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邡一步步地走近唐苏和,作为粉丝,作为朋友,却又不逾矩,干脆利落地保持着距离。
直到这一次。
顾奚邡喝醉了。
要是极端点认为都是唐苏和的错打算直接“咔嚓”掉把这路子断了,对他而言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他已经在撮合男女主的任务上受到严重的挫折了,也由此格外不愿意再看到自己的本职搞基任务崩盘。
于是他只能静观其变,以温柔和耐心不动声色地引诱唐苏和对自己下手。
对方居然成了他的粉丝,在某场应酬里捧了签名板过来悄悄地跟他求签名,叫他整个人的心神都被那美好的笑容蛊惑了,一整场下来都晕晕乎乎的,回到家连梦里都出现了美人拉着他的手亲吻他的场景。
一面是冷酷的谋划算计,如何从这人身上借力晋升;一面却又忍不住沉溺,想要更多的微笑和亲昵。
顾奚邡可不知道这位目标是重生者,还知道自己未来翻车后的奇闻八卦。只老老实实地在唐苏和面前当个一时兴起追星玩的小少爷,有意地送礼讨好,卖一卖真诚人设博好感。
唐苏和是重生了一次的人,前世他热爱演员这一职业却经历坎坷,因此看遍了圈内的龌龊黑暗。如今重来一次,他便决心抓住所有机遇,再不软弱,力求一飞冲天。
唐苏和是孤儿,亲近的只有视他如己出的院长妈妈和一起长大的童年玩伴,但他一直全心信任的玩伴却为了蝇头小利背叛了他,于是他便再不相信人心,只努力的往上爬。
也因此在短时间内得到了许多前世做梦都想要的成果,但这当然还不够,他需要更多的垫脚石,才能够站上顶峰。
情事结束,唐苏和便将两人的身体都清理干净,将顾奚邡搂在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美色当前,不主动伸手去占有简直就是对美色的玷污。
唐苏和扶着顶端已经冒水的阴茎坐了下去,按着身下不自觉挣扎的人缓缓的律动起来。
顾奚邡被那片湿热紧致的甬道吸附地舒服,速度适中,便搭着唐苏和的脖颈奖励似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顾奚邡顿时被吸地整个人都软了,酥麻感快速地传递到四肢百骸,连呻吟的甜软尾音都禁不住似地拉长。
他垂眼看着埋在胸口卖力的脑袋,顺遂心意地将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挺着胸膛想要更多快感。
“快点,另、另一边也要。”顾奚邡撒娇似地把另一只奶子往唐苏和脸上蹭。
他笨拙地撬开顾奚邡的牙关,试探着攻占城池,逐渐在探索中得到了章法,直把弱鸡顾奚邡吻地只能在鼻腔里哼哼。
顾奚邡浑身的力气就好似在亲吻中被对方尽数夺走了似得,手掌绵软无力地推拒反倒成了挑逗。他甚至在对方的手摸索进衣衫里,抚摸自己的胸肌时丢脸地硬了起来,阴茎勃起戳到唐苏和贴近他身体的小腹,惹得对方惊讶地停顿了一下动作,旋即便是更进一步的狂风骤雨。
唐苏和将顾奚邡的衬衣往上卷起到腋下的位置,露出一对白皙丰满的胸乳,顶端两只小红果已然情动,硬邦邦地立着,随着呼吸时胸膛的起伏微微颤动,看起来好吃极了。
明明只是无意的触碰,却依旧叫唐苏和头脑宛如火山爆发一般将理智喷发了个干净,方向盘一拐便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家。
他用早先臆想顾奚邡时购买的东西生疏地给自己清理和扩张,心理上的饥饿转化成了对性欲的渴望,他只想将对方完整地吃进肚子里。
顾奚邡的醉意在时间的流逝下有所缓解,虽然头脑思考仍是一坨浆糊,却也看出所处之地的陌生。
难度顿时呈几何式上升呢......
