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期低头看了看裤子,又检查了一下,确认无法通过裤子看出来他下面多了一个逼,然后才犹犹豫豫的开门,正想问那个电子音是什么玩意,陈元荀就推着他挤了进去。
学校的厕所隔间本来就不大,陈元荀虽然漂亮,但很高,只是跟任期比起来纤细一些,可身高摆在那里,还是很大个,所以两个大男人在隔间里显得十分拥挤。
陈元荀反锁了门就把任期推到马桶盖上去脱他的裤子,他以为任期也是知道任务的,所以想着速战速决,任期慌张的按着他的手,拉着裤子,差点破音,“你干嘛?!”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陈元荀的声音,“开门。”
“…你,你也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了吗?”
陈元荀刚和任期见面的时候就听到了那奇怪的电子音,说被什么海棠激活绑定成攻略对象,任期问他的时候,他回答“什么”是想知道那是什么,任期问了他就以为是任期搞的鬼。
任期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鸡巴下面的囊袋被一张女人的逼取代,任期的尿都被吓没了,幸好当时厕所没人,他连忙躲进隔间里,然后再细细看他的下体。
他用手去摸,确认触感真实,甚至还很敏感,一碰就流水,稚嫩的阴唇染的湿淋淋的,看起来就是个美味的少女嫩逼,但长在自己身上,带给任期的只有恐慌。
任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候门被敲了,是陈元荀的声音,平静而冷,“任期。”
“…呜呜…元荀…求你…求…哈啊…”
任期甚至开始叫他哥,哭着求他,“…别…呜…哥…元荀…哥…别…啊…慢…慢点…呜呜…”
任期突然止了声音,含着泪咬着唇,把呻吟和喘息都咽进喉咙里,胸乳起起伏伏,但还是竭力保持沉默,因为一群学生吵吵闹闹的进了厕所。
不管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任期都用湿热的甬道裹得一清二楚,那种打桩一样的频率,操的他浑身都发颤,好像要被打碎了,他喘着粗气,看着陈元荀那张漂亮脸蛋,含混着哀求,“别…你别…呜呜…慢…慢一点…”
任期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哭的一塌糊涂,涕泪交加,他是很有男人味的英俊,那种柔弱的可怜表情放在他脸上很是狼狈,说不上好看,但是陈元荀却心生怜爱,突然想和他接吻。
然后陈元荀亲了上去,他按着任期的后脑,把舌头捅进他的口腔,就好像操逼似的直往深处顶,把任期弄得直流水。
陈元荀意识到这一点,心里突然升起一些满足,任期的甬道夹的太紧,他甚至感到一些疼痛,但是视觉上的冲击,那张粉色的肉批涌出鲜艳的红水,含着丑陋的阴茎,小阴唇被操的外翻,糜烂淫乱,陈元荀的阴茎又往深处顶了顶。
鲜血也是温热的,腔道涌着水,湿漉漉的咬着他的阴茎,夹的陈元荀险些就要射了,陈元荀冷声让他放松,阴茎重重的抽送起来,要把他狭窄的阴道操开。
任期感觉好像被一柄滚热又锋利的肉刃直接捅进了胃里,那种长度和粗度太过骇人,插在穴里的疼痛远远超乎他的意料。他甚至开始后悔没让陈元荀进行足够的润滑了,调情就调情,比起这样的疼痛,调情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陈元荀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履历很漂亮,长的也很漂亮,脾气是美人的脾气,就是不太好,又冷又傲,不过想想他的背景,也觉得可以理解。
按理来说,巴结他、暗恋他的人应该不少,但因为他过于高冷,敢接近去行动的并不多。
任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陈元荀孤零零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所以总是很积极的和他交往,虽然陈元荀始终都是用冷脸待他,但任期还是一直热情满满。
陈元荀的声音冷,表情也是,如果不是他滚热的阴茎就顶在任期的大腿上,任期可能会以为陈元荀一点也不想做。
任期往后靠在马桶的水箱,他不说话,呼吸粗重,饱满的一对男人乳房起起伏伏,奶头硬起来把薄薄的t顶出凸起,陈元荀盯着他的胸,然后又去看他的脸,盯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手指在他湿软的甬道里抠挖出粘稠的水声。
陈元荀重复,“为什么抖?”
