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这人为什么突然发难,原来是早就准备好在这等他呢!
阮益咽了口唾沫,“这真的是个误会,我那纯属欣赏人才,没别的意思!”
“嗯。”应凛说,“我知道,你不敢。
他小心翼翼地接了一句:“无缘对面手难牵?”
“伯尔尼的研究生?”应凛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似乎对他刚才的答案颇为嫌弃。
伯尔尼?阮益想,好熟悉的名字。
或许是老天也想让他早点吃上饭,在走完第四个来回的时候,一枚钥匙掉到了地上。
阮益几乎要热泪盈眶了,冲着应凛喊:“快给我打开!!!”
应凛捡起钥匙,抽了张纸擦了擦上面的水,漫不经心地提醒他:“我给你个机会,改改你刚才的态度。”
阮益红着眼回头:“我操你……啊!”
“妈”字还没骂出来,另一边屁股又挨了一下。
“老子特么……哎哎你干嘛?!”阮益的表情从愤慨变成茫然,懵懵地看着他,接着就被从地上拎了起来。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这玩意在体内融化时起到了良好的镇痛作用,穴口的温度不断降低,摩擦带来的刺痛被压制下去,最后剩了一片麻木。
冰块的融化速度很快,地毯上很快多了一片水迹,很可惜,并没有阮益期待的钥匙。
应凛上手摸了摸他已经冰凉的穴口,那里已经湿软无比,周围的一圈褶皱呈现不自然的粉红,不时还在收缩,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吃进去。
“谁说我不敢了,我他妈……”瞥见他神情的那一刻,阮益忽然明白了——全都是借口!
再后来,阮益的眼中钉又多了一样,听说好像是种叫麻绳的东西。
应凛:“留学生暑假?”
阮益:“……”
阮益:“!!!”
“呃……”被兴奋冲昏的头脑一瞬间冷静下来,阮益不情不愿地改口:“主人,请您帮我打开。”
应凛隔着贞操锁捏了捏他缩成一团的性器,听到痛呼后也不停手,反而慢条斯理地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阮益:“?”
应凛松开他脖子上的项圈,用眼角一指绳子:“还没完呢,继续。”
阮益:“……”
继续就继续,真男人是不会向这点困难屈服的!
“阮益,”应凛俯身到他耳边,压低嗓音开口:“你怎么这么多水啊?”
在平时的调教中,应凛大部分时间是懒得跟阮益废话额,极少玩dirtytalk那一套。阮益的头皮顿时像炸开一样,半边身子都麻了,呼吸急促地反驳:“关你……屁事!”
“啪!”应凛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