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阮益实在坚持不住,停下来休息,应凛却低声道:“别动,张嘴。”
下颌被捏住,阮益被迫仰起头,嘴唇微张,晃神的片刻,那根阴茎又重新闯了进来,没有停留地一入到底。
“唔……”顶到喉咙的感觉很不舒服,他几欲窒息,眼角瞬间湿润,忍不住一阵干呕,喉咙因此而急速收缩变窄,引来男人受用的闷哼声。
应凛无声勾了勾嘴角,松开了他的手。
虽然喜欢嘴硬,但阮益的口活还是不错的,当然,在进步过程中他也是付出过代价的。
那段时间他的一日三餐都不准用餐具,应凛把这称之为锻炼舌头灵活度训练,每天还要舔玩具,一天换一个,直到他把壁柜里的柱状物全部口过一遍后才允许他碰真的。
应凛:“我的什么?”
“……”阮益一瞪眼:“你别欺人太甚!”
应凛眉头微皱,“最后一次机会。”
利弊一权衡,阮益非常没骨气地选择了屈服。
他朝前爬了两步,便要伸手去扯应凛身上围得松松垮垮的浴巾。
只可惜还没等他碰到,男人就钳住了他的手腕,淡淡地提醒道:“你应该先说什么?”
应凛喉结微动,声音低得如同喟叹,“乖。”
应凛又低头去动浴巾,漫不经心地命令:“跪。”
阮益不情不愿地跪在湿滑的瓷砖上,嘟囔道:“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每次都玩这一套。”
应凛笑了一下,“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公平。”
下身从男人下达命令时就已经硬了,困在贞操锁里卡得生疼。阮益又不敢自己碰,应凛的整根阴茎都被他含在了嘴里,手就显得有些无处安放了。
他借着这个姿势费力地抬起眼皮瞪了人一眼,垂在身侧的手逐渐上行,最后停在应凛小腹处,指尖微屈,在紧绷的腹肌上挠了一下,很轻,仿佛带着些恼怒。
隔了几秒,一只手忽然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再然后,双手分别被人扣紧,在阮益不解的目光中缓缓收拢,十指交握。
湿润的舌尖从柱身灵巧地滑动过,而后包裹住顶端吸吮,含住整个龟头后逐渐深入,将大半个阴茎吞入口中,片刻后退出来吸吮两下,然后再次含进去,手握着吃不下的部分轻轻套弄。
如此反复了几次,阮益敏锐地听到了男人粗重了几分的呼吸声。
满足感无端涌现,他几乎把一开始的目的忘在了脑后,像受到鼓励一般舔弄得越发卖力。过于大的东西撑得他嘴角发酸,口中源源不断分泌的唾液打湿了整个阴茎,吸吮时难免发出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鸡巴!行了吧!”阮益自暴自弃一样地喊完,脸已经臊得通红,朝向一边不好意思看人。
应凛:“说完整。”
万事开头难,心理障碍已经破除,阮益红着脸重复:“我想吃您的鸡巴可以吗?”
阮益皱着张脸,试图通过卖惨打动他:“我真的饿了……”
应凛眼神平静,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松懈,大有他不说就继续耗下去的意思。
阮益的耳朵在男人直白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变红,最后一咬牙,“主人,可以把您的……您的……那个什么赏给我吃吗?”
阮益:“……”
他很想说你可以不这么公平的。
应凛:“既然有求于人就拿出点态度来,或者你可以饿一晚上,选择权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