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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看欲求不满试玩飞机杯解馋 被兔子面具拍摄下精盆调教全程(第2页)

滋啦一声,男人面无表情的拉开了门,“夏只只不在,他托我帮他看店。”

夏老大打量着面前的陌生男人,显然是一副不好打发的样子,“夏只只死哪去了?电话也关机,家里也没人?”

“他说进货,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临时工。”男人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夏老大还是起了疑心。

“呜……”夏只只失神的瘫在床上,未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爽翻了的样子。

男人扬眉,握住的腰打算帮他,却听见了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男人心头火起,好事一次两次都被人给打断,如果不是舍不得从夏只只的温柔乡里出来,他非得把这傻逼剁了不可!“哼!现在又是哪个情郎?”

夏只只被他莫名其妙撞得颤了颤,他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屁眼还沾满了淫秽的液体,而男人,自始至终只是解开了皮带拉了拉链而已。再加上夏只只满脸的情/欲,一看就是被人操了,而且还是被操得很爽的那种,任由外面是天王老子他都不敢去开门见人。夏只只压低声音嗫嚅道,“我.....不知道,平常这会.....没人找我,也许是买套的.......”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头埋在夏只只的颈间享受了一会儿情事的余韵,夏只只本以为这场奸/淫终于结束,却发现男人很快又精神了起来,重新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很快又再次胀大撑开了软绵绵的湿嫩肠道,一收一缩着往下滴着精/液的肠道被轻易的撬开,再次殷勤的蠕动挤压着肉/棒,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夏只只有些惊恐的手脚并用想把他踹开开,然而这对男人来说完全无关痛痒甚至还很有情趣,他就又一次按着夏只只在床上顶弄了起来。“嗯、不要……”

夏只只察觉到男人今天的状态,真的不对!

已经泄了一次的男人变的格外有耐心起来,居然强迫着夏只只和他十指交叠相扣,舌头霸道的伸进夏只只的口中勾着那微凉的软舌交缠,舔过对方敏感的上颚,胯下也在缓慢的顶磨着每一寸肠壁。

男人不停拍打他的肉臀命令他夹紧,可是他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哪里还能夹紧?原本白皙的皮肤红红紫紫的,不一会儿就被男人扇得斑驳一片。

男人又舔着夏只只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还在他耳朵边喘息着,胯下的动作也极为粗暴,不停的干着他,往骚逼深处抽插着,似乎想要将阴囊都塞进这勾人的骚穴里。

“呜嗯……你……轻一点,受不了了嗯呜……呜……太快了呜……太多了,太多了!别、受不了的嗯……”夏只只摇着头,不断流着泪,呜呜的哭泣着、呻吟着、哀求着……这当然没什么用,反而惹得心理变态的男人更加饥渴了,还会被男人干的更加凶狠。

男人耐心地等待着夏只只把后/穴里的精/液排出了一部分,沾着药膏的手指这才艰难的挤进肥肿的后穴,“嗯……”夏只只把头埋进被子里,男人温柔的事后弥补并不能减轻身下的痛感。夏只只痛苦地蹭了蹭被单擦掉额上冒出的冷汗,男人待他缓了缓这才又挖了些药抹进臀缝里。

夏只只被男人按着的这个角度,正好让他发现了男人架在杂物中隐蔽起来的摄像机!那一闪一闪的绿灯,明显就是对准了自己!!!

夏只只绯红着脸,眼中含泪,喉咙中颤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浑身抖颤的像是筛糠一样,男人肏穴粗暴凶狠,像是出笼的荤食野兽,掐着他的腰肢狂肏,大鸡巴用力捣弄着花心时,肚子都被插的鼓起鸡巴的形状。粗长的巨屌猛地插进,又猛地拔出,拖出无数的淋漓淫水,就是要磨一个水落石出。

快感刺激得夏只只腰肢酥软,他受不了的分开双腿,摇晃着屁股扭腰葬身虎口,让鸡巴插进到自己最瘙痒的后穴深处。

又插了一会儿,埋在甬道内的性-器突然再次胀大,弹跳了一下, 男人并未刻意压抑, 夏只只垂着眼,承受了射进来的精/液。

男人沉默的摇头,看不出表情。夏老大不死心,“不打炮你还打5块钱的工?脑子有病?还是穷疯了?”夏老大还想再逼问点什么,门外的女人却在不断地催促,夏老大只好作罢,搂着美女和套扬长而去。

男人推门回到杂货间,就见到夏只只那极度紧张最后松懈下来而虚软的身体,他简直就像是被抽空了气的皮球,软成一滩烂泥。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听起来倒是极为愉悦的。“他走了,我们继续。”

“啧啧”水声在狭小的杂物间里分外明显,软塌塌的分身在男人的亵玩下又渐渐挺立,又硬又湿的,配着男人撸动小夏时所发出的那水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艳。

夏只只想挡住脸,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绑着。“唔……哈、嗯……”夏只只轻声呻吟着,半悬空着不受力的感觉让人心生不安,只好把腿也盘在了男人腰间。

他早就已经被男人狠狠干过一轮了,自己被干的失禁的骚样子也被男人见证过,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可是,当今天他清醒着再次被男人干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扭腰挺胯索要更多,其实他有些喜欢被这样干呢……

“给我拿三盒套,记夏只只账上。”他趁男人转身找套的间隙,已经轻车熟路地在这小破店转悠了起来。“夏只只是个只进不出的貔貅,他怎么会舍得雇你?”