顾奚邡好无奈,自己只是无权无势的可怜打工仔,为了混口饭吃只能继续在压迫下战战兢兢地搞下去。
他在家中修养了几日,接受着萧昌寻的定时投喂,整个人都被养地懒洋洋地,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他错把后劲大的果酒当成了普通的果汁儿,小半杯下去就醉了。
唐苏和便将他的一条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半搂着着他打算将他送回去。
从电梯口到车上这一段短短的路程,唐苏和的理智和欲望掐的那叫一个激烈,恰好神志不清的顾奚邡脚下一软贴进他的怀里,颈侧吹拂着属于对方的炙热鼻息,紧接着便是某种柔软的触感贴上他的颈侧。
顾奚邡还搁那天真地想着循序渐进呢,哪里知道唐苏和暗地里春梦已经做了好几回了,面对他时还努力维持正人君子的状态生怕吓着他。
欲望是复杂却又简单的东西。
它与很多东西挂钩,同时却又可以维持某种程度的绝对纯净。
对于他的任务而言,爱反而是麻烦的东西,能不被纠缠就不要被纠缠,他只需要同目标拥有身体方面的联系即可,且一次就够,上完就翻脸的业务极为纯熟。
那唐苏和看起来也特别简单好懂,眼中写满了赤裸裸的野心,如果顾奚邡愿意以权势为诱饵,想来很轻易就能够成功。
但是,他不能直接二傻子似的冲上去说自己有权有钱,你自己躺下给老子玩一个晚上,明天啥资源都给你——他受客观环境制约,有特定的人设,而且他彪悍的家人是绝不会同意自家乖宝宝这样胡搞瞎搞的。
于是顾奚邡便如他所愿地出现了。
唐苏和前世也隐约听说过顾家幺子的传闻,但毕竟对于当时的他而言这人是可望不可极的存在,他便也没有多留心。
如今真实地遇见了,才知道这位前世以美色着称,相传身边一水儿男人都为他争风吃醋的的美人是真实存在的。
可这鼓励似乎将油上太满了,交合频率顿时连提好几个档次,甬道中稠密的肉壁不停地碾过他敏感的阴茎,每一次都给予他最大的快感,叫顾奚邡整个人无所遁形,只能无力地暴露在快感的浪潮里,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刷,最后甚至丢脸地哭了出来。
大概是禁欲了好一段时间的缘故,身体的敏感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而唐苏和作为新手,居然是埋头猛干的类型,把顾奚邡榨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忍不住开始疑惑为什么这家伙看着文弱,体力居然能好成这个样子。
口中的甜和鼻翼间的香让唐苏和整个人宛如置身天堂,耳边悦耳又色情的请求扯着他的理智沉沦,当即用双手托着顾奚邡两侧的乳肉往中间聚拢,将两座小山合并成一座大山,继续舔弄起来。
顾奚邡对情欲往往只维持着表面的抗拒,当它真实地到来,便会坦率地呻吟索求,就好像真的喜欢身上的对象似的。
唐苏和侍弄着手中的绵软,抬眼一瞧便是顾奚邡深陷欲望的脸,半眯着眼,长睫半搭在眼睑处,眼角渲染了大片艳色,眼里却氤氲着湿润的雾气,室内的灯光被折碎成点点星光落在墨黑的眼瞳里,却从那色情里显现出那么些纯情来。
醉酒状态的顾奚邡可没什么危机感,只想着把压在身上妨碍他睡觉的家伙推开,却不知这动作使得自己的手臂压迫了一边的乳肉将它往中间聚拢,使其与另一边的乳肉汇聚成了一道奶沟。
他原本素白的肤色随着暴露在外的时间反而好似害羞了一般,在唐苏和热烈的目光下逐渐染上了动情的粉色,与乳尖娇艳的果红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理智的琴弦再一次绷断,唐苏和什么也不愿再顾虑,舌头一卷便将硬挺的乳尖带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按住脑袋挣扎着站起来,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还没等他对自己被针对的现实批判一番,却忽的被搂住腰带上了柔软的床铺。
顾奚邡的目光缓缓对焦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的脸上,认出对方是自己此行的任务目标之一,顿时有些厌倦地紧,抓过枕头往他脸上砸。
唐苏和只以为顾奚邡这是心智倒退同自己开玩笑,便由着他打了几下,接着压下身子亲了上去。
男主人不可貌相,饭居然做的挺好,严重打击了顾奚邡的信心,激增了懒癌。
于是他磨磨蹭蹭地直消沉了大半个月后,才再一次勉强打起精神,去接近任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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