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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冷师尊拖上床奸淫(伪b、产乳、后入)(第2页)

他主动扭着屁股求着师尊动的快些,等白承颐回应他的要求后,又哭叫着不要太快,难伺候极了。

白承颐见弟子仍旧“生龙活虎”、“犹有余力”,索性将速度提到最高,操的顾奚邡身子左摇右摆,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一般。

“师尊……不行……徒儿不行了——!”顾奚邡扯着身下的被褥哭喊,“要被、磨烂了……徒儿要被、要被操烂了!”

顾奚邡身子发软,根本无力反抗,呜咽着控诉对方的野兽行径,换来落在后颈处的温柔的亲吻。

“若是普通的欢好也罢,只是今晚必须昨晚七次,”白承颐轻轻舔咬面前染着薄红的、如玉珠般的耳垂,温和的解释道,“奚邡体质特殊,为保你今后修炼之途顺畅,七次一次也不能少。”

一听这羞耻的事情居然关乎自己的求道之路,修炼狂魔混沌的脑子顿时多了几分清明。一时间,连师尊在心中一落千丈的形象也重新伟岸了起来。

顾奚邡羞愤的闭上眼撇过头,半晌才从难以克制的呻吟里咬牙切齿回复道:“师尊自己做的好事,莫、莫要推到徒儿身上!”

“奚邡竟淫荡至此,为师可要更卖力些了。”白承颐选择性的忽略掉弟子的话,胯下的动作顿时愈发莽撞,啪啪啪的将那片丰软的臀肉拍出阵阵肉波。

“别——不!太太、太快了……徒儿要、要去了!”

魔尊得到了地点的线索后仍不愿离开,他看着那两人不知羞耻的交媾,仿佛要将痕迹洒满整个房间一般,羡慕的牙痒痒。

他身处高位,眼光自然也高的很,至今孤家寡人处男一个,就是觉得没人配得上他。如今见还有陀博族人幸存,颇为意动,决定到时候来取残魂时也要将小白花一块儿绑回去当魔后。

待他酸酸的将勾连切断,便发觉本体已经情动。

一勾连时,魔尊便发现自己误入了活春宫现场,他一眼认出正在苟合的两人里,上边那白衣人是百年前大战伤了他的宣御白承颐,又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才发现这貌岸然的家伙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竟是禽兽到连亲传弟子都拉上床。

他又细细描摹一番被禽兽师父奸淫的小白花弟子的眉眼和身体,见其胸口处饱满的弧度,竟也觉得腹中无端起火。

但他附身的只是一个不能言不能动的灯笼,再有欲望也做不了什么,只得继续咬牙切齿的盯着,看看能不能从谈话中得到残魂所处之地的线索。

顾奚邡惊叫一声,被刺激的双乳不受控制的喷射奶汁,连带着双根齐齐泄身,前根在狼藉的被褥上再添一笔,后根的精液则结结实实的射入了白承颐的身体之中。

白承颐显然是爱极了这种“联系”,伸手将弟子的身体又翻回了正面。

他将顾奚邡的双腿驾在肩头,前穴将后根精准纳入,一面律动,一面低下头去吮吸那充沛的汁水。

“只剩三次了,”白承颐鼓励般的轻吻爱徒酡红的脸颊,“我们要再加把劲了。”

“不……唔……”

任谁也想不到这场荒唐事会有第三个人在场——不,其实也不能算作“人”。

所以这位瞧着淡漠超然、风光霁月的浔溪真人早在爱徒十八岁那年就算着时间将人奸了一回,如今这场本该是再推晚几个时辰才开始的,偏偏爱徒踩着亥时的尾巴来了,冷冰冰的问问题没得到回复就冷冰冰的要走,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本来正压抑心魔的白承颐顿时就压不住了,怒从心头起,恶胆向边生,拉着爱徒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奚邡,为师想跟你做道侣。”他在弟子的耳边吹着气,踩着兽皮将怀中人抵到镜面上,有了着力点后,他便不再忍耐,压着人就这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修炼、修炼、修炼、问师尊、修炼、历练、修炼……他的日常就这样无限循环,完全找不到特别的地方。