“我便宜,5块钱一小时。”男人在帮夏老大拿套的同时,还不忘顺手将旁边的润滑剂塞进自己的口袋。

“你和我表弟打炮?”夏老大接过那些花里胡哨的盒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卖套能赚几个钱?别理他,我们继续。”男人说罢就要挺枪再战,却又听到门外的人大声喊道,“夏只只!他娘的夏只只!给你哥我开门!”

“不好!是我表哥!”“你快起来!我表哥来了!”夏只只满脸心虚,挣扎着就要去开门。

“哦?又是你表哥?”男人冷笑着从夏只只身体里退了出来,慢悠悠地提起裤子代夏只只去开了门。当然,他完完全全地无视了床上气急败坏的夏只只。

有什么液体自体内流了出来!夏只只被男人纠缠着,扭着身体却怎么也逃不开下/身剧烈的快感,无奈只能低泣着承受。快感自尾椎一波/波的翻涌着上滚,任凭夏只只浑身酸软着,要不是被男人托着早就站不住了。

好、好舒服啊……可是、怎么可以……

“你动一动,好不好?”男人居然破天荒地用商量的语气问着夏只只。

男人却舒服的很,他已经心心念念了夏只只活活一个月,当然要先吃个痛快。他发出一声低吼,抓紧了他细软的腰,用力干到最深的地方,亦或者是对准他的骚点,拼命的顶弄研磨。

夏只只身体绷紧着,后穴也随着他濒临极限的身体也拼命收缩。这一次,居然没一会就将还想再干他一会的男人给夹射了,男人气急败坏地趁着最后冲刺狠狠地抽打了几下无辜的臀肉,怪夏只只吸得他太紧怪他太骚,让他没干一会儿就射了。“嗯!小骚货就这么勾我吗?你骚死我算了!”

肉穴像一朵绽开了的花,被男人用大手狠狠打了几下,穴口还没适应肉棒的抽离可怜兮兮的颤动,不停歇的有男人泄在里面的白浊从里流出。

“哼……”被男人揽住了腰,半抱着他,男人捡起地上的衣物用干净的一面给夏只只擦掉大腿和后/穴上的粘湿液体,为两人简单的清理了下/身,又从地上里捡起夏只只的内裤给他穿上,最后再一颗颗系上被解开的衬衣扣子。中途还意犹未尽地吸了吸那颗小红粒,被温热骤然含住,夏只只还轻咛一声。

“双腿打开,不然里面的东西不好清理。”男人惬意地拍了拍夏只只的屁股,

“嗯……”夏只只迷迷糊糊的答应,他真是累惨了,真的没办法收拾自己。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下/身加快了冲刺,粘稠的丝状液体不断自交/合处滴在夏只只身下的床单上,他早就没了力气,全靠男人勉强支撑着他,杂物间里这破败的小床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往前一耸一耸的。男人问他道,“刚刚你怎么不喊救命了?你的好表哥可就在门外啊。”

灼热的大掌抚过纤薄光滑的肌肉,略带薄茧的手指捏住了小巧的乳/头。夏只只忍不住泻出来一声嘤咛。夏只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最擅长装死了,而男人却在这时不知死活的继续磨他。

“呜呜啊……不,啊,太……太、太过分了啊……受不了了呜……滚啊!你给我滚!”不过夏只只想来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虽然快被干到飞上天上去,他还是不愿意亲口承认自己被操得很爽。男人却不在意,伸手掐着夏只只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拉,将那正在贪吃鸡巴的小嘴展示出来,他看着夏只只那娇嫩嫩的骚穴在自己眼前绽放,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穴口被迫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他的鸡巴更加硬了,男人压着夏只只,用力又凶狠的往更深处捣了进去,像是捣药一般,干的那骚穴汁水直冒。

“乖乖把腿张开,对!就像那天晚上一样。”男人精虫上脑,只顾着自己飞速的操干碾压,对着夏只只的g点就是一阵捣弄。

夏只只可怜巴巴地大张着嘴,因为男人的操干,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身体被干得摇摇晃晃,汗津津的屁股不停磨蹭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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