要不然我作你的地下情人,替嫂子分分忧怎么样?」

我赶紧又堵住了她的嘴……

我停下了腰腹的耸动,呆呆地一如第三者似的静静地观察着,默默地接受着

冰一点点地转变。

冰无力的抬起双臂,轻拢住了我的脖子,轻声而坚定地叫着我的名字:「帅

二十分钟左右,我说我怎么还没有射精的感觉呢。

冰缓缓张开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不知望着哪里。好一会儿,才转动着,捕

捉住我的视线,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睛,陌生地盯住我的眼睛。慢慢地,光芒开始

无助地令我揪心;那喊叫的尾声是那么的空洞,空洞地令我恐惧。但那喊叫过后

急促而彻底松驰的喘息,那喊叫过后如泥般软瘫在我身下的胴体,那喊叫过后微

有垂涎的唇角,乃至有些乜痴的漂亮脸蛋,却无一不是在向我昭示着,刚才那一

冰唇齿间跳跃而出的轻吟,仿佛在不停地编织着一张网,蛛丝般密密地将我

紧缚在她的双乳间。随着那腻腻的轻吟,淫靡的气息愈显浓厚,仿佛要将我们两

人完全地包裹起来,要与周边的环境、周边的世界、周边的一切彻底地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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