白承颐也没真的想让弟子回答,虽古籍记载天生双根的陀博族人生性淫荡,奈何他家这位成了完全的反面教材,迟钝的仿佛脖子上长的是个榆木疙瘩。

“为师当初收你做亲传弟子,原本确实是当弟子对待的,”白承颐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只是为师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愚笨至此,连自己是陀博族人都不清楚……若不是为师当时发现的快,你十八岁那年就得真气逆流爆体而亡。”

大腿根处也被刻意的打上了暧昧印记,混着腿间挂着的未干涸的浊液,倒真显得他人尽可夫了似的。

顾奚邡这才知道师尊居然这么……这么用心险恶,刚刚拔高的形象再一次轰然倒塌。

“师尊为何如此作贱徒儿,”他用力抓紧师尊的小臂,咬牙切齿的问道,“难不成当初收下徒儿,就是为了如今日这般肆意玩弄?”

“奚邡真是淫荡极了,”白承颐将顾奚邡的后根埋入体内,两手托住他的腿弯用仿佛给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抱起,缓缓的走向房间的角落,“为师带你去看。”

可这每走一步,顾奚邡的后根就被迫往师尊的前穴中进出一次,这悬空的姿势使得他不得不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偏生这样交合时格外的慢也格外的深,淫荡的身体顿时又有了想要释放的迹象,只是这太慢太磨,总是缺个释放的点。

顾奚邡便难耐的抓着师尊的手臂,黏糊糊的撒娇说想要。

白承颐抓紧弟子卖力耸动腰臀之余,却是眼尖的发现他胸口处的异样,伸出手掌一抓,这才发现他的胸乳由原先的平坦飞速膨胀,摸起来手感极好,柔软的仿佛云朵一般。

白承颐揉捏两下,便发觉掌心竟多了几分湿意,他收手一看,便见掌心落下了乳白色的如同奶渍般的痕迹,再试探着舔了舔,发现这竟是真的乳汁。

“奚邡的胸脯怎如产子后的女子一般,”白承颐调笑着舔吻着弟子的后颈,“明日出去,众人便知我长垣峰要多名女弟子了。”

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叫,身子一阵痉挛后便发泄出来。

白承颐的前穴本就被弟子后根撑满,容纳了几次灌精后便使得小腹也微微鼓起,装不下的精液混合着其他体液从二人的交合处汩汩流出,尽数糊上了顾奚邡的臀肉上,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去。

白承颐的几次出精也是抵着爱徒的腿根释放的,这使得顾奚邡的下体一片狼藉,放荡的仿佛接待了数位恩客一般。

奈何师尊不愿详细说说原因,他一问,后根便被惩罚性的深深没入,操的他再说不出话,连大腿根都在发抖。

“如今只余下五次了,奚邡可要加把劲啊。”白承颐同弟子耳语一番,冷不丁伸手覆上对方的前根,随着抽插的频率来回套弄。

顾奚邡爽的放飞了理智和羞耻,就如那只会泡在男人前穴的放荡淫娃一般,被那滚烫的肉穴操的直哼哼,口中也无师自通的吐露着淫言浪语。

顾奚邡双腿架在师尊肩头,随着激烈的交合左摇右摆,当快感再一次飙升至最高点时,他的双腿便紧绷出好看的线条,哭叫着释放出来。

泪珠滚滚而下,又被温柔的舔去。

他的乳汁被师尊吮吸了个干净,却尤有酥麻的快感残留,第二次泄身后他以为终于师尊要大发慈悲的放过他时,他又被敬爱的师尊挪腾着换了个姿势,跪趴着将臀部高高翘起,好似主动求欢的淫荡骚货一般。

顾奚邡无所凭依的手只得抓住师尊的头发,口中呜咽着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他的身体因着师尊的动作折了起来,双膝几乎要碰到肩膀,刚刚释放过一次却又立马涨硬起来的前根时不时会戳到自己涨痛的奶子,叫顾奚邡又羞又恼。

白承颐抓着弟子的一只奶子卖力吮吸,确认吸光乳汁了才转到另一只上,期间又见那淫靡风光,便又佯装无辜的开口问道:“奚邡怎么自己操起自己的奶子来了?”

