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昨天不一样。
药效作用下的梁明月软和粘人,呜呜噜噜的哭叫又撒娇,十分可爱,而清醒状态下的梁明月沉默不语,连呻吟都强忍着,整个人的表情都是痛苦的,抗拒的。
炀帝操着操着就觉得有些不爽,他掐着梁明月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但梁明月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垂下眼,浓密的鸦羽黑睫垂下,连颤抖也没有,他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看他湿红的脸,沾着泪水的睫毛,大张着呼吸的唇,细长的雪白颈间覆着薄薄的汗,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奶头鲜红,腹部被顶出凸起,染着许多粘稠的白液。炀帝的精液都射在穴里,按姿势就算淌出来也不会流到梁明月的小腹,再看他小巧阴茎上的白浊,竟是被炀帝操射了。
炀帝越发的觉得梁明月在床上的表现十分合他心意,颇有些爱不释手的,加之药效作用下他又湿乎乎的粘人,炀帝便翻来覆去的操他,梁明月没什么意识,对他的浪语都没什么反应,炀帝也就闷头干起来,不再说话。
前前后后都射了许多,阴茎往外抽出,小腹都还是鼓胀着,用手一压,前后两张被操的鲜红的穴都喷出大股大股的雪白精水,腿根痉挛着抽动,炀帝的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刮了刮那些淋淋的水液,然后把梁明月潮湿的身体按在怀里睡了。
“你好湿,屁股也这么多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吧?”炀帝贴着梁明月的耳朵吸吮,声音带着笑意,手横在他胸口去揉他的奶,捻弄温热的奶头,用指尖轻轻的磨蹭,感受着梁明月紧贴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以及薄薄的皮肉之下他心脏的跳动。
“爱卿真是美味,朕是越来越放不下了。”
梁明月说不出话,他只是重重的呼吸着,带着颤音发着呻吟,“哈啊…啊…嗯…啊…”
梁明月被操的晕晕乎乎了,药效已经完全让他没了理智,只随着心说话,声音柔软发颤,“…好疼…呜呜…好疼…”
炀帝被他哭的有点心疼,捧着他的脸亲,勉强把阴茎往外拔,贴在他红热潮湿的穴口蹭弄,然后把他翻了个身,抵上他圆润的臀肉,蹭在股沟之中,梁明月埋着脸轻声哼哼。
炀帝裹着润滑的油脂去拓他的穴,因为阴茎硬的发疼,开拓难免粗暴些,梁明月也就呜呜的哭了,哭的一抖一抖的,炀帝这时候已经填进了三根手指,于是从后面贴上他的肉体,贴着他细长的颈吮吸,阴茎替了手指往里顶。
炀帝和他接吻,就着正入的姿势在他滑嫩的甬道里射了一次精,贴着他的耳朵,“这么多次都是射在你穴里,爱卿的肚子怎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梁明月一颤,炀帝更紧的抱住他,亲他的眼睛,“嗯?这是为什么呢?”他的手摸着梁明月被他顶出凸起的小腹。
“不骗你。那你要乖。”
梁明月张开腿,用那一道狭窄的肉缝去贴炀帝的阴茎,穴里还含着精水,又湿又润,炀帝的阴茎一顶就进去了半根,梁明月撑在他身体上方,呼吸微微的凌乱又急促,他觉得很痛,进不去。
梁明月努力放松着小穴往里捅,炀帝搂着他就往他胸上蹭,去含他粉白的奶子,吸出娇艳的红色,按着他的腰,鸡巴往上一顶就全根没入,梁明月呼吸一重,眼泪就掉了下来。
梁明月只当听不见,炀帝凑到他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梁明月颤了颤还是没说话,炀帝看着他的脸,突然就想到那天殿上第一次见到的他,那样的干净,勇敢,热烈,赴死的姿态也很漂亮。
人是最难以满足的,刚开始强暴也觉得快乐,后来想要心甘情愿的配合,再后来想要真正的心甘情愿。炀帝用指腹磨着他的烟尾,磨出浅浅的红,“你那天说的,你还记得吗?要我做个明君那些?”