陈元荀甚至有些想舔的感觉,他说的是速战速决,可是用手玩就玩了很久,裤裆里的鸡巴都硬的发疼了,任期大张开腿,自己架着腿弯,看起来十分乖顺。
那张英俊而充满男人味的脸泛着红潮,眼睛都有些红了,非常色情,他的嘴唇很红,大张着重重喘息,里面的舌头看起来非常的柔软。
任期的脖子上覆着薄汗,底下掀起露出的小腹上也有一些汗,腹肌的线条潮潮的发亮,称得上粗大的阴茎勃起了,底下的阴唇被他按着翻开,阴蒂探出头,他的手指插在他的阴道里,小蝴蝶一样的内阴唇就被他的手指碾碎了,湿烂的含着他。
任期完全受不了,陈元荀弄他阴阜的感觉甚至比自慰还爽,任期只能把这推给系统,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腿根不停的颤。
任期实在是太敏感了,陈元荀只是用手摸了摸,甚至还没探进去,只是揉揉阴蒂他就吹了,颤巍巍的喷出透明的水液,那具健美的麦色肉体发着颤,明明是看起来充满力量和荷尔蒙的肉体,可是却被弄的十分狼狈,那种反差让陈元荀觉得有点微妙。
陈元荀脾气不好,爱独来独往,任期是自己不要脸贴上来的,虽然一开始觉得很烦,但时间久了也有些适应,觉得任期那笑得傻不拉几的样子看起来还挺顺眼。
所以陈元荀再说速战速决的时候,任期只能顺从的拿开手张开腿,陈元荀这时候才发现任期底下有一张女人的逼。
“你是双性人?”
陈元荀原本还担心会硬不起来,但看到那清纯粉嫩的肉花,他就有些半勃了,如果不是上面还垂着一根鸡巴,陈元荀可能会直接勃起。
“什么任务?”
陈元荀的动作一停,“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任期感觉到十分不安,特别是底下的裤子连带内裤已经被扯到大腿根了,他都能感觉到那新鲜的肉缝在发骚流水,他只能拿手去遮,幸好陈元荀没有往下看的兴趣。
任期是个普普通通的体育老师,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和他的职业非常适配。
小麦色的皮肤,俊朗的脸,身材高大,无袖的运动t贴出饱满的胸肌,掀起来可以看到六块整齐的腹肌,往下是练的挺翘的圆臀,总是穿过膝的运动裤,裤腿宽大,可以直接摸进裤管,底下露出的小腿有流畅的肌肉曲线。
任期性格开朗,大方,爱笑,不管是同事还是学生,都和他关系很好。校园里的老师身份会有些加成滤镜,加上任期长的不错,性格好,所以有很多女学生暗恋他,总是给他送礼物,任期很有操守的都拒绝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美。
陈元荀那张漂亮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深深的黑色眸子看着他,声音很冷漠,连说荤话都没有情绪,“干你。”
“……我不是同性恋!”任期更慌了,“你是同性恋?你从来都没说过!不行!你别碰我!”
“我不是。”陈元荀看起来比任期瘦弱,但力气却大的多,任期根本压不住,裤子轻松的被扯下来,陈元荀没往下看,冷漠的盯着任期,“只是完成任务而已,你不要那么夸张。”
可是任期笑嘻嘻的糊弄过去了,陈元荀有点不高兴,但他一向冷冰冰的,任期也没看出来,直到那所谓的系统又响了,逼着他去厕所找任期。
陈元荀懒得搭理,虽然不理解任期是怎么操作的,但他认为这只是无聊的把戏,然后系统就用电击的惩罚告诉了他这并不是什么任期的玩笑,之后又发布了和任期在厕所做爱的任务。
陈元荀是直男,喜欢的是黑长直的清纯妹妹,清纯弟弟关着灯不让看到鸡巴可能也可以吃一下,但像任期这样的硬菜陈元荀是怎么也吃不下去,只是想想要操任期就觉得要萎了。可是跟命比起来,这都不算事了。
任期慌乱的把裤子穿好,“怎、怎么了?”他看着锁着的门,心稍微松了一点,“我在上厕所,我没上好。”
“任期,让我进去。”
“……你,我没,没上好啊…”任期有点懵,不明白陈元荀为什么会这么说,实在莫名其妙,这时候那电子音又响起来了,让他开门。
陈元荀很冷淡,“什么?”