于是更按耐不住火气,当即召集人手筹谋入侵,誓要将人、啊不,是顺便将人绑回来!

听着听着,魔尊又觉得有些怪异,乍看那小白花弟子是抽抽噎噎的承欢于身下,可仔细观察一番后才发现那小白花身体特异,竟是那传说中早已灭族的陀博族人。

他阅览族中资料时无意中读到过关于陀博人的记载,其生性淫荡,胯下双根,行事时易产乳,于六百年前大灾变时销声匿迹,推测全族覆灭。

魔尊没想到还有后人幸存,甚至拜入宣御派门下白白掉进了白承颐的嘴里。

那是一盏挂在横梁上的灯笼,其上意外封印了一小片魔尊的残魂,又因着除非魔尊主动沟通,否则灯笼便会如其他普通灯笼一般平凡的属性,就被不知情者当做普通灯笼给浔溪真人用上了。

可巧就巧在魔尊这会儿养好了身体上的伤势,正要着手修复神魂,随机挑了个残魂勾连意识查看所属方位,却结结实实的围观了一场活春宫。

这灯笼悬挂之处也是巧妙,位属正中,居高临下,能将房间内的所有景色囊括进去。

顾奚邡脑子发懵,整个人被迫贴到铜镜上,发肿的双乳被冰凉的镜面一刺激,又哆哆嗦嗦的发起痒来,前根贴着镜面上下摩擦,本身的燥热忽然被凉意一刺激,便承着后根激烈的快感直上云霄,身体痉挛着又射了出来。

他双根齐齐释放,一边交代到了铜镜上,一边又尽数被湿润的甬道缴械,浊液混着重力滴滴答答从臀尖往下落,好像失禁了一般狼狈。

顾奚邡这厢软下去还没来得及出口气呢,就发觉臀肉被身后人恶劣的掐着捏着玩弄,于是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发起热,软下去的双根又重新硬了起来,生龙活虎的杵在甬道中。

“啊?”顾奚邡茫然极了,他被湿穴操的思绪颠倒,只勉强从师尊的话语中抓住了几个重点,“为什么会、会,唔……爆体?陀、陀博又是……是什么?”

这问题反倒叫白承颐有些眼神飘忽了,为什么会爆体而亡?无非就是这种体质在修道一途顺畅的同时,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弊端——

十八岁时必需要破身通火,在此后三十年中以每十年为一节点疏通七次,方能无后顾之忧。

白承颐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的对爱徒的木楞有了新的认知。他稍微调整姿势将怀中的人抱的再紧一些后,再度快速耸动起下体,不厌其烦的吞吃着他的后根。

“长垣峰上十三年,奚邡竟还不知为师的心思么?”白承颐贴在爱徒的耳边轻声问。

顾奚邡好不容易凝起的架势又被冲撞的七零八落,口中喘息不止,听得师尊发问,却还是下意识的回忆起过去种种。

于是白承颐理智的弦再一次崩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安置了一面巨大铜镜的角落,铜镜前的地面上铺设了一片干燥厚实的灵兽皮毛,仔细闻甚至还有些熏香的香气,显然是早有预谋。

顾奚邡被师尊就着把尿的姿势带到了铜镜前,他上身尚着衣袍,只是衣襟大敞裸露着两只雪乳,虽被师尊吸光了汁水,却仍未恢复正常的大小,晃晃荡荡的缀在胸前,随着交合的动作抖出淫靡的肉波。

那雪峰之上的小果子被吮吸的红艳发肿,挂着奶汁干涸后的痕迹,乳肉则被师尊留下了各种暧昧的痕迹,尤其有一圈清晰的牙印,恰好跟乳晕凑成一对同心圆。

顾奚邡羞耻极了,将脸埋进被褥之中,藏在发中的耳尖红欲滴血。

“别……别说……啊!”他好不容易积攒起了一些勇气,想要拒绝师尊的羞辱之语。

哪只对方竟不由分说的伸手分别覆上他涨大的胸乳,伴随着后根被吞噬的频率揉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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