梁明月抬眼看他,炀帝笑了笑,凑近去亲他,有些不情不愿的,低声,“…如果你乖乖的听我的话,那我…也可以听你的话…不乱杀人了…行不行?”
于是炀帝笑了,“退朝。”
他想梁明月了,有点迫不及待了。
炀帝掀开床帐的时候,梁明月还在睡着,他睡着的样子也很漂亮,很安静,浓密的黑睫垂着,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挺鼻薄唇,双颊有些微微的红,他有点发热。
于是梁明月常与药相伴,吃的多了,身体也就自然泌出滚熟的肉欲,又是淫又是渴,但神智却又逐渐清明,这让他感到分外的痛苦。
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淫荡,感受着在暴君身下被满足侵入的快感,梁明月觉得可耻,屈辱,可是他强忍着也抗拒不了汹涌如火的情潮,处在炙热的煎熬之中。他试着自杀过一次,被看着他的人拦了,炀帝知道后就把他绑在床上,束缚了手脚,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炀帝在金銮殿上强暴梁明月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背着炀帝是群情激愤,可是在炀帝面前依旧是畏畏缩缩,一潭死水。
原本是极为屈辱不堪的事情,可是梁明月却在春药的作用下不可控制的感到愉悦和舒服,炀帝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拓开他的穴肉,在他穴里肆意的翻搅,梁明月深刻的感受到他阴茎的粗度长度,甚至是热度,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烧晕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被喂了药的缘故,他对于自己的反应感到恶心,可是又控制不住, 浑身发热,被炀帝操的直发抖,呜呜噜噜的掉眼泪,手攥紧了床单,还要听炀帝低冷嗓音发出的淫词浪语,直臊的雪白的皮肉大片大片浮起粉来。
炀帝抵着小穴深处灌进精水,滚烫的精打在药效下越发敏感的肉壁,把梁明月烫的一哆嗦,更是泪眼朦胧,脆弱的欲气和美交织,显出强烈的诱惑。
虽然小穴又湿又热裹得他很爽,但炀帝还是觉得很不满意,“行啊,”他冷笑着,“不用药就不听话吗?”
梁明月的睫毛颤了颤,他这时候才明白昨夜的放荡并不是出于本心,心下一松,他张嘴正要说话,炀帝就贴过去吻他,一边吻一边搂着梁明月的腰把他抱起,边操边带到床边,拿了药就塞进他的嘴里,梁明月要吐就被炀帝捂住了嘴,只能让药粒融在嘴里,几乎是立刻就觉得有点晕乎和发软。
炀帝把鸡巴凑到唇边也热情的含进嘴里,雪白的手扶着根部,大口大口的把鸡巴往嘴里含,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柱身的青筋,很卖力的吸着吮着,把龟头含进喉口,呜呜噜噜的吃的眼泪都掉出来。
梁明月醒的比炀帝晚些,他张开眼的时候正对上炀帝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惨白妖异的漂亮脸蛋,让他回想起昨天的一切,他的脸色也惨白了。
炀帝看着他惊惧慌乱的眼神,忍不住露出笑意,凑上去吻他湿软的唇,“怎么了?逼痒了吗?”