因为那声音没再响,陈元荀又没听见,任期便没往心里去,笑着,“没什么没什么。”
但很快,任期就知道有什么了。
更因为突然弹出来的新任务。任期原本以为和陈元荀绑定做爱就已经够离谱,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居然还是个开放型的性爱游戏,除了和陈元荀做爱,他竟然还要和外面那些不知道是谁的学生做爱。
任期的穴不自觉的咬的紧了些,强忍着喘息还是忍不住发着低低的气音,眼泪淌出来,眼睛都红了,狼狈不堪,陈元荀的鸡巴略停了停,然后更重的操进去。
厕所隔音一般,他们大喇喇聊天的内容任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再看他被陈元荀插入的下体,被他的鸡巴撑开的粉嫩肉瓣,想到他们正在学校的厕所隔间做爱,虽然很难忍但还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浑身都在发抖。
一边亲,一边操,任期到处都在流水,嘴里在,眼睛里也在,哭的很惨,哭的陈元荀的鸡巴更硬了,在他的穴里捅的更用力。
陈元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把一个平时开朗大方的肌肉猛男操的涕泪横流、浑身发抖所带来的刺激是没有人能抵挡住的,因为其中不仅有反差还有征服。
陈元荀的鸡巴被任期夹的越发精神,他看着任期健美的肉体,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向,一边怀疑一边顶,由着任期期期艾艾的求饶,并不理睬。
原本想着速战速决,可是已经痛的浑身发抖,只想着逃开,陈元荀操的深又重,鸡巴还大,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搅烂了,眼泪不停的流,穴心被反反复复的磨,阴茎深深进出,抵着他敏感的甬道剐蹭,任期想求饶,想慢一点,想停下,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任期只要张口就被撞出破碎不成调的呻吟,呜呜的喘,额头都是被疼痛逼出来的汗,脊背也是汗涔涔的,t都贴在身上,被汗液濡出肉色。陈元荀的阴茎就着血液的润滑在他的穴里进的更深,不知道操到了哪里,操的他浑身都在哆嗦,感到一些隐秘而微弱的快意。
那就好像操开了什么开关,快感终于也涌出来了,不再是一味的疼痛。任期多少缓了些,胸乳的起伏也不那么剧烈,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二者无法分离的矛盾感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任期呼吸粗重,眼睛又红又热,原本因为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因为逐渐绵延的快感而有些半勃,小穴绞紧又放松,更深刻的感受到陈元荀的阴茎。
任期觉得陈元荀在明知故问,在调情,但他不想和陈元荀调情,他的眼睛都有点湿了,他一只手搭着陈元荀的肩,声音也有些发抖,“你…你别管这些…先…我们先把任务做了…行不行…”
陈元荀不说话了,脸色冷了冷,他把手指从任期的穴里抽出来,粗硬的阴茎蛮横的顶了进去,陈元荀的阴茎又大又粗,任期的穴很窄,只把龟头顶进去都带给他一种剧烈的撕裂疼痛。
任期吃痛,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他绞紧了穴肉不想让陈元荀继续往里操,但是陈元荀按着他的腰就把阴茎全根顶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打在他湿淋淋的阴阜,被粗壮肉根完全破开的小穴涌出一些鲜红的热液——他捅破了任期的处女膜。
陈元荀不知道是因为任期在夹还是因为他是处女,总之紧的过分了,他的手指插在里面都很难抽动,稍微抽送一下,任期的腿根就开始颤抖。
任期的腿是很明显的健身过的腿,不是那种陈元荀喜欢的细白的长腿,是有肌肉曲线的,是结实的,小麦色,覆着薄汗,发抖的时候显出的脆弱激起了陈元荀的征服欲。
陈元荀按着他的大腿根,手指更重的往里一捅,整根手指都没进去,被潮润的软肉绞紧,任期闷哼一声,差点掰不住自己的腿,陈元荀的声音还是很冷,“为什么抖?”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任期挨操的样子。
更没想过任期下面长逼的样子。
陈元荀并不是性冷淡,他有固定的炮友,他喜欢的就是清纯挂的,连下面也要清清纯纯,粉红色,没有毛,一揉都是水,而任期的逼完全符合。
陈元荀心里想着他果然还是直男,手摸上任期的阴唇,又软又湿,一按就往下陷,中间狭长的肉缝全是水,潮潮的,小小的阴蒂有点硬,红红的涨着。
“你怎么这么湿?”他的声音很冷淡,手指却很热,挑开他的阴唇去揉他的阴蒂。
“…不是…是因为系统…”任期感觉好怪,陈元荀的手指碰他下面的感觉和他自己碰完全不同,他能感受到陈元荀手上的热度,感受到小穴里止不住的水意。
陈元荀看得出来任期并没有撒谎,动作一停,和任期把自己所知的都解释了,任期这才了解那所谓的海棠系统不是发癔症,绑定、激活、改造,那些他一听就过的东西原来已经彻底改变了他。
这时候任期的任务也下来了,和陈元荀的一致,连惩罚也一致,陈元荀从不撒谎,所以任期也没有尝试电击的想法,更何况从他下面冒出来的那张逼,他就知道那系统是无法反抗的超自然力量。
除了跟着系统的要求走,任期根本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体育老师除了上体育课,就是带体育生,任期带了十几个。任期有一米八出头,他带的体育生一个比一个高,都往一米九长,任期这个总给人压迫感的身高放在他们里面什么也不是。有时候玩得开心了,被他们围着打闹,任期甚至觉得黑压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绑定了什么海棠老师系统,任期原本以为是发癔症了,晃晃脑袋没太在意,继续喝粥。
直到任期到学校里,和同班的英语老师打招呼时,那诡异的电子声才又响起,说是检测到可攻略人物,是否确认,任期懵了懵,盯着陈元荀,试探着,“元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