梁明月的脸更加白了,“…陛下,”他的声音都喑哑了,他想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炀帝看着更觉性欲勃发,按着他就又把阴茎抵了进去。
炀帝凶猛的又抽送了几十下,抵着穴心灌了精,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阴茎虽然处在不应期,但还是满满当当的伴着精液插在梁明月的穴里,他看着梁明月那张泪流满面的狼狈的脸,掰过他的脸和他湿吻。
炀帝的阴茎被梁明月穴肉吸着吮着,没多久就又勃起了,他想换个姿势,阴茎刚往外抽出,梁明月就呜呜的求了,“别…别…还要…呜呜…”
炀帝低声的笑,又把鸡巴顶了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按着梁明月转了个身,阴茎也就深深的在他穴里搅了一圈,炀帝正对着他看他。
后穴比女穴更紧,加上炀帝的扩张并不太充分,阴茎往里插入的时候梁明月总条件反射的绞紧后穴,炀帝的阴茎进了半根就被绞得进不去。
梁明月被刺激的没了力气,软了腰伏下去,炀帝从后面吻他的颈,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插了一半的阴茎往后略微退了退就凶猛的整根顶入,囊袋打在穴口,阴毛紧紧贴着,随着他的耸动蹭弄着臀肉,带起细微的痒意。
双儿前后两张穴各有各的好处,前湿后紧,炀帝深入浅出,换着角度顶他的穴,终于找到穴心,龟头碾着穴心按压,肠肉就热情的涌上来吸附吮吻,温热的汁水也被榨出来,炀帝伴着响亮的粘稠水声抽送着粗长的阴茎,啪啪作响,柔滑的穴肉都好像要被搅成汁水了,湿透了。
炀帝把阴茎插进去,没忍住就动了两下,梁明月软乎乎的贴到他怀里,他摸着梁明月光滑的脊背,上下呼噜几下,“要自己动。”
梁明月带着泣音嗯了一声,软软的,“…我知道。”他攀着炀帝的背,两腿还跪着着力,缓慢的上下套弄,用穴裹着那粗硬肉棍,穴里堆叠的软肉都像是被完全搅开搅烂,到处都是水,淅沥沥的往外淌。
梁明月一边喘一边套弄,没几下就被顶的软了腰,呜呜噜噜的哭着,炀帝实在是受不了,翻身下去就大力的抽送起来,阴茎大开大合的往里操,一下一下都是响亮粘稠的水声,直把梁明月操的汁水四溅,阴茎颤巍巍的勃起,贴着他的小腹磨蹭。
“…怎么听?”
“先自己坐上来。”炀帝亲着他,把阴茎放了出来,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只要碰到梁明月就会兴奋,阴茎迎风长,又粗又长,是使用过度的深色,龟头粗大,挺在空气里显得十分骇人。
梁明月抓着炀帝的手臂,微微的有些瑟缩,他看着炀帝,“你说的,你要做个明君,你不能骗我。”
梁明月昨天被他带到浴池里操到水都凉了,扑腾得到处都是水,大概是那时候着凉了,身上热乎乎的很暖和,穴里也很热,咬着阴茎的时候就好像想把它融了,热情极了。
炀帝拥着梁明月,贴着他的鼻尖细细的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连这样都觉得餍足,就是,要再乖一点就好了,乖一点,再乖一点。
梁明月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炀帝浅色的眼睛,很专注的盯着他,梁明月的眼睛却很冷,垂下眼不看他,炀帝微微皱眉,心里有些麻,沉着声音,“看我。”
而且炀帝的情绪自那天以后稳定了许多,杀人也少了,听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梁明月专宠于前,夜夜承欢,实在是让人遐想。
让人忍不住想到那天殿上看到的梁明月的阴阜,鲜红的被炀帝的阴茎撑开的小口,湿淋淋的,淫乱的让人心惊,再想到他原本挺直脊背的高洁模样,更显出不一样的刺激和诱惑。
炀帝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跪伏的群臣,是千篇一律的脸,让他觉得无聊,忍不住想到被他束缚在床上的梁明月,微微的感到下腹发热。
炀帝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梁明月被药效磨的颤抖,没心思去想别的什么,甚至还有些迎合。男人对于下半身这档子事一贯秉持着唯爽是图的原则,爽了之后,对于对象也难免生出一些小意温柔,看着便更觉怜爱。
炀帝对梁明月便是如此,越发的觉得他可怜可爱,又漂亮又生动,被他操的呜呜咽咽哭的样子尤其迷人,也骚。
炀帝的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了,抵着梁明月的穴反复的操弄,他湿润的穴就紧紧的裹着炀帝的阴茎吸,稚嫩的逼开苞就碰上炀帝这样不知节制的男人,很快就被操的红肿,发